宋瑶轻轻“嗯”了一声,依依不舍从他怀里出来。
只穿着一件单薄白衬衫的陆长空如披了一身月光,那张脸格外的清冷俊逸。
宋瑶看着,没忍住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刚转身要跑,冷不防却被他一把握住了腰肢,两片滚烫的唇就这样压了下来。
深夜的长街,夜阑人静,黑暗更助长了人心底的欲望。
滚烫炙热的大掌紧紧握着她的腰肢,在情浓涌动之时,没忍住沿着她衣衫的间隙摩挲了进去。
宋瑶心跳如鼓,唇齿间压抑不住的泄出几声轻吟。
月亮都羞涩的躲进了云层里……
回到珍馐阁,宋瑶蹑手蹑脚上了二楼。
二楼前面是包间,后面她特意留了几间休息室,以备如果忙到太晚,正好留下来休息。
回到自己房间后,她正要脱衣服,却发现陆长空的外套还披在她身上。
刚才两人情热正浓,她竟忘了把衣服还给他。
坐到床上,她似乎还觉得身体瘫软,陆长空撩拨起的火焰还在体内乱窜。
她脸热心跳,想着,怪不得人常说情到深处难自禁!
两个喜欢的人,时常在一起,要克制亲近的念头太难了,怪不得有那么多先上车后补票的……
她倒不介意这个,反正两人已经领了证了,可陆长空却意外的古板,即使忍的再难受,最后关头也会停下来。
说是不到新婚夜,坚决不肯碰她!
宋瑶看他那副隐忍的样子好笑,几次捉弄他,最后弄的他狼狈,自己也不好受。
想到刚才他咬牙切齿的在她的唇上啃了又啃,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了,宋瑶抚着肿胀的唇瓣,又脸红又甜蜜。
在床上坐了好一阵子,她才出去洗漱。
刚知道刚到二楼卫生间门口,就看到母亲从里面出来。
王招娣披着长衣,看见她诧异问道,“你这是才回来?”
宋瑶生怕母亲看出什么,慌忙低下头,支吾道,“没,早就回来了,刚才太累了,在屋里躺了一会……”
好在王招娣也没有多想,拉住她道,“对了大丫,俺刚才还跟你爸商量呢,今天你三叔说的那事,你应不应?”
宋瑶一愣,立刻想到白天,宋三叔一家子都过来的事。
说起来这次新店开业,老宅那边没人过来,倒是宋三叔一家都来了。
这次店里请的人多,用不着家人帮忙,宋瑶原想着请老宅人过来吃一顿饭。
哪成想因为宋静的事才过去没几天,老宋家现在俨然成了村里的大笑话,宋老两口嫌丢人,连门都不肯出了。
宋大伯一家也没来,倒是宋三叔携家带口的来了,而且忙前忙后,殷勤的不得了。
就算之前两家处的不愉快,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宋瑶也忙,根本顾不上搭理他家。
没成想中午吃了饭后,宋三叔就找上了宋国桩,说是要谈一桩生意!
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宋三叔这一天,可算是见识到了店里的消费潜力有多大。
他是在市酒厂上班的,就想跟宋瑶家谈,以后珍馐阁和小饭馆的酒水都由他来负责,从他们厂里来进!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酒厂也算是个很好的单位,专供周边地区的商场和供销社。
如果宋瑶家有了稳定的酒水进货渠道,也算是件好事。
听她妈提了起来,宋瑶想了想道,“这事我再合计一下,你们先别给三叔回话!”
她倒不是担心这进货渠道,只是不放心宋三叔这个人!
听闺女有了主意,王招娣就不再多说了。
如同宋瑶预料的一样,有抽奖这个新鲜玩意,珍馐阁的生意足足火了半个多月。
半个月后,生意开始回落了一些,但因为她家火锅味道好,生意模式新鲜,客人还是天天爆满。
珍馐阁俨然成了怀安县最大,最有名声的饭店。
生意四平八稳的赚钱,宋瑶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很快就到了十月中旬,新店上了正轨后,宋瑶就不太忙了。
和陆长空商量了一下,挑了一个周六,阳光明媚的日子上门正式求亲。
这可是老宋家的大事,自然是要回村里办的。
王招娣他们头两天就回村了,买了不少东西,还从村里请了几个做饭好的婶子,整治了好几桌席面!
宋家现在条件好了,王招娣又心疼闺女,自然想把所有亲戚都请来,给闺女这订婚宴办的风风光光的。
因此不光是老宅众人,连好些亲戚都请了,甚至连王招娣的娘家,她也给去了信。
说起来,王招娣以前在家里过的不太如意,她家五个姐妹,就一个弟弟。
王招娣从小被爹妈耳提命面,长大后是一定要帮衬弟弟的。
她也一直是这么做的,和宋国桩结婚的头几年,尽管自己家里也是穷的叮当声,但有口吃的就惦记着老两口和弟弟,都给打包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