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我日记还十分理直气壮,我记得那会儿我也没说什么不得了的话啊,就是夸你好看,你未免也太自恋了。”阮明姝口是心非地念叨着。
曾经的那份真挚喜欢确实没什么不可见人的,被他知道那就知道吧。
想着想着,阮明姝突然羞耻地将脑袋埋的霍渊的胸膛里,而后像只仓鼠似的抬起手疯狂的把自己埋起来,言语透露着羞恼,“你知道就知道了嘛,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呢。”
“只要你不跟我说,那我就不知道啊。”此刻的阮明姝羞得几乎连脚指头都快蜷起,恨不得拿出小皮鞭来揍一顿霍渊。
“喜欢就喜欢了,没什么不好见人的。”霍渊在阮明姝耳边吹着耳旁风,心里却偷笑着跟抹了蜜似的棕熊似的。
没有什么比招阮明姝更开心的事了,哪怕是某项长期没有达成的合约就在刚才突然达成都比不过招她喜欢。
他真不知道之前横亘在他心里的禁忌究竟他是怎么想的。
关于年龄这件事,连阮明姝她都不计较,那他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至于别人的眼光,那都是别人的事,他又管不着。
“起来帮我吹头发,嗯?”霍渊的声音与言语都透露着蛊惑人心的味道,他单手把玩着小姑娘的发丝,眉眼间皆是温柔。
忘记了,他的头发好像还是湿的。
阮明姝想要站起来霍渊却伸手想要去吻她的唇角,于是乎两人猝不及防额头相撞。
小姑娘感知到霍渊额头上的温度时她只觉古怪,而后不管不顾地搂着霍渊的脑袋一顿乱蹭。
深陷姑娘家柔软温柔乡的霍渊哑着干涩的嗓音问道:“就这么喜欢我啊?”
“……”
臭不要脸。
阮明姝用脸颊贴了贴他的脸才郑重其事得出结论,“你好像发烧了,先赶紧吹头发吧,吹完吃点感冒药蒙着被子睡一晚就好了。”
小姑娘脸上多了几分愁容,有些担心霍渊,希望不是伤口发炎。
在吹头发的间隙中,从霍渊的视角望过去能望见阮明姝担忧的神色,也能看见她瓷白的脸颊也透着粉,莫非是被他传染了?
思及此,霍渊不顾一切地用脑袋往前拱,触碰着阮明姝的额头蹭了又蹭。
正在给他吹头发的阮明姝有些纳闷地冲他眨了眨眼睛:你在骚什么?
有些沉溺阮明姝身上味道的霍渊舔了舔湿润的唇瓣:“看你脸颊也有些红,也帮你测测体温。”
说罢,他有些烧糊涂了似地扯起唇角。
原本阮明姝还觉得霍渊是有些理智的,可他稍稍显得可爱的动作惹得阮明姝心动不已,她将用好的吹风机放至一边,而后主动地把脑袋往他脑袋上碰。
她的言语带着点儿咸,唇角的梨涡却别样的甜,“那你有测出来什么吗?”
温度好像还是他比较高,霍渊含情的双目慢悠悠地眨了眨,而后唇瓣靠近阮明姝的耳朵,“温度没有我高,但是比我甜。”
“甜?”阮明姝有些无语地瞪她,可下一秒他凉薄的唇瓣覆了下来,他用行动来诠释什么是甜的。
原先止于对霍渊的吻的肖想,如今真枪实战特别是最近吻得次数有些多倒没有觉得腻反而有些上瘾。
他的技巧不能用娴熟来形容,只能说是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很孟浪,更不会觉得有不舒服的感觉。
那种甜味萦绕那颗喜欢对方的心尖的味道,阮明姝似乎也尝到了,不过嗜甜会上瘾的,她眼尾氤氲着雾气看向霍渊,“过会儿我也感冒了,你把病毒过渡到我这边来了怎么办?”
闻言,霍渊慢悠悠地退回动作脸上有种被忽悠了的茫然感,他的心里想着“貌似小姑娘说得对”。
紧接着,坐在他腿上的阮明姝弯起润泽的唇角俯身将唇瓣贴了过去。喜欢这件事就是情难自禁的,霍渊那种茫然眼眸惺忪的感觉令她想要靠过去。
姑娘像是果冻般的唇柔软熨帖人心,让人想要获取更多,当然事实上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密不可分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可脑子里那根弦还没崩断的霍渊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不应该再没有获取阮明姝同意就这样轻薄她。
光是亲吻两人就浑身燥热不已,霍渊的小兄弟更是早早地出卖了他。
有些莫名被抵到的阮明姝唇角微弯,可她非得惹火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霍叔我还小,所以你不舍得辣手摧花的吧?”
姑娘的声音很轻她就是故意要搬出石头砸霍渊的脚,因为这块石头的形成压根就是霍渊硬搬来的。
所以硌得慌,只能他忍着。
憋得微微有些变了脸色的霍渊哪里禁得住阮明姝这么撩,那股无名邪火以燎原般的趋势扩张着,从嗓子眼里蔓延至全身。
他觉得自己快崩塌了,只有阮明姝能够治愈,机智那根弦已经崩塌得不成样
“我们……”霍渊的嗓音哑到不对劲,像是糅杂着沙,他觉得他快要疯了。
阮明姝明知故问,她向他更靠近点,纯真的脸上透着点坏,“什么啊?”
万般无奈被阮明姝吃得透透的霍渊突然间泄了力量般地无声看着阮明姝,有些话他真的没法当着她的面直接说。
非得让他说,他还不如选择咬舌自尽。
“是想跟我做.爱吗?”早就成年了的阮明姝对这方面的事虽然陌生,但她在学校里可是跟尤娇八卦过不少这方面的事的。
其次,因为喜欢霍渊所以她有思考过先斩后奏把他撩到手,可这个想法仅仅只是想而已,最终没有付诸于实践。
眼尾带着粉红色的霍渊在听见阮明姝说这话的时候,他被强行抑制住的情感像是火山喷发般地滚了起来,他咽了咽喉咙。
声音一如既往地哑,他觉得这下真的是栽了,“跟我,你怕不怕?”
“你跟别人做过吗?”阮明姝的眼神里带着挑衅,只要他说他跟别人做过,那么她绝对会立马甩脸走人,半点不留情面。
犹豫几秒,低喘着粗气的霍渊摇了摇头,他的言语透着真挚,“没做过,你信吗?”
“前几年没这方面的想法,这几年又觉得如果我跟别人结婚了,放心不下你。”霍渊是坦荡荡的男人,但凡跟别人有接触,那么必定是要娶的。
要么,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沾染没办法撼动自己情感的女人,他有些洁癖。
无论是生活还是感情。
放心不下她吗?阮明姝自认为现在有实力也有能力能可以完全地脱离霍渊,当然情感方面有些做不到。
“那倒推过来,是不是我妨碍到你了。”阮明姝翘起唇角,狡黠的狐狸眼眯着,那股子憋着坏儿的劲儿尽显。
原先她也觉得自己是霍渊的包袱,是他无法亲近别的姑娘的障碍,只要想到他跟别的女人接近,她就开始变得不理智与狂躁。
可她没想到,原来霍渊自己也会这么想。
姑娘的脸颊瓷白跟凝脂似的,脸上由于闷热透出来的粉令她像是蜜桃一样,她有妨碍到他吗?霍渊在扪心自问。
似乎是没有,因为有她在身边的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想过别的姑娘,甚至还会故意远离别的女人,生怕被她逮到。
已然蓄势待发的霍渊沉着脸,他觉得自己是在是畜生不如,忍着熟悉的感觉他缓缓地站起身体来,嗓音暗哑,“我先去洗澡,要不然可不得废了。”
“……”
阮明姝知道霍渊禁欲,可她完全没想到霍渊居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会这么强忍着。
看着他算不得好的脸色,阮明姝用冰凉的手掌抚触着他凌厉的面颊,她的言语里带着意味不明的调侃,“不是刚刚从浴室里出来吗?”
姑娘明知故问的模样准时令霍渊紧紧咬着牙,机智的弦彻底崩断的那秒,他觉得擦枪走火的原因应该不全部在于他吧?
“阮明姝,是你故意惹我的。”炙热得有些忍受不了,无论是谁都想循着冰凉的触感来解决自己的焚身。
姑娘的肌肤称得上是冰肌玉骨,霍渊的动作和缓算得上是温柔至极,他觉得他把这辈子所有的温柔都给了眼前的姑娘了。
“霍渊,你爱我吗?”阮明姝伏在霍渊耳畔轻声问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
她活着的这些年大半的时光都在追寻着这个答案,那么她总得好好地盘问他。
因为喜欢因为爱他才会对阮明姝有这样的举动,他觉得自己的这颗心脏早就满满地被她占据,喜欢得紧。
在彻底占领的那秒,霍渊脸上露出满足的笑靥,这是身在云端吧?
“我很爱很爱你,眼睛里都是你。”这话是霍渊面露红霞唇角贴着姑娘耳朵悄声说的,他有些难为情。
得到满意的答复阮明姝主动亲吻他,可男人哪有让姑娘主.动的时候?
由云层间坠下,几经沉浮阮明姝觉快要透不过来气,可刚开过荤的老男人几乎有用不完的力气,阮明姝突然间有些想哭。
“我们……”停下好不好拉灯,还未等阮明姝把话说出来,又一轮的炮火袭来。
待到她彻底没了力气,她突然听见霍渊在耳畔轻哄着她道:“我们回房间去,好不好?”
阮明姝:“……”
一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