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轩几人心中愤懑,不久前方才揍了刘彦一顿,而刘彦不仅不识相,居然还接着放火烧了铺子,这已经不是嚣张了,这已经到了蹬鼻子上脸的地步。
本来说出些力镇一镇刘彦,结果反而还引火烧铺,这事若是不摆平,让朱轩几人觉得很没有面子。
沈逸还是劝道:“你们去了刘府,难道当着刘大人的面再揍他一顿不成。”
朱轩几人稍稍沉默,若是在外面打架也就算了,如果当着刘璟升面殴打刘彦,那就是另一码事了,刘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大少爷挨打的。
“岂有此理!”朱轩一脸怒色,“一定是刘彦干的!”
“这狗东西!别让我再碰见他!”丁武成恶狠狠地说道。
望着一地狼藉和冒着丝丝白烟的门面,几人都感觉肉疼,光这些黄花梨木都价值不菲了。
朱轩很生气,不只是他,叶双凡和丁武成、石贵也很生气。
文武不两立,那些文官的孩子在国子监里的时候都是他们的手下败将,平日里仗势欺人的应该是他们这些武人。
如今被文人上门烧了店铺,要是传出去,不只是文人要笑他们,就连将门子弟也要笑他们,这面子可丢大了。
这已经不止是银子的问题了,而是尊严问题。
朱轩一脸怒色:“这事儿要不是刘彦干的,我名字倒过来写!刘彦还真以为京城是他们刘家的天下了!”
沈逸摆了摆手,安慰道:“朱兄先不要这么生气,或许另有其人。”
“不可能!”石贵突地一挥手,沉声说道:“这是刘家在给我们几家警告啊!妈的,刘彦还打不得了?”
丁武成沉着脸说道:“我先回去告诉我爹。”
朱轩也点了点头,说道:“我也先回去一趟。”
几人各自离开,唯有叶双凡没走,他要想告诉老爹,那得跑到金安去,一来一去,事都办完了。
朱轩几人走了之后,叶双凡心疼地看着店面说道:“这可是刚装缮好的新铺,再修一次要花多少银子?”
沈逸摆了摆手,随口说道:“没多少钱。”
叶双凡用一种心痛的眼神看着沈逸,劝道:“你这次可别用黄花梨木了,两文钱的生意搞这么大投入,还不如给我去快活几次呢!”
沈逸无语地看了叶双凡一眼,接着又望向已成焦炭的店面,笑着说道:“这次自然不会了。”
此时天色已晚,再收拾也不方便,等火势灭尽,白烟也不冒了之后沈逸便与叶双凡告别离开。
回了沈府,沈逸却没有睡下,而是点灯在书房之中,既没有写字,也没有看书,就那样静静坐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吱呀。
良久之后,一扇偏窗被人推开,一道黑影迅速钻了进来。
沈逸眉头一挑,起身上前,问道:“没事吧?”
黑衣人身材高挑,见着沈逸之后将面巾拉下,露出一张倾城容颜,竟是一直跟着沈逸上京的苏慕烟。
苏慕烟明媚一笑,说道:“公子放心,没事。”
沈逸揽着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这才放心问道:“没被人发现吧?”
“没有,”苏慕烟摇了摇头,说道:“一路上慕烟都小心着,没有人发现。”
沈逸点了点头,轻抚着苏慕烟的脸颊道:“你没事就好。”
“公子——”苏慕烟在他怀里羞涩呓语,那娇羞而又温婉的神态,诱人至极。
女子日常穿着的衣裳都较为宽松,夜行衣却不一样,苏慕烟此时的一身打扮,将她姣好的身躯勾勒地凹凸分明,紧绷着的丰挺肆意吸引着沈逸的目光,使得沈逸不禁抱紧了些。
苏慕烟心里扑嗵扑嗵乱跳,浑身酸软也没了半分力气,还未开口说话,却觉得自己小腹处似是触到了某样火热的东西。
她虽是个清白女子,还没跟沈逸迈出最后一步,但除了最后一步,其它的哪一步都迈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怯怯地,她又感觉到一双大手覆了上来,轻轻揉捏之下,浑身都似着了火,抬头一看,便是沈逸似笑非笑,眼中灼热的表情。
苏慕烟呼吸越发的急促火热了起来,下意识的要将身体离开他怀抱,小口微张羞涩道:“公子,你坏死了。”
这世界上再没有比这句话更妙的春.药了,沈逸欲心大盛,紧紧抱住她丰满娇嫩的身子,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嘿嘿笑道:“慕烟,我是无辜的,是它背叛了我——”
苏慕烟哪里听得下去,浑身轻颤,正要挣开,却觉的他怀抱更紧,便连那作坏的东西也是越变越大,紧贴在小腹上。
“啊——”苏慕烟小口轻呼,面如火烧,浑身一阵激烈的颤抖,便连呼吸也没了力气,软软的瘫倒在他的怀里。
一阵轻捻揉捏,终究是在书房,也不好办正事,沈逸也知道苏慕烟有心结,想办也办不成。
沈逸这情场老手一番挑逗,自让苏慕烟轻喘连连,衣衫半解的她良久才缓了过来,如水般的双眸盈盈地望着沈逸,脸上发烧,心里又羞又喜,心道,总算公子知道怜惜我。
“公子,为什么要自己烧自己的铺子?”苏慕烟一只手捏着胸口大开的衣衫问道。
沈逸坏坏一笑,拨开她的手,又将自己的伸了进去,一边动作一边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可不知道,别人也不会相信,有人会自己烧自己的铺子。”
苏慕烟似吟似喘的一声传来,娇哼一声躲了出去,又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沈逸望着她,笑说道:“接下来?接下来回房!”
苏慕烟微微一愣,紧接着便是一声惊呼,整个人被沈逸拦腰抱起,一路抱回了厢房...
次日一早,京城百姓发现往常街道上随处可见的报童今日不见了踪影,原本来来往往总有那么些人手里捧着京城日报在看,可是今日一样没有了。
而在书铺外头,许多前来买报纸的人发现,书铺没有开门,原本的门面也被烧毁只剩残骸。
挂在上面的牌匾也被烧了大半,没被烧着的那一部分一样被熏地漆黑,此时正有人要将其拆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