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褚渊回去了,依旧维持着刚才的状态,她的脸上露出了难的笑容。
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小李感觉到自己被彻底的无视了。
不允许,他绝对不允许这样地事情发生的。
好不容易让刘若颜的视线放在自己地身上,他怎么能这样错过了。
小李站了起来,直接将刘若颜防止在自己的背后,呈现一种保护的状态。
刘若颜看着将自己当在身后,她的心里激动不已,现在小李将她拦在了身后,如果褚渊要烦难的话,她倒是可以找个好的理由了。
没有想到这个小李还挺好用的。
“四嫂,难道你不站出来说些什么吗?”刚才在一边踌躇了很久的褚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开口说了这些话。
顾简惜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嘴角勾起了一丝的轻笑:“怎么了,想要看好戏是吗?”
“当然……”当然是了,不过褚渊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造孽,自己说了什么,怎么能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呢?
有毒,顾简惜肯定有毒,平时,自己那么精明的人,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鬼,只要在顾简惜面前,他所有的理智好像都让狗给吃了。然后,在然后呢?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若是谁站出来说顾简惜没有毒,他第一个站出来保证不打死那个人。
“怎么了,想要看好戏?”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
褚渊心中暗叫不好,这个,顾简惜的表情非常的危险,他要好好的表现,这样才能度过难关的。
毕竟,顾简惜的手段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现在看着她对待这个小李似乎真的有点手下留情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非常的不舒服和委屈。
“好戏天天有,不过,我想有时候好戏若是发生在你自己身上的话,那时候的你,应该会很开心的吧!毕竟,亲身体验了,和看到的终究是不一样的。”顾简惜似笑非笑的说。
这个是刺果果的威胁,太特么心凉了。
他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要嘴巴那么贱,站出来说话了。
“四嫂,我……我现在不想要看好戏了……”现在收回刚才说的话,应该来的及吧!
见顾简惜一直看着自己,没有要转身的意思,他的脸上挂着笑容,轻笑的说道:“四嫂,现在要一致对外,一致对外啊!”一脸狗腿子的说着,最重要的是,脸上还带着笑容,笑呵呵的说着。
那样子别提有多么的猥琐了。
可是某人可不觉的自己猥琐,依旧笑呵呵的说着。
“好了,不要笑了,在笑,我真的就要动手了。”
见到顾简惜那一脸认真说话的样子,褚渊直接是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不行,不能说。在说下去,就真的太危险了。
褚渊捂着嘴巴,深呼吸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地情绪,随后脸上的笑容比花儿还要灿烂的说道:“四嫂你继续,继续,我觉对不会乱说些什么的。”
顾简惜也不去理会褚渊,看向了周围的人,每一个人都看了一眼。
刘若颜浑身一颤,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脸上带着惊讶和错愕。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顾简惜的一个眼神给吓到了。
小李看到刘若颜那苍白的脸色,那保护的心,越发的强大了起来,伸手想要将人抱住的时候,却发现刘若颜直接的躲开了,他一愣,这是怎么了?但是,随后一想,她避开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会让人说的。
而对上她那嫌弃的眼神,他一愣,这是嫌弃自己了。
他甩了甩头,在心中不停的告诉着自己:不会的,不会的,刘若颜怎么可能会嫌弃自己呢?肯定是自己多想了。刚才自己抓住她手的时候,她可没有挣脱开来。而刚才的确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
毕竟,他和刘若颜还不会那女朋友关系,他就这么动手,可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情。
的确,是自己太急躁了。
“你们说完了吗?”顾简惜冷冷的说着,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和刚才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小李一愣,这个顾简惜刚才还在那里听着什么话都没有说的,而现在却站了出来,而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实在是让人害怕。
但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小李却直接说道:“傅太太,这句话应该是说给你自己听吧,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呢?还有,你有什么资格能够开除我们呢?”
“我们可是技术人员,傅氏集团若是少了我们,运转的了吗?到时候,你还能如此的威风吗?”小李激动的说着。
褚渊看向小李,这个人绝对是失心疯了,他在这里,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是傅氏集团,说出这样的话出来,是认真的吗?
这是要急得找死吗?
而周围那些人听到小李的话,全部都倒吸了一口气了。他们站在刘若颜这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说说话又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重要的是,事情若是闹大了,他们可以直接瞥清楚关系的。
可小李说出这样的话,他们可不想被波及到。
那些人一直后退着,一个个都想要离开。
“一个人也不能走。”顾简惜冷冷的说着。
那些打算要走的人,脸色苍白,其中一个站出来坚定的话说着:“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走呢?我们要去做手上的事情了,我们不是很闲的。”
“不是很闲?”顾简惜冷哼了一声。
“傅太太,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们工作难道还不能工作了吗?”小李咬牙切齿的说着。
而那些人要走,他自然是不高兴的,不是说到好了,不能让傅太太欺负刘若颜吗?可现在一个个却要走,当初说过的话,全都是骗人的是吗?
那些人一个个都用不悦的眼神看着小李,而那话里都是谴责的话,小李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而他似乎也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低头,想想了想,这时候自己是不是应该服软呢?毕竟,眼前的人是傅太太,不是自己能得罪地起的。若是在继续下去的话,他想,自己得罪的不止是傅太太了,还会得罪了其他的人,他可不想一席子就得罪了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