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跟着他,最好在他见战南城之前,查清楚他来这里干了什么。”战擎吩咐了声。
阿南领命,跟了出去。
战擎坐在赌场里几乎是最佳的位置,观察着赌场里的一切。
几个中东打扮的人,跟守门的黑人大汉说了几句话,然后给他们点了一支烟,轻而易举的就过了那道门。
奇怪。战擎狐疑,难道战南雪跟中东人有什么关联吗。
他正想着,怎么扮成中东人混进去的时候。
几个中东人已经大惊失色从里面出来,尖叫着。几个守门大汉赶紧跑了进去。
赌场里的人立马被强制出去,说是今日不营业了。
大批人往外涌的同时,一些保镖都往那道门去了。
战擎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能战南雪已经出事了。
“阿南,跟紧刚才那个人,战南雪可能已经出事了。”战擎通过对讲机连忙吩咐。
“收到。”阿南的心,也往上提了提,不敢有半分懈怠。
易妍追着战擎的大步伐往里走,那几个保镖已经对他们无暇顾及。
等他们进去之后,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中年太太已经倒在了一片花花草草之中,她的妆容精致,死相平静。
“战南雪。”战擎心里默念了一声,眉梢略显哀伤。
易妍心下紧张,她没想到他们才刚到这个国度,那位夫人就已经死了。
通过医生诊断,战南雪是心脏病突发身亡,但她的心脏病来的奇怪,似乎是一直服用某种药物所致。
现场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但是房间里失窃了。
战擎得知这个信息的时候,一团雾水,他的这位姑姑到底经历了什么。
h国高档酒店套房内。
“战总,那位夫人是怎么死的?我真的不知道。”战南城的眼线阿林跪在地上,拼命求饶。
“她死之前,只有你去了她那里,并且拿走了她手里的古玉石。就是你让她心脏病突发的,你还想狡辩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古玉石,我只是从她的首饰盒里拿了几串珍宝,难道这就是古玉石吗?”阿林从兜里面掏出了那些东西,摆在地上。
战擎冷哼一声:“你不知道什么是古玉石?你为战南城做事,他想要你帮他拿的不就是古玉石吗?”
“可是,我搜遍了她的屋子也没有。”阿林自觉冤枉,“我真的没有看到过,虽然老大想让我拿这个东西,可我没找到啊,夫人她又晕倒了,我想着就随便拿点值钱的东西傍身好了。”
战擎一点都不想相信他的鬼话,挥手示意易妍用刑。
易妍从腰间抽出一根皮带,在手里面拉扯,啪啪作响。
“战总,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说的话句句属实,真没有啊。”阿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夫人在我进去她屋子之前就晕倒了,我也不知道她已经死了。”
阿南表情复杂,他一路跟着这个阿林。也搜遍他的全身,都没有。如果他真的拿了古玉石,他放哪了呢?
战擎看向阿南,阿南只能摆摆手。
易妍则是说:“这个人诡计多端,咱们先留他看看吧。”
“这次任务失败,他跟战南城肯定不好交差。”易妍附上战擎耳边,让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微型监控器。
战擎微微点头,让他放手去做。
易妍灌了一碗迷药,让阿林沉睡过去,在他的手机里装上了微型监控器的系统。只要他拿着手机在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范围内。
给他再灌了一碗解药之后,战擎一行人离开了酒店。
战南城听说战南雪已经死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那颗古玉石,给阿林打了电话。
“阿林,你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
“老大,我遇到了……”
不等阿林说完,战南城迫不及待的问道:“那枚古玉石,是否拿到了?”
“没有,我搜遍了……”
“废物!”战南城气得立马挂断了电话。战南雪人都已经没了,古玉石却不知所踪,这以后他如何能集齐古玉石,掌握族长的最高权力。
易妍已经听到阿林的汇报情况,立马报告给了战擎。
“看来他还真的不知道。”战擎眉头紧锁,也纳闷战南雪和古玉石突然消失,是否有什么联系。
次日,战南城飞到了h国,他势必要夺回那枚消失的古玉石。
如果那古玉石不在战南雪身上,那只有一个可能,就在她女儿潇灵身上。
这么多年,战南雪并没有嫁给谁却生了孩子,这个女儿千真万确是她的,但没人知道孩子的爸是谁。
战南雪的葬礼上,花团锦簇,就像他生前所待过的地方一样。
潇灵认为,妈妈一定会喜欢。
葬礼现场,赌场老大,中东人都在场,似乎诚心哀悼。
战擎在远处用望远镜观察着现场的一举一动,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破绽。
就算所有人都纷纷离开的时候,战南城出现了。
“潇灵,我是战南城,你妈妈是我的妹妹,我是你的舅舅,我诚心为她的不幸感到难过。”战南城脸上是故作哀伤。
“谢谢您的好意。”潇灵噙着泪花道。
这些年,她并没有见过所谓的舅舅,但是战南城这个名字她还是在母亲收藏的家谱上看到过。
在跟潇灵嘘寒问暖了几句之后,战南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你知不知道你母亲更多的事情呢?”
潇灵尚年幼,摇摇头,“我母亲并不跟我讲关于家族间这样的事情。”
“那你母亲有一块珍爱的玉石,你可曾见过?”
“没有。”潇灵回答的干脆。
战南城心里暗叹一口气,还真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
那古玉石,到底去了哪里。
待到战南城走之后,战擎才到葬礼上出现。
父亲说,战南雪小时候总是帮助他,不像其他人一样,多是嫌弃他。
不过两个人长大以后就生分了,大概是战南雪性格开朗,跟战义锴性格不合,就没几句话好说了。
战义锴曾经也觉得奇怪,怎么兄妹之间,说不好就不好了。
后来,大家有各自的忙碌生活,他才没有去想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