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悬殊太大的结果就是三个人被蹂躏的想集体跳楼。
冯扬:“响哥,可怜可怜孩子吧,好歹给留条底裤。”
韩渡瞥了他一眼:“你还说,是谁在一直上赶着送钱,拉也拉不住。”
冯扬立刻拉了个垫背的:“别说我啊,楚教授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楚季眸光一闪,声音不带感情地冷静分析:“现在我的筹码比你多17个,你觉得我们有可比性。”
何念念趁着开局之前:“想吃水果。”
顾响:“吃什么,我让他们拿过来。”
何念念托着下巴,撒娇:“你去帮我拿嘛。”
顾响望了她一会儿,眼神无奈又充满了宠溺,何念念歪了歪脑袋:“不知道有没有樱桃。”
顾响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去看看。”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其实本来顾响根本不用去拿的,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服务人员了。
可是何念念都这么说了,顾响当然是唯命是从了。
三个看的一愣一愣的。
顾响这脾气他们太了解了,就是一大少爷,高冷无情。
谁敢驱使他。
可是现在,何念念就这么干了。
看两个人的对话神情,这显然就是很寻常的事情。
但是让他们更加惊诧的事情还在后面。
何念念对荷官道:“开始吧,不带他了。”
荷官点头,开始派牌。
冯扬立刻叫停:“等等,真的不带?确定?”
何念念俏皮一笑,直白地说:“你们不是不想和他打了么?”
这话一出,三人都是一默。
这话不假。
倒不是说因为钱的关系,主要跟顾响打牌时间久了,真的会忍不住怀疑人生。
饶是楚季这么理性克制的人,刚才的神色也开始隐隐的显出焦虑了。
话是这么说啊。
但是,也只是想想而已啊。
难道还真的不带他啊。
顾响没说不玩,他们哪敢真的把他给踢出去啊。
不要命了啊。
冯扬违心地说:“其实,也还好,哈哈,还好。”
为什么说的这么心酸。
好想哭。
好歹也是堂堂总裁,那些出名的粉丝上百万的网红哪个见了他不是跪舔喊爸爸,怎么就要沦落至此。
冯总苦啊。
韩渡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冯扬。
朋友这么多年,就算他中途出国几年,就单单进hg这么一段时间,他都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顾响这人无情的很,霸道冷酷,万事不过心,谁都不在意,只除了何念念。
只要何念念说什么,这位总裁没有不同意的。
如果不同意,那也只要说两遍。
大家都说顾响可怕。
要他说,可怕的明明是这位能够管住顾响影响顾响的娇娇软软的何编剧。
韩渡一手夹着牌,一手托着下巴,看着斜对面的何念念。
记忆中,她和高中时候没有什么差别。
简直是被时光厚爱了一样。
不,应该说比高中更加的优秀了。
从内而外的气质和自信都让她更加的光彩夺目。
就算身在娱乐圈,站在那些艳光四射的女星边上,也毫不逊色。
就比如现在,她这么轻松自然的说不用管顾响,不就是因为被偏爱才如此的有恃无恐么。
韩渡收回视线,既然何念念都这么说了,那定然没有问题。
要有问题,人家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想必何念念有的是办法。
既然可以继续打牌,又不用被顾响蹂,躏,韩渡自然开心,他微一点头,白牙一晃,愉快道:“好,我们四个来。”
等到顾响拿着让人送过来的新鲜樱桃过来的时候,俨然没有了他的位置了。
顾响拿着水果盘,微微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的情绪,嗓音低沉:“开始了?”
楚季和韩渡动作同时一停,齐齐看向何念念,冯扬莫名开始抖起了腿。
何念念面色自然的点头。
顾响:“我呢?”
何念念:“没你啊。”
冯扬咽了咽嗓子。
顾响:“闹呢。”
两个字,无波无澜,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难得的温和了。
可是就是硬生生的叫人到了来自地狱的黑暗和恐怖。
冯扬手里的牌都差点给吓的掉桌上了,他求生欲十足,立刻把何念念给出卖了:“是你老婆说不带你玩的啊,冤有头债有主,别乱开枪。”
顾响哦了一声,老婆这个称呼显然愉悦了他。
他将樱桃放在何念念的手边,顺便挨着人坐了下来。八壹中文網
何念念将手里的牌亮给顾响看,得意地说:“怎样?”
顾响扫了一眼,没回答只问着:“不带我玩?”
何念念嘟了嘟嘴:“你水平太高了,刚才哪里是玩,分明是单方面屠杀,我是觉得你会无聊。”
你别提醒我啊,我要自己打。”
顾响捏了一下她的脸,神色难辨:“这么说还是为我好了。”
何念念飞了他一眼,嗯了一声,正好轮到她出牌,她犹豫了两秒,想到了什么飞快地说道:“你别提醒我啊,我要自己打。”
顾响默默地盯着她,隔了一会儿,喉结滚了滚,声音又低又撩人:“就仗着我宠你。”
他声音不大,大约就也就只有何念念能听到。
可是这样的声音加上他说的内容,简直是要命的性感。
何念念微微低下了头,耳垂泛着红,一缕头发掉到了脸颊边上,顾响随后帮她夹到了耳后,手指轻轻地捏了捏那微微发烫的软软的耳垂,凑过去,低声含糊着:“晚上等着。”
何念念想起两人午饭时候的约定。
当时就没弄明白,现在听顾响又提出来,总觉得背后一凉。
感觉自己好像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一样。
可是,凭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顾响弹奏乐器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何念念带着警告的语气轻声道:“你别乱来啊。”
顾响轻笑一声,不耻下问:“什么叫乱来。”
他压着嗓子,又暧昧又旖旎,热气扑了过来,带着灼热的滚烫的温度。
何念念羞恼地偏头瞪着他,眸光泛着水,看的顾响心神一荡。
但顾响也知道分寸。
知道不能逗的太狠了。
他身体退开一些:“吃樱桃么?”
何念念才想起来刚才为了让顾响离开,特意的找了个借口,刚才被他这么一闹,倒是差点忘记了。她望了一眼顾响带来的樱桃。
这些樱桃都很新鲜,一个个大小均匀,颜色天然,红果绿梗,看着就很诱人。大概是才刚洗干净,水珠子挂在上面,就好像是坠着珍珠一样。
何念念:“看上去不错。”她正要伸手去拿,顾响已经先于她拿了一颗递了过来。
何念念看着嘴边的樱桃,想都没有想,直接张嘴咬了一口,紫红色的汁水有一滴恰好沾在了唇上。
何念念没有注意,顾响神色自然地伸出食指帮她擦去了。
何念念抬着眸:“?”
顾响:“甜吗?”
何念念点头,舌头一卷,原本想再咬一口,可没想到,顾响的手往前送了送,于是整个樱桃连同顾响的手指一起被含了进去。
湿润的口腔顿时被堵的严严实实的。
何念念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顾响。
顾响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不过他很快回过来神,眼睫微微下敛,眸色沉了沉。
另外三人正在等着派牌,没人注意到这边。
顾响没有马上撤回手指,而是往前伸了伸,在那软软的舌尖上拨弄了一下。
何念念直接就傻了,眼睁睁地看着顾响慢慢抽出手指,然后含到了自己的口中,慢慢地嘬了一口。
声音有些响。
也有些色,情。
那三人听到动静,齐齐看了过来,顾响面色沉静地说:“挺甜的。”
何念念的脸都烧了起来。
冯扬晃了晃身子:“那我尝尝。”
顾响将水果盘往自己身边拨了拨,然后往后面靠了靠,一只手随意地搭在了何念念坐的那张椅背平静道:“想吃自己去拿。”
冯扬一下挎了脸:“响哥。要不要这么小心啊。”
韩渡骂了一声。
该。
你又不是人老婆。
凭什么给你吃。
蠢材。
---夜里,吃完晚饭,顾响和何念念一同泡温泉。
这里地势得天独厚,温泉是天然形成的,也难怪被旧时的皇帝选来建造行宫。而且这位皇帝应该还挺会享受,一处温泉正好就在寝殿的后面。
两人直接就选了这个温泉。
毕竟谁不喜欢近呢。
温泉边上栽着茂盛的绿树,不知道是不是靠近温泉的关系,长得格外的青翠。
后面是一片红墙,琉璃屋檐的两端立着两只神兽,振翅昂头,看上去威风凌凌。
何念念全身浸泡在水中,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只觉得浑身的毛孔好像都打开了。没一会儿,她凝脂的皮肤就变得粉粉的,脸跟是如桃花一样,就好像是桃花成了精一样。
顾响担心她泡的太久会不舒服,所以,泡了一刻钟左右,他便提议上去。
何念念正享受着,自然不乐意了。
顾响平时什么都纵着她,不过这种事情就不行了。
他眸子微抬:“你要不走,那也行,其实我很早就想在这温泉里面……”
何念念听出他的未尽之言,哪里不晓得他在暗示什么。
她咬了咬牙,嗔怒着:“你敢。”
顾响不受威胁,已经凑了过来,烟雾蒸腾,他的腹肌若隐若现的:“我有什么不敢的。”
水下涌动,带着上面的水也跟着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何念念难耐地扭了一下,全都是因为腰被抚摸差点软的站不住了,她咬了一下唇,声音细细软软的:“好了,我这就上去。”
等她准备换衣服,才发现准备的睡袍不大正常。
她展开一看,瞬间就知道了肯定是顾响的手笔,之前中午看跳舞的时候,还以为他是说着玩玩的,没想到他真的弄来了这么一套类似的舞衣。
仔细看的话,其实并不一样。
她这一款显然要更加的奢华尊贵。
衣袂飘飘,如灵动的霓裳,灵动飘逸,轻盈又带着仙气。
何念念垂了垂眼眸,抬手抚摸了一下。
不得不说,这件衣服真的很漂亮。
可是真的穿了的话,总觉得好像是特意为了顾响而穿的。
有点不爽诶。
但是她又不能不穿,毕竟没有干净的衣服可换了。
混蛋!
一切都被他计算好了。
让人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又让人拿来了这么一件。
何念念安慰自己毕竟衣服这么好看,不穿白不穿。
她换好衣服,顾响已经在外面等她了,大概等的有点儿久了,他掀了一下眼皮:“这么……”慢字直接就没有说出来,漆黑的眸子如伺机而动的野兽,又沉郁了几分。
面前的女人身上还冒着温泉的热气,整张脸红扑扑的,含羞带怯,仿若盛开的海棠。
翩跹的上衣衬得皮肤比冰雪还要洁白无瑕,腰带飘飘,在中间打了个结,却挡不住那傲人的深沟,两团欲语含羞的,柔软又娇嫩,底下的衣裙如流水一样,下一秒就好像会乘风飞上九天。
顾响咽了咽嗓子,一声不吭的走上前,直接将人横抱了起来。
何念念惊呼一声,惯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啊。”
顾响的声音低低的,忍耐着逼出了两个字:“太慢。”
---何念念被抱到榻上的时候,系在中间的飘带已经不知何时被解开了。
高耸的雪峰上开出了红色的梅花,星星点点,那是斑斑的指痕。
顾响咬着她的红唇,凶悍蛮狠,粉色的唇瓣很快就变成了艳红。
何念念喘着气,泪眼婆娑,看上去很是诱人。
顾响抬着手指压着她的红唇:“不是要我为你表演吗?”他唇角漾起一个邪佞的肆意的笑,“喜欢听吹笛么?”
笛子?
何念念的脑海中飞快地掠过了一个画面,顾响执笛而立,眼神悠然旷远,气质风流不羁。
似乎也不错。
她抿了抿娇艳欲滴的唇:“那你,吹……”
但是显然,顾响的吹笛和她想的不一样。
膝盖被打开了,折成两座拱桥的形状。
露出了因为接吻早已泛滥成灾。
的福地洞府。
汩汩冒着蜜,泛着亮晶晶的水光,散着甜腻的芳香,引人采撷。
何念念抬起脖子,从月、退间只能看到那毛茸茸的脑袋。
莫非?!
她意识到了什么,眼中闪过惊诧和惊慌。
还没开口说话,月,退上软肉就被一股湿漉漉的热气扫过。
那里本来就很脆弱,这会儿更是敏感,只觉得足跟都被带着颤抖了。
不绝如缕的热气一股接着一股,从下往上,不错过一处。
带着十足的蛮横的侵略的意味。
衣裙散落开来,就好像大朵盛开的芍药花。
顾响吹到笛尾,凑近了一些,将那娇艳的花吃进嘴中,花又柔又软,嫩得就好像立刻就要化掉一样。
舌化成了长龙,从茫茫的草原一路长驱直入,在那洞府门口重叠红云之上游移滑动。
龙身并不冰冷,而是温暖的潮湿的,所到之处仿佛落下了星星点点的火苗,霸道的又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
何念念只觉得宛若电流过身。
整个身体都痉挛了。
细腰不自觉地上抬。
蛟龙往前,探进了花心之中。
它怒气冲冲的,带着腾腾的热气,搅得天翻地覆,红色的簇蕊轻轻颤着,合都合不起来。
没一会儿,花蜜就开始肆意横流。
榻上晕开一团。
顾响抬起脸,声音充满了无限的诱惑,轻声哄着她:“跟哥哥说说,吹的好听吗?”
何念念双眼迷离,眼角还挂着泪水。
好听么?
她已经没法回答了。
她只知道,真的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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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顾响抱着何念念来到了窗边。
天空很澄澈,月明星稀,空气中是院里的梅花散发着的清雅的香气。
只听一声巨响。
天空忽然炸开了一大团的烟花,火树银花,五彩缤纷,绚烂璀璨。
起先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瓣层层交叠,变换交错,雍容华贵,倏忽又变成了小巧玲珑的绣球,秀丽可爱,下一秒又化成流星,一条一条从天而降。
何念念看的眼花缭乱。
顾响眼眸深深,沉沉地望着她,眼里仿佛倒映着这万千的星光。
“宝宝,新年快乐。”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