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满心欢喜。
自认为自己走了一步好棋。
许大茂不愧是许大茂。
换成别人。
真不一定能给他想出改嫁贾张氏的办法,许大茂一个人想了好几个改嫁的办法,又叮嘱了自己,要把黑锅甩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头上。
贾东旭兴冲冲的走了。
他这一走,也让屋内变得静寂起来。
许大茂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是不是重活一世,产生了蝴蝶效应,上一辈子没有发生的事情,这一辈子全都发生了。
贾东旭改嫁贾张氏!
还尼玛听了自己的建议。
想想。
简直就是天大的黑锅。
自己何时给贾东旭出过改嫁贾张氏的主意?
扯淡!
回过心神的许大茂,突然想到了自家的妹妹许小丫头,心一惊,推门走到院内。
好嘛。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院内的街坊们乌泱泱一片,全都挤在了中院。
这做派。
一准开大院大会的做派。
小丫头在院内跟蚂蚁较劲,玩的不亦乐乎。
见状。
许大茂的心也随之落地。
走到小丫头跟前,伸手将小丫头抱在了怀里,一脸坏笑的看着比自己小十多岁的亲妹妹,寻思道:老两口子也真行,这般岁数了,还能闹出人命。
目光落在了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的身上。
这家伙好像是朝着自己来得。
果不其然。
刘光天到了许大茂跟前,嚷嚷了一句。
“许大茂,正好你出来了,我爹让我喊你,说咱大院要开大会,所有人全员出席,就等你了。”
“我知道了。”
随口敷衍了一句的许大茂,跟在刘光天身后,抱着小丫头向着中院走去。
到了中院。
看到二十几户街坊,一百多口子人将中院围成了一个大圆,内中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的东南西三方,各自摆放着一张凳子。
这就是今后三位管事大爷开大会的宝座。
明明都是四合院的一份子。
却非要显摆个高下。
街坊们站着,管事大爷们坐着。
当然了。八壹中文網
此时的三位管事还不是管事,许大茂猜测今天就会把这件事给定下来,他看到有街道的工作人员也出现在了现场。
两男一女。
年纪都在三十出头。
隐隐约约以那位女性为首。
想必就是街道雷打不动的王主任。
许大茂又在现场看到了聋老太太,这位自称大院祖宗的老太太,处处体现着与众人的不一样。
小脚老太太,手中已经拄上了拐杖,是现场众人中,唯一一位坐在凳子上的人。
德行。
有比聋老太太大的人,人家都站着。
就你坐着。
脸大。
傻柱站在了聋老太太不远的地方,亲孙子似的守候着聋老太太,他右手拉着何雨水,见许大茂抱着妹妹出现,不知道是受了刺激,还是想要跟许大茂诚心较劲一番,也把妹妹雨水抱在了怀中。
这般异动。
惹来了聋老太太的关注。
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怎么高兴。
后将目光移到了许大茂的身上,恶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可惜。
眼神在恶毒。
它也没办法杀人。
许大茂故意笑了笑。
冷处理。
讨了一个无趣的聋老太太,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她身后的一大妈赶紧俯下身子,问了一句。
离得远。
许大茂没听到。
也不在意。
鹿死谁手。
未知也。
“今天是礼拜天,将街坊们喊到中院,是应街道的要求,进行一下事情的说明,下面有请街道讲话。”
易中海的大包大揽。
很明显将自己当成了四合院的第一话事人。
许大茂没什么。
街坊们也不没什么想法。
这些人中。
唯一比较感到抑郁的人,想必只有刘海中了。
绰号官迷。
念念不忘想要当官。
却又因为自身能力不行,一直无法实现其当官的梦想,不得已,只能在大院大会上面做做文章,显摆显显摆自己。
易中海是一大爷。
刘海中是二大爷。
被易中海压了一头的刘海中,最大的心愿,就是将易中海踩在脚下。
也是。
院内被易中海压着,轧钢厂又被易中海踩着。
许大茂猜测刘海中之所以打儿子,是想借着打儿子这件事,发泄他被易中海踩压的抑郁。
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二大爷,您不说几句吗?”
换成别人。
估摸着不说了。
刘海中却偏偏不按常规出牌。
朝着许大茂看了看,又向着众人环视了一圈。
“那我说几句,这件事非常重要,街坊们都要认认真真的听。”扭头朝着一旁的街道,“同志,可以说了。”
年纪较大的一位。
接过了刘海中的话茬子。
朝着院内的街坊们讲述了起来。
“今天将街坊们叫到一起,两件事,咱们先说第一件事,关于街坊们身份的事情,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将具体的标准给街坊们说说,街坊们对应标准,就晓得自己是什么身份。”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
此时居然各自打了一个眼色。
许大茂应该猜到了什么。
心中一笑。
我都重活一世了,肯定要逆天改命,再不会让上一世发生的那些事情发生,比如傻柱的出身。
三代雇农。
雇个茄子。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对视,除了这件事之外,也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在算计傻柱上面。
聋老太太与易中海两人有着相同的利益点。
易是聋老太太的儿子,那么傻柱就是聋老太太的孙子,相应的,他也应该是易中海的儿子。
“乡下的具体划分,为地、富、中、中下、贫等,以有没有自己的土地,有多少土地为标准,有人问了,我们城里人没有土地,又该怎么划分?不急,听我给街坊们解释,乡下以土地区分,咱城内以产业区分,你有多少多少产业,你就是什么什么身份。”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脸上。
泛起了淡淡的忧虑。
有些事情。
并不是他们想怎么样。
就可以怎么样的。
傻柱的出身。
依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算计,傻柱应该是雇农出身,可街道说了,以产业进行区分。
这可如何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