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辞轻轻松开怀抱里的人,看着她脸色依旧红润的模样,心里这才彻底的放心了下来。
“知知,你带着旺财先回知青院去,这里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程知知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赵胜利,闪着眼睛看向沈言辞轻声问道:
“你一个人能行吗?”
身边没有推车,把这人带去镇上还真有些麻烦。
沈言辞冷眸瞥了一眼地上的赵胜利道:
“放心,我会想办法,你快回去吧。”
说着,转身把自行车给推了过来,让她扶着把手上到自行车上。
程知知抿了抿嘴唇,眼眸温柔的看着他清冷的脸庞。
“那我先回去了,你小心。”
沈言辞点点头,随后弯腰摸了摸旺财头,示意它跟着主人回家去。
等到程知知彻底走远后,沈言辞表情狠厉,心里积压的怒气瞬间如同火山一样爆发了。
他迅速冲到昏迷的赵胜利跟前,抬脚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肋骨上,踹的一脚比一重。
直至依旧昏迷的赵胜利嘴里,鼻腔里出渗了大量的鲜血,他这才停住了脚。
转身找来几根粗树枝,在自行车单杠上做了个简易的固定架后。
沈言辞将赵胜利如同捆猪一样固定在了架子上,蹬着自行车一路去了镇上的派出所里。
随着程知知回到知青院,带着旺财闪进空间里,在卫生间给它洗去毛上沾着的血时。
张雪花也一路回到了王石村。
她进了村反而不遮着自己发肿的脸了,所以被没去修铁路的几个村妇看见询问时。
她顿时一阵委屈的把王坝村的知青,程知知欺负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听到大妈大婶对程知知一片的骂声之后。
张雪花是别提有多高兴了。
她要在那贱人不知道的地方,将她的名声全部给败坏的一干二净!
等到时候赵胜利的计划得了逞,任那贱人想闹事也闹不起来。
毕竟!
谁又会帮一个本就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呢!
张雪花心里此刻也不难受了,反而心情极好的回了知青院,悠哉悠哉的弄了点偏方,准备给她的脸蛋消消肿。
就在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捣鼓着偏方时,知青院门处突然冲进来两位公安同志。
一大妈指着院里的张雪花激动道:
“公安同志,这就是你们要抓的张雪花!”
公安同志绕过给他们带路的大妈,面色严肃的上前,看着被吓的呆在原地的张雪花,厉声问道:
“你就是张雪花同志?!!”
张雪花被吓得手里捏着的药草叶都被抖掉到了脚边。
她缩了缩脖子,声音颤抖道:
“我...我是...公安同志你......”
“带走!!”
公安同志一声令下,同他来的那位公安立马掏出腰间的手铐,并快步上前用手铐控制住了张雪花。
两公安压着脸色苍白的张雪花,径直走出了知青院。
“公…公安同志,请问她,她这是怎么了?”
刚才和张雪花说话的大妈大婶全围了上来。
一个个的都想知道,他们村的这个张知青到底犯了什么错。
公安看着眼前的几人,语气严厉道:
“张雪花同志犯了什么错误,等我们带回去调查清楚,自然会通知你们的。”
“走!”
看着公安带人离开。
几位大妈大婶顿时面面相觑了起来,其中一位大妈凑近带着公安来找张雪花的二嘎他娘,扬声问道:
“二嘎他娘,你刚才带这两位公安同志过来,有没有打听到为什么带走张知青啊?”
二嘎他娘伸着脖子看着被带走的张雪花,眼睛乐的直接眯成了一条线,她扭头看了看问自己话的人,嗤笑一声道:
“哼!
还能有啥,指定是她跟咱们村里的小伙天天不三不四的,被人举报了呗!”
二嘎他娘其实也是瞎猜的,不过她更希望公安抓这个小骚货就是这个原因。
原因无他。
这个张雪花自从来了他们王石村,整天就知道勾引村里的年轻小伙,不仅要吃要喝,还让他们替她干这干那的。
她家二嘎竟然也被她给勾引走了,她为了这个不知检点的小骚货,都不知道跟儿子生了多少的气。
现在好了,这小贱人竟然被公安带走了。
她希望这小贱人这辈子都别再回他们王石村了,省得再来嚯嚯村里的年轻小伙。
那大妈和其他几人一听二嘎他娘的话,顿时觉得有可能,要不然无缘无故的,公安怎么会带走她呢。
王坝村里。
程知知给旺财洗完澡,又在空间里休憩了一会后,带着旺财闪出空间并出来了屋门。
她走去了大门口。
只见远处的太阳渐渐向西而下,山峦被它照耀的起起伏伏,如同一幅绝美的画作。
“铃铃铃~”
程知知正看得入迷,突然被一道自行车铃声打断了思绪。
当她转头看到来人时,顿时梨涡浅笑的迎了上去:
“言辞。”
沈言辞把自行车停在了她身旁,凤眸里泛着温柔道:
“怎么在这里站着?”
程知知看着他眉眼弯弯:
“看你还没有回来,所以出来看看。”
沈言辞伸手抚了抚她被微风吹乱的发丝,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并肩回了知青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