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总人未老不会耳朵聋了吧?连这么简单的话她也驳问他好几回!
真不知慕总是来人民医院治病的?
还是来跟踪人的?
不过,有一点他该确定:若他不急着把她送进人民医院来的话,那她一定不会主动进医院的。
如是说来,后者不成立,她与那老女人可说是巧遇了。
她们在医院巧遇了,而慕总却迫不及待的想要跟踪她且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如何?
目的呢?
他越来越觉得神奇了。
“还记得她叫谁的名字吗?”她叫谁名字难道与慕总有关系吗?
“不大记得了,”他好像一时刚醒悟过来的样子:“阿?有了,她叫的名字我已不大记得清了,可好像她叫的名字有一个‘小’字?”
不错,就是大小的小字,太好记住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还有一个“小”字?不会是李小屈也加入她赌博的行列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是叫李小屈吗?”她想确认一下问道。
“对!”慕总太聪明了,只猜就中。“就是这个名字。”
什么?李小屈——还真她并没猜错。
“快,带我去王兮凤那病房看看。”
慕总真的太闲了,自己不是还在病中吗?居然让他去见她?
“慕总,”他想纠正道:“不是王兮凤病房,是那叫小什么?”
“李小屈!”
“对,就是这个名字。”
在她看来,要么就是李小屈生病了,被王兮凤送进医院。
要么就是李小屈最近太过无聊了,而被李小屈“拉下水”参与赌博。
可似乎两者都不大可能。
似乎李小屈最近说他太过无聊了,而去开他那死气沉沉的游戏室,要么就是他在游戏室里……感觉不舒服了,而被王兮凤送进医院?
但王兮凤为什么进游戏室呢?
她到游戏室干嘛?
可有一点大有可能就是李小屈打电话回家来求救,刚好接电话的是王兮凤。八壹中文網
但王兮凤才不做赔本生意送他进医院来,除非他们有交易?
或是李小屈最近太过无聊了而被她拉入赌的团伙?
但以李小屈的性格又似乎不大可能——
但任何事情从一开始都是在无可能变成有可能的。
再说,事物是会变的,人也像事物一样会变的。
反正王兮凤现在给慕忻彤的印象非常非常的坏。
她现在想马上去王岗传说中的李小屈的病房,是想看一看李小屈,看看他还有没有救?
若他已变坏了——那她也不惜把他和王兮凤归纳为同一类的人,且大义灭亲。
毕竟不论是李小屈还是王兮凤,他们都是她至亲的人,故她在王岗这个外人面前,还是守住秘密,且不动声色道:“快,带我去那边看看去——”
“慕总,您不也是个病人吗?”不论为那上年纪的老女人,还是那个管家,慕总可以说是拚了,可值得吗?
他刚才自己不是还奄奄一息吗?还是他硬把她送进医院来的。“要不,这样吧!我先扶您去我小车里休息,然后要看王兮凤还是李小屈,你派我去就行!”
他终于找到个折衷的办法来。
什么叫我自己去看就行?
他们可是她至亲的人呢!
无论得知王兮凤还是李小屈“出事”了,她都应第一个时间赶到。
要不是王兮凤自我贬损迷上赌博的话——
“不!你带路吧!”她才没那么娇气呢!
“嗯,好的。”她那么坚持,她只能选择顺着她道。
不然,把慕总气坏了身体,还是不妥的。
况以她现在的状况而说,又觉得她不大像个病人。
当他们快进李小屈病房的时,病房里根本没找到一点赌博的迹象,反而觉得有点病殃的空气压顶而下。
凭直觉:不对劲!
难道李小屈真的生病了吗?
她怎不知道?
刚才初见王兮凤的时候,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会是她想向她说:有关李小屈生病的事宜吧?
只是她鬼迷心窍,且一味的怀疑王兮凤的不对劲,硬是把她与参赌挂上钩来,连李小屈也不例外的。
她还错误的以为李小屈这是被王兮凤拉垄了的,且与她在一起在人民医院私设置病房作为赌博的场所,神不知鬼不觉的搬来院里赌博?
“王兮凤,李小屈他……怎么啦?为什么上医院呢?他得什么病……”她把所有的疑惑一口气问。
她努力搜索着:自己在最近一次与李小屈见面的是什么时候,仿佛是昨天的事了——
由于他们最近更加的离多聚少了。
因泄涉及到他们现在是隐婚的,李小屈不想让王兮凤知道他和慕忻彤结婚了。
特别自王兮凤住进他们的家以来,他们夫妇见面更装逼得彼此不相识的样子。
却苦了慕忻彤,她多次都想向王兮凤诉说,却因李小屈投来的怨毒眼神而止了。
她关心他比她这个亲妈更甚:“早晨他打过一个电话来家里,可我一接听电话就中断了,我以为李小屈嫌弃我不想听我的声音,一看你的房间的门还关闭着,不想吵醒你。”
“我就忽然心生一计:到游戏室去兴师问罪……小李,没想到我到小李游戏室的时候,偏偏游戏室的门半关半闭着。”鬼打墙哦!打了慕家的电话,而自己所开的游戏室却半开半闭着,是什么意思?
“我就推开游戏室的门,大大跃跃地进入游戏室,却见室里静稍稍稍稍静的没声音响动,想一想不对劲:刚才李小屈不是还打电话回家吗?接电话的还是她吧!只是当她接电话时却没下文了。”
小李捣什么鬼?
“不会是小李游戏室遭劫了吧?可凭直角告诉我:那是不大可能的事,因小李游戏室根本就没一点遭劫的迹象。”
“那些游戏机原原本本的趟在它们该趟的位置,室里也没看出有那处零乱之处。”
“这个不大可能,那就是那了:难道他想勾引我女儿吗?就凭他这货——”
“正当我心里在‘啲嘟’的时候,这就见到小李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样子,我这一惊不得了了,凭直角我知道:小李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