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的人策划了太长的时间,若打起来定然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如今已经撕破了脸,向来沈文卓也不会再顾及什么君臣之礼,为上位,他自然会用尽法子。
造反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知晓这点,苏苒倒也没有太多的忧虑,她本身便无意与沈文卓虚与委蛇,折了他一半的元气,如今只能他的那批私兵上来了,随后再一并杀了就省事了。
不过是正巧借着此事立威罢了,原先终究是过于温和,得改改脾性,省的大臣日日上些无用至极的折子来碍眼。
她往墨君庭身上一倒:“墨大人定然要好好看着,若是我这皇帝做不了,你就要担最大的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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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君庭赶紧将人接住,撤退了众人后,一把把人抱起:“不会,能坐在这皇位上的只会是苒苒。”
若有别人,他就全都杀了,手中的血不知沾了多少,再多些也不为过,他掩下了眼中的晦暗,他不曾说过,他实际上并非是什么好人,为了她想要的,哪怕是魂飞魄散的杀业他也能做。
那眼中的疯狂悉数藏尽,不见分毫,瞬间又成了先前乖巧听话的男狐狸。
苏苒靠在他肩上:“今晚你睡门口,别进门。”
狐狸翘起来的尾巴停住了,肉眼可见的委屈和不高兴,他昨晚表现的不知道有多乖,只是用尾巴多缠了会,也就一个晚上而已,其他狐狸都是好几个晚上不停一下的,他已经够克制了。
“苒苒~”
那两只耳朵又冒了出来,撒娇般的蹭蹭她的脸。
苏苒瞥开眼,面无表情的揉了揉那对耳朵,又马上放手:“听不见。”
墨君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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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卓入狱,果真引起了大臣的反抗,宫外的沈府在闹,朝堂上的臣子在金銮殿上跪着为沈文卓求情,大有皇帝不答应,他们就一头撞死在殿上。
“尚书大人哪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陛下念在尚书多年来为国事操劳的份上放了尚书。”
“陛下三思啊,尚书只是一时犯错,求陛下小惩大诫,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臣子们跪倒在地,脸上的表情生动,好似朝堂之上的皇帝关的是他们的再生父母一般,就差落泪,满腔的悲戚。
“臣见过陛下。”墨君庭适时踱步而来,让跪着的大臣都看了过去。
谁不知道九千岁的脾气,平日都不会上朝,哪怕是先帝在也没能让这位给面子,若真来了朝堂也不过是来寻乐子的而已。
也不知此次来是为了何事,跪在地上的人都有些发憷,怕下一秒被这个阴晴不定的人给当着陛下的面一刀了断了。
墨君庭确实有这般想法,他抬头看向了苏苒,冷然的眼中一片柔和,声音却因为地上的蠢货发寒:“臣在宫外听闻今日有趣事发生,特来看看,果真是有意思。”
苏苒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何等有意思的事劳烦爱卿亲自来了?”
“自然是些不长眼又犯蠢的废物,仗着陛下仁德心软,便妄图以此拿捏陛下,陛下何苦为难,臣以为这等为贼子求情的蠢货,不如一并杀了,留着也是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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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质性的杀意压在了地上的大臣身上,他们瑟瑟发抖,陛下说杀求情还能过去,但墨君庭这样的疯子说杀就是杀了,他连先帝的面子都不给,更何况是他们一群惹他不满的大臣。
他们紧张的看着座上的皇帝,想求饶又想起刚刚那硬气的模样一下拉不下脸面来,只能暂且僵持着。
陛下宅心仁厚,定然不会为难他们的,也不会听督主的话要杀他们,一定不会的,一个个的都这么安慰着自己。
苏苒语气温和:“既然是爱卿提议,那边依了,爱卿看着杀吧。”
满朝哗然,地上跪着的大臣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陛下会这么纵容,
墨君庭眼中带笑:“臣谢过陛下。”
他随手指了两个:“本督瞧着你们两个最想死,如今就大发慈悲的成全了你们,想死那就去死好了。”
还不等反抗叫唤,墨君庭手中的长剑已出,随手一挥,眼前鲜活的人顿时成了一具死尸,甚至还未曾瞑目,尸体被狠狠的抛出了殿外。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的不可思议。
甚至没让皇帝看清是如何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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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拉不下脸求饶的大臣们纷纷变了脸色,想要指责墨君庭的无情和杀戮,看见他手中带血的长剑,一下就不敢说话了,只能期盼的看向了皇帝。
苏苒识破了他们的心思,顿时道:“朕近来精神不济,爱卿不如再帮朕瞧瞧还有哪几个是想死的,都一并送了,也当是成全了他们对父皇的一片忠心。”
墨君庭太举剑,还没挥下,在他最近的大臣立刻不要形象的爬开了,赶紧躲在一旁站起了身,其他人见状也听话了不少,纷纷起来谢罪,再无人敢提沈文卓三个字。
只期盼着墨君庭赶紧走,一旦这位杀神走了,他们就能继续跪着威胁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