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到了这种程度,也可以说是一触即发了,甚至连双方的军师李儒和张良都纷纷加入了战场。
而李儒也心中十分无奈,当他从城东那座宅子看到了那个地道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城里面肯定出了奸细。
但是他无可奈何,现在这么紧张的大战时刻,他也没有过多的精力调查谁是卧底了。
而且有一种十分夸张的情况,就是卧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挖掘出一条隧道直通城外。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这就说明了,刘峰埋伏在他们城内的卧底,肯定都是经过十分专业和严苛训练的人。
至于上次牛辅的事情,虽然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但是李儒也隐隐猜出来了,那件事情肯定也有蹊跷。
按说他派出牛辅的消息也十分隐蔽,大军出城也是趁着夜色悄悄地出城。
就算走漏了风声,那么也不可能有探子能够敢在牛辅大军埋伏在断破山之前把消息传递去洛阳。
所以当时很快的,李儒也就打消了这个十分恐怖的想法。
但是现在这个地道的事情东窗事发了,李儒结合一想,也是瞬间恍然大悟。
肯定是事先有人就一直知道了这个消息,并且以十分迅速的将消息传递回了洛阳,让刘峰提前知晓。
这也就是为什么牛辅两万大军,能够一天都撑不到就已经全军覆没了的原因。
所以很快的,李儒就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几乎完完全全的推测了出来。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好狠的刘峰啊!”李儒喃喃自语道,眼神之中,满是狠戾。
他之前,并没有认为刘峰是一个多么棘手的人,甚至他认为,刘峰也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诸侯。
但是直到此刻他才认识到刘峰的真正恐怖之处。
这个人的韧性实在是过于强大,并且能够这么迅速的调整好心态,然后反其道而为之,用他的套路,反将他们一军。
接下来,两军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了,而且甚至他们的军队还要处于一定程度上面的劣势。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若论军队素质,他们的西凉军是断然不可能和刘峰手下的军队相提并论的。
而且这还是他们人数处于一定劣势的情况下,所以对此,他们心中也有一点无可奈何。
但是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他们现在此刻还有一个长安城墙作为依仗,应该能够大致抵抗敌人一段时间。
但是刘峰这个毒计,已经几乎让他们的军队丧失了近乎一半的战斗力了。
可以说,若不是他发现的及时,刘峰这一举动,甚至能够兵不血刃的拿下这个长安城。
没办法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抵抗了,因为他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他们此刻已经退无可退了。
按照刘峰这个人干净杀绝的性格特点,他不可能没有在长安城外面埋伏人马。
除非他们现在直接放弃长安城,并且抛弃他们一半的袍泽,不然他们是肯定不可能有机会逃到潼关去的。
此刻的董卓情况有所好转,他也不愧是从小在西凉长大的汉子,身体素质还算是比较强悍的。
此刻的董卓,虽然无法奔跑,但是正常的行走和讲话,还是没有太多的问题的。
“刘峰狗贼!我与你不共戴天!”董卓看着自己城内陆陆续续倒下的士兵,也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要知道,在一定程度上看来,刘峰此举确确实实还是手下留情了一手。
他现在只是下的普通的蒙汗药,如果是毒药呢,那么城内一半的士卒恐怕就不是无法行动了,而是当场去世了。
这种人道主义的做法,在董卓看来,更像是刘峰的一种挑衅。
要知道,蒙汗药的药效最多也只有不过短短的十二个时辰不到,最多明天的这个时候,他的士兵已经能够全部可以行动了。
所以说,刘峰这样的举动,无疑就是告诉了自己,他一定能够在今天攻破他们的长安城。
这自然是让董卓不能忍的事情了!
而且现在有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那便是现在城内的水源几乎全部都是有毒的。
那么到了下午,甚至哪怕是中午,他的士兵甚至都会被吃饭的这个问题给困扰住。
届时,他该怎么办?
他该何去何从,他该如何行动。
李儒现在在城内忙前忙后,而刘峰此刻已经发起了进攻,而且按照斥候的说法,还是刘峰亲自坐镇中军指挥攻城。
现在到了这种破釜沉舟的境界了,董卓也知道了,他们此刻也没有退路了。
所以董卓现在也默默的走上了城墙指挥自己的手下士兵守城。
现在城内大概能够动用的人马也只不过是五万不到,董卓将他们分成了两批。
毕竟在这种情况,保存一定的实力也十分重要。
而且按照他们的计划,到了傍晚,就有一些中毒比较轻的士卒可以正常的行动。
所以,
他们此刻的目标,就是将时间撑到晚上,一旦到了晚上,他的士兵就能陆陆续续的醒来,并且帮助他们守城。
………………
“将士们,敌人的阴谋诡计,让我们一半的袍泽失去了战斗能力,但是他们并不能瓦解我们坚强的意志!我们一定要守住长安,不能让贼人的阴谋诡计得逞!”董卓也是扯开嗓子,高声呼喊道。
手下的西凉士兵也是受到了鼓舞,顿时也是燃起了一定程度上面的战意。
毕竟他们此刻的主帅就在身边,虽然他们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失,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就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西凉人大多都是好勇斗狠的,所以他们也是不愿意轻易认输的人,甚至从洛阳城那些死战的士卒之中就可以看出。
所以,
就算是此刻,他们的战斗力都没有太过于低迷,此刻有了主帅的亲自到来,他们顿时间也是士气非常的高昂。
而城下面的刘峰,却是没有率先的发起进攻,而是在默默地观察城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