貊白冷哼一声,双手抱胸。
“谁知道你们两是不是也是来干什么坏事的。”
“那倒没有,我们来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找聚灵珠,为了提高修为。”
千凌如实的说道,她来这里确实就是为了聚灵珠。
“这里没有你们要的聚灵珠。”貊白摆了摆手,“你们去其他地方找吧。”
说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走了好几步又停了下来。
“还有,我跟那些修仙者的恩怨,你还是不要插手,灵鱼跟了我也有几百年了,它这个仇我是一定会报的。这几天我们蹲点在这里都找不到罪魁祸首。”
千凌听到他的话,微微点了点头。
回头看到那只巨鳄已经休息好了,整个大块头站了起来,对着千凌瞅了两眼,没有恶意,并笨重的跟着貊白走去。
“走吧,小火,我们先回去找竹珺她们。”
阿凌朝她招了招手,小火是十来岁小姑娘的个头,刚好到千凌的胸口。
跟着巨鳄玩了一个时辰,也怪累的,小火打了个哈欠,变回凤鸟又钻入了空间戒指里睡觉去了。
没想到貊白走了一段路程,又往回走了过来。
“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千凌不解的问道。
“倒没有什么正事,只是提醒你一句,无论如何都不要入这湖中。”
貊白正色道说道,这表情比较严肃,千凌盯着他,心里很是疑惑,这湖里有什么东西,会让一条龙讳莫如深呢?
不过她也不是头铁的人,不让她进入,那就不进去就罢了。
听人一句劝,多吃几十年饭。
“要是我硬要进呢?”
不远处有一道清沥略带磁性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貊白和千凌转过头一看,十分意外看到一个男子脚尖轻点湖面,正挑衅的朝貊白挑了挑眉。
“我今日非入不可了。”
千凌看到他脸色一变,这人她可认识了,这帝江怎么会在这!?不对,帝江现在用的是易容,正是在温州城的装扮,所以他现在应该叫何逸。
“你是什么人!”貊白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到此人在湖面上,眼神冰冷,手中正蓄力着。
“我是谁不重要,我今日进这龙头湖进定了。”帝江勾了勾唇,十分坚定的说道。
“这湖岂是你能进的?”
貊白眯着眼看他,冷冷的说道。
他居然探不出眼前人的修为虚实,只看出这人四周围绕了十分浓厚的仙气。
“你是神仙?”他皱了皱眉,问道。
“是不是又如何?”
帝江淡淡的说道,左手一挥袖,强大的灵力注入水中,湖水慢慢的升起一波波水柱。湖面的水波溅起,千凌盯着帝江,想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住手!”貊白见帝江将湖面的水引起,语气有些愤怒,还有些着急,两步跃起来要阻止。
千凌并没有帮忙,眼里看着这两人打斗,这条龙似乎十分在意这湖底,在与帝江打斗用了七八力,看来湖底里有什么东西对他很重要。
“快给我住手。”貊白跟帝江过了好几招,发现这人内力浓厚,急红了眼睛。
“让开。”
帝江跟他过了几招,心中预感不妙,瞥了他一眼,喊道。
“不可以,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貊白红着眼喊道。
“真是执迷不悟。”
帝江有些恼了,集中精力往他的胸口打了一掌,貊白被击飞到千凌这边,掉落到了地上,吐了一口血。
“没事吧?”
千凌朝他看了一眼,客气的问道。
巨鳄正一旁蓄势待发,正要冲上去。
“阿鳄,不要上了,退下!”貊白朝巨鳄的方向命令道。
他都打不过了,这巨鳄跑过去岂不是送死吗?
千凌站在湖边,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朝帝江挑了挑眉。
且不说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确实很令人意外,但他倒像是在例行公事,在做一件她完全不知情的事情。
帝江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使用灵力,将湖面强行掰成两面,出现一条小道,湖水在小道的两面。
貊白咬了咬牙,为了不让帝江进去,直接化成了龙体,朝帝江袭去。
通往湖底的路被强行掀开了,千凌的目光从帝江的身上转移到小道上,这小道,仅够一人通过,不过已经足够了。
小道的尽头是一扇水门,像是水帘一样,反正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样的。
帝江已经将这路开出来了,这时,貊白袭了过来,将他圈住。
“真难缠。”他无奈的说道,与貊白过了两招,身子闪躲了好几次,并不是很想伤害他。
帝江眼光一闪,微微叹了口气,往千凌这边跃了过来,以极快的速度将千凌扯进了小道。
“诶诶,我只是个看戏的,你可别拉我下水啊!”
千凌被猝不及防的拉下了小道,包括貊白也被帝江扯下了小道。
几秒后,湖面重新愈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千凌渐入水帘门以后,眼前一片漆黑,只感受到一股坠落感,脑里有一丝眩晕,不过只是几秒的事情。
真是该死啊,早知道她不看戏了,早些走就得了,没想到还被拉下水了。
过了一息的时间,千凌终于眼睛恢复光明,掉入了一个空间,宛如石室。
“哎哟,真疼,什么鬼地方。”千凌朝身后胡乱摸了摸,摸来摸去摸到别人鼻子眼。
“你疼?”帝江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不应该是我疼?”
千凌转过身一看,才发现自己脑袋正砸到人家的胸肌上。
“害,我说什么硬邦邦的呢,原来是公子的胸肌啊。”
她眯着眼浅笑,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肌又摸了一把,这触感真好。
“你…”帝江直接气到泄气了。
“你可够无耻的。”
“什么?”千凌充耳不闻,默默收起了自己的咸猪手,心虚的站起身来朝别处望了望。
笑话,什么无耻?她可是穿越过来的,最馋这些身材好的神仙身子好嘛?
“这里是墓室?”千凌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四处的墙壁上刻满了一些壁画,还有一些石桌石凳,不远处还摆着一副石棺。
因为隔着有些远,看不清石棺外刻画的东西,只见它密封着在那里,石棺外还放着一些红线,四处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