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到李副厂长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厉声问道:“你信不信我割了你下面那个玩意儿?!”
李副厂长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自己说的挺下流的,但转念一想,马上也厉声说道: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里?!”
女人轻轻笑了一声:“呵,我是给你带来前途和名利的人,你愿不愿意要呢?”
李副厂长闻言皱眉说道:“敌特?”
女人说道:“你挺上道儿,一猜就知道我是什么人。”
李副厂长心道:什么人见不得光,非要大半夜跑到家里来找自己?
除了敌特还能是谁!
女人继续说道:“我想让你帮个忙,如果……”
李副厂长义正词严:“我拒绝!”
女人:“……”
屋里沉默了下来,李副厂长听到没了动静,便试探着问道:“你还在吗?”
“呵呵……”女人笑了:“嘴上说拒绝,但心里还是想要的吧?”
哼,表里不一,这边的男人果然很差劲。
“放心,我要麻烦你做的事情,也是你所希望做的。这一次,我们不针对其他任何人,只针对江北良!”
听到江北良的名字,李副厂长心里有点松动了。
女人在暗处看的清清楚楚,嘴角微翘继续说道:“我知道李副厂长喜欢的是钱和权利,今天你给江北良的那根金条,是不是很心疼?”
“你怎么知道我给了他一根金条?”李副厂长闻言愣了一下,他自忖做的挺隐秘的。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还有你上面那个杨厂长,是不是拿捏得你很难受?”
李副厂长闻言皱眉说道:“这你也知道?!”
女人继续笑道:“呵呵,我还知道更多。”
随后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对李副厂长说道:“如果你愿意跟我们干,我会让这些问题都变成不是问题。”
“要钱,你给了他一根,我们给你五根金条!”
“要权,轧钢厂厂长的位置就是你的!”
“前提是你要帮我们干掉江北良!”
李副厂长沉思着。
现在这年头都没有钱,有那么一两次的机会他捞来了一两根儿金条,还给江北良送了出去,心疼得很。
还有自己的仕途。
杨厂长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少,熬是熬不走了,等他退休自己再上去,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只是,面前这人说的挺诱人的,可她是敌特!
要是东窗事发,自己可就是死路一条!
女人见他再一次犹豫,便又继续劝慰道:“放心好了,我们上面还有人,这种事情轻轻松松。”
“只要你同意,除掉江北良之后,我说的这些都是你的!”
“包括我,都可以让你……”
说着,女人走出来,站在了前。
嘶……
李副厂长见到女人的容貌,倒吸一口凉气。
这……也太漂亮了吧?!
更关键的是,她竟然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完美的把线条勾勒了出来。
年轻,活力,充满动力,极具诱惑。
女人浅浅舔了一下嘴唇,嘤咛一笑:”怎么样,满意吗?”
咕咚!
闻言李副厂长使劲儿咽了一口唾沫。
钱,极多的钱!
权,梦寐以求的权!
最关键的是女人!
极美艳的女人,这可比刘岚强多了呀!
这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于是,李副厂长连连点头:“行!我答应了!”
女人笑了:“行,是个爽快人。”
说着,她手伸向后面,不知道从什么部位拿出了三根金条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看的李副厂长一愣一愣的。
“剩下的七根等事儿办完了再给。”
李副厂长把金条收起来,然后说道:“我明白!”
“内什么,你能不能转过身去蹲下?”
女人闻言愣了,问道:“你干什么?”
李副厂长说道:“反正早晚都是做,不如现在先来一次。”说实话,他现在还热乎乎的难受呢,得排解一下。
女人闻言怒骂道:“你特么脑子长下面了?!我说的是江北良死了之后!”
话音未落,屋里想起了李夫人的声音:“谁呀?老李,屋里怎么有个女人呢?”
李副厂长赶紧说道:“没人啊,你做梦了吧?”
再一转身,那女人消失了。
李副厂长没有在意,她既然能悄无声息的进来,自然就能悄无声息的离开。
不足为奇。
他上前收拾金条,赫然发现金条下面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具体怎么做,我们会让人通知你,不要想着报警,我们知道你的一切。
嘶……
李副厂长再一次倒吸一口凉气,这帮人渗透的范围也太广了吧?
之前那位不速之客领导,后经调查可就是他们对面的人。
后来大领导被暗杀,也是他们的人。
现在这女的又来策反自己,还说上面有人能帮忙让自己得到想要的一切。
这帮家伙……
李副厂长转念一想:反正他们能给钱,还能让自己当上厂长,更重要的是还能把江北良给弄死,这种事何乐而不为。
只是他们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动手呢?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干掉江北良……”刚刚的女子此时正站在医院外面对一个男人问了同样的问题:“直接杀了他,替将军报了弑母之仇?那江北良就是个普通人而已,连个武者都不算。”
那男人摇摇头说道:“还是让他们的人动手比较好,既能保护我们自己不暴露,还能让我们的人知道,这边的人是多么的不团结。”
女子闻言点点头:“我知道了。”
男人说道:“那个叫何雨柱的,你联系了吗?”
“最近他消失了,我正在想办法跟进,他妹妹何雨水就在这医院上班,盯紧她,一定能找到何雨柱。”
女人恭敬说着。
“嗯,”男人点了点头:“小心行事。”随后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会,何雨水从医院里出来,女人见她冲着四合院的方向而去,便隐匿身形跟了上去。
医院原本就在轧钢厂附近,何雨水没走二十分钟便到了四合院。
此时已经是深夜,院子里也没有其他人,何雨水便径直去了后院,敲开了江北良的门。
开门一看,江北良讶异道:“雨水,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何雨水便上前抱住了江北良,然后堵住了他的嘴。
良久才分开,何雨水一脸幽怨地对江北良说道:“北良哥,这几天没见你,我可是想你想的好苦呀!”
“刚刚我在医院里,干什么都没精神,干啥都想的是你,最后还是忍不住来见你了。”
江北良轻轻抚摸了何雨水的头发,柔声说道:“我刚刚何尝不是在想你想的好苦呢?”
卿卿我我,二人便进了里屋。
就在刚刚进屋的瞬间,江北良察觉到了外面有人。
那人脚步轻盈地来到了窗户底下,而且气息绵长而有力,显然是个练家子。
“而且还是个女人?”
江北良嘴角微翘:女人,还想偷听?那就让你听个够!
随后,他便直接把隔音咒的范围又扩大了一米,直接将窗户下也给笼罩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