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军磊老婆叹气说:“我从怀她开始,就没舒服过,生下她以后,还经常头晕,这应该也是正常毛病吧!”
于军磊接着说:“其实从我老婆怀孕开始,我也被折腾的不行,她总是闹,我怕她生气,一直没敢说。”
我就随便问问,两口子还坦白上了,互相诉苦。
从怀孕开始,两口子就没好过,都是怕对方担心,才没有完全表现出来,想着等生了就好了。
结果生了以后孩子也闹,把两口子折腾的筋疲力尽。
听完以后,我突然觉得,这问题出现在孩子身上。
就问了下孩子的出生日期,算了一下,也不是什么特别阴的日子,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我想了想,又在包里一阵翻。
我以为今晚过来得抓鬼,就装了一堆引鬼捉鬼的东西,眼下找不到能用的。
最后我在包里的夹层中,找到了一串珠子,眼前一亮。
这是一串藏青色的珠子,样式普通,但看着好看,尤其是在夜里,灯光一打它就是最吸睛的。
以前我都是当手链戴,去一些阴气重的地方,可以替我吸收一部分阴气,防止我受到阴气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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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的能耐长了几分,外加有令牌护体,阴气伤不到我,这珠子也就不戴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放在包里了,偏偏今日还用上了。
我把珠子手串放在孩子的身上,观察着珠子的变化。
这是用一件陪葬品改的,原材料是一种不值钱的玉石,雕刻成了摆件,放在了墓里。
玉石有灵性,时间长了,便开始主动吸收起周围的阴气,滋养自身,让玉石看起来更加通透。
我拿到以后觉得摆件太丑,就改制成了珠子,穿成手串。
“这手链好像比刚才亮了一点?”于军磊怀疑自己眼花,又抬头看了一眼灯。
我点头说:“是亮了。”
他的眼睛都能看出变化,我能看到的就更多了。
孩子身上不断有阴气出现,手串拼命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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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怎么回事?”我收起手链,十分不解。
要是八字弱的话,阴气重我能理解,可这孩子八字不弱。
她现在给我的感觉,不像是活人,更像是阴魂,身上带着阴气。
孩子小,阳气弱也正常,但弱到几乎没有,这就不正常了。
我可以确定,这孩子就是个活人!那些鬼魂也可以确定!
就因为她是活的,所以鬼魂都不理解阴气是哪来的,现在我也很不理解。
“你们这个孩子……是正常怀上的吗?”我开始质疑起孩子的出身。
于军磊有些不悦的说:“不正常是怎么个怀法啊?”
我这话属实有点得罪人,父母都不愿意听别人说自家孩子不好。
而且现在于军磊对我很不信任,我又说出了这么离谱的话,这件事有点难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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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你在这等我,我回去一趟,拿个东西给你们,你们先用上!”
我打算给他们一件防鬼的狠货,不管是多少孤魂野鬼,肯定是无法靠近。
这种东西很贵!但为了我的面子,今天暂且豁出去了。
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我在研究这件事的根源在哪。
急匆匆回到店里,发现那个存娃娃刀的男人,正在店门口等我,他叫魏何商。
“你来之前怎么没给我打个电话啊?”我不解询问。
电话号早给他了,提前打个电话也不至于等这么久。
魏何商说:“忘了,索性在这歇一会儿。”
我打开门笑说:“幸好你是今天来,我刚好出去了,我这要是睡觉了,你不得等一夜啊!”
魏何商说:“不会,我顺便借你这里休息,休息好了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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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还挺随性的,从穿的衣服上就能看出来。
今天换了一身,没有造的那么狼狈。
“这回是来取刀的吧?”
从上次他来延长寄存时间开始算,也才过了没两天。
“嗯……是,但我想两个小时后取,现在我太弱,封印解开镇压不住。”魏何商身体又佝偻了几分。
我也不知道他是干嘛的,像是经常受伤,还挺累的。
那娃娃刀亦正亦邪,是灵器还是阴物,要看用的人什么样。
魏何商有这种担心,说明他也不是那种特别正直的人,用的时候需要靠自身压制,控制自己别被刀所影响。
“两个小时够吗?不行的话可以继续存着,时间还没到。”我劝说了一下。
魏何商叹气说:“我时间不够了,天亮就得出发,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休息,你介意我在这休息一会儿吗?”
我说:“不介意,就是得麻烦你帮我看会儿店,我还得出去一趟!”
庇护所里的东西都不怕偷,不然靠什么寄存保护?
魏何商点头说:“可以。”
我没管他,开始在店里翻找起辟邪的好东西。
最后我找到了一件秦国时期的铜镜。
这是当年的高人制作,铜镜一指厚,其实是三层,前后都是铜镜,中间夹了一层桃木。
桃木上都是符咒,画符的人修为很高,这铜镜是为那个时代的达官显贵所制。
不管是什么时候,我还是更相信这种老物件,效果很好。
魏何商看到后点头说:“好东西,辟邪镇宅,绝对有效,价格不菲。”
“对!很贵!”我拿在手里就有些肉疼,但还是给于军磊送去了,让他保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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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军磊也答应了,把铜镜摆在了客厅。
回到店里以后,我就一直翻找着资料,想看看有没有于军磊家孩子的那种情况出现。
魏何商就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或许是我的烦躁影响到了他,他突然转头问我:“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就是遇到了点不理解的情况。”
“方便说说吗?”魏何商看样子是要帮我。
我说:“一个七个月大的女孩,身上阴气很重,八字不弱,阴气对孩子没有影响,但就是阴气太重家里总出现鬼魂。”
“问孩子父母,这孩子怎么来的,怀孕的时候做了什么?”魏何商一句话就下了结论。
我皱眉说:“孩子父亲的意思是,孩子是正常怀的。”
他虽然没直说,但当时绝对就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