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如同天神,看来,蕾娜已经被她彻底压下去了”
看着那无情的眸子,凯莎心中默默地想到。
随后,望着那席卷星海,覆盖银河的黑炎,不禁叹了口气。
伶俐的风呼啸而来,不知起源,只是源源不断的崩坏能在消耗着。
不过无所谓,因为这片近乎贯穿,连同虚数空间的领域内崩坏能近乎无穷无尽。
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微风吹散了黑炎,涤净了浩瀚星空。
风的伶俐与火的热烈相撞,银翼再一次与灼眼的巨剑相撞。
无尽的黑炎自虚空中起,被吹散后便再一次爆发,仿佛无穷无尽。
或许是这片领域始终是炎之律者的崩坏领域,火焰逐渐开始压制狂风。
巨剑也压过了银翼。
一手以领域覆盖,于茫茫宇宙中与无尽的科技武器,文明之光火力对决。
一手驾驭毁灭与温度,与驾驭狂风的凯莎展开生死对决。
即使深受重创,崩坏意识与之的联系近乎断绝。
但她依旧无敌。
这一次的强化太过强大了,不光是结合了权能,诞生了更强的权能,而且还在先前的生死之间,涅槃重生。
在崩坏意识的帮助下进一步在律者的生命层次跃迁。
所以说,如果不是她们在其还未苏醒时,将其一枪命中,如果她们在晚一步的话,等炎之律者彻底掌握熟悉了自己的力量后。
恐怕,那便是文明的覆灭了,就算倾尽全文明之力也恐怕不过是险胜。
璀璨的光点在绽放,那是超新星爆炸的光。
但,只是一瞬间,那即将迎来绽放的恒星便被一道锋利的银翼切开了。
狂风的权柄在一瞬间被加速到了极致。
“休想离开一步!”
凯莎看向准备伺机溜走,治疗伤势,恢复与神联系的炎之律者冷声说道。
“蝼蚁,你逾越了,现在便斩了你。”
炎之律者似乎不想与凯莎多说什么,见逃跑无望,便立刻提剑再一次冲杀了上来。
被黑炎侵蚀的银翼,被狂风吹的咧有些摇曳的巨剑。
撕裂的血肉,鲜红的血液与晶莹的血液混合着,洒在整个星海。
不过在无穷无尽崩坏能的情况下,所有的伤势都是瞬间被治愈。
律者的生命层次早已超出了凯莎,但凯莎神圣原子的特殊性也让她近乎不死不灭。
两人大战在无尽深空,在鹤熙与领域内铺天盖地黑炎火力覆盖的背景下,死战!
“凉冰,等会你趁炎之律者与凯莎的缠斗的时候,偷袭她的这个位置,把这个东西推进去。”
小鹤熙站在凉冰肩上的一边比划着小手,拿着手中那泛着血光的针剂,指着炎之律者也就是蕾娜的小腹。
这是以理之律者核心造就的一个小分身在精神的领域中与凉冰传达着本体了解到的信息。
炎之律者可以以一敌二,这属实让她们没想到,不过,关于这方面的计划也很简单。
只要让掌握空之权能的凉冰在其弱点进行针对性打击,那便可以在顷刻间逆转局势。
那泛着红芒的针剂是嬴晨配置的,取了十颗繁盛生命星球中人们的“反抗”之力。
浓缩在一枚小小的试管中,只要注入炎之律者的身体内,那就可以最大限度的激发蕾娜的意识。
不过,这个时机却是要微妙些,因为炎之律者肯定也了解凉冰这个最强“杀手”。
谷</span>至于为什么是小腹......针对性打击肯定是打击最脆弱的地方,而现在什么地方都比不上炎之律者已经破防了的小腹位置。
如果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出小腹处那隐约蔓延的电弧。
吸收了天使彦近乎所有能量的最强一击可不是随意可以驱逐的。
凉冰接过针剂,掂量了一下,特质的针头,绝对可以破防,随后捏了捏小鹤熙的脸,笑道:
“好,放心好了,凯莎好歹是我姐姐,即使之前有点小矛盾,我怎么会忍心看她死呢。”
“确实不会。”
“那不就完了。”
“但你会看着她挨打。”
小鹤熙默默地在心底想到。
“行了,行了,你就看好吧。”
说罢,鹤熙也不管小鹤熙了,在她头上点了一下。
随后,凉冰将针剂攥在手里,古镜悬在她的头顶,垂下一缕缕律者能量。
无尽的空间仿佛在她眸中被洞悉。
炎之律者无尽的火域在蔓延,狂风越来越难以压制。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凯莎挨打,伺机而动,准备着。
只要对方漏出一个破绽,那便是战局变换之时。
.........
“你就不担心吗?哥哥。”
“担心什么?”
“律者强度严重超标了,凉冰她们这次极有可能会失败啊。”
“不会失败的,崩坏神已经近乎被切断了联系,到时候只要彻底断了联系,那时候我们就能出手直接擒下律者了。”
“哥哥,你真自信。”
“是你老是疑神疑鬼,而且我们在这说也没用,崩坏意识不断线,我们在怎么样也不能出手,否则那就是我们付不起的代价。”
无尽的星河边缘,在锁定了律者坐标,留下自己分身的嬴晨,正在透过分身观看,这一场精妙绝伦的战斗。
白灵依偎在嬴晨身上,两人时不时斗嘴。
白灵也在那里留下了自己的分身,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概念所及,便可瞬间移动,目前的位置在哪里毫无意义。
“哥哥,很看好这一次讨伐?”
白灵嘟起嘴,碎碎念道。
她情绪不太好,自从来到了这个文明后便一直都是如此。
那个新的律者竟然是蕾娜,是她的“情敌”,这让她看蕾娜有些不爽了。
不过,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她又不能不管,所以导致现在这个闷闷不乐的状态。
“当然,你不也看出来,如果炎之律者不被那招涤魂命中,那倒是还有可能翻盘。
但一旦被打中了,那就算是神仙也难救了。
至少,我从一百八十余次的推演中从未推演到她胜利的概率,哪怕是险胜。”
嬴晨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虽说无尽的时空也就代表一切皆有可能,但概率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