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海听闻,顿时怒了,恶狠狠地瞪着眼珠子:“臭小子,你敢耍我?!”
“耍的就是你,怎样?”
叶凡冷哼了一声,“搭讪我的女人,我现在没揍你,你已经足够幸运了。”
“你个乡巴佬既然如此不识好歹,那么,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我看你们从哪里掏出这些钱。”
胡大海威逼利诱,“当然,如果这位美女愿意跟我处朋友的话,我可以既往不咎。”
叶凡笑道:“钱没有,人也没有,有的只有小爷的一双拳头,你要不要?”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等着。”
胡大海开始拨打电话,“你俩到商务舱来一趟。”
原来,本次同他一道出行的,还有自己的两名男下属,坐在了外面别的车厢。
而叶凡跟徐清清则不急不慌,反倒是相视一笑。
因为他们太了解彼此的武功了,不管珠宝商叫来的是谁,都是唯有挨打的份上。
很快,两个年轻小伙子走进了商务舱内。
胡大海指着叶凡说道:“现在知道错了吗,我这边可是三个人,打倒你分分钟的事。”
那俩小伙子也是狗仗人势,望着叶凡凶巴巴地说:“赶紧给我们老板道歉!”
“这里没你俩的事,赶紧滚蛋。”
叶凡好心提醒,“这是为你们好。”
“这么狂吗,还是太年轻了,让你吃点苦头长点教训也好。”
对方边说边走上前来。
“给我打,打服了一切就好办了!”
伴随着周大海的一声令下,他们三人齐齐动了手。
“来的正好!”
叶凡言罢,疾如闪电般出手,赏了对方三记爆肝拳。
瞬间,那三人便弓身变成了虾米状,个个疼的是冷汗涔涔。
他们根本就没瞧清楚,叶凡的出手轨迹,便中了招,瞬间纷纷失去了战斗力。
这三个家伙根本就不是打架的料,完全是业余选手,所以撑不了一个回合便结束,实属在意料之中。
叶凡望着那俩年轻人,摇了摇头:“我说过,让你们滚蛋,偏偏有些人想自讨苦吃。”
周大海再次倒地,尚未收回去的钻石,又一次地坠落在地。
他难以置信,一个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少年,下手怎竟会如此暴力。
他当然并不清楚,叶凡已经留有余力了,或者说,根本没怎么出力,否则的话,他们三人,毫无意外,会当场毙命。
“滚。”
叶凡又是两脚,将周大海的两名手下,踢到了门边。
对方二人竭力爬起身,望着周大海,面露难色地艰难开口道:“对不起了老板,我们帮不了这个忙,感觉肠子已经被踢断了。”
他们来不及等老板回应,便推开门逃之夭夭。
自己挨了一拳一脚,犹如挨了两记两棍!
实在是吃不消。
再留下来,只会受到更为可怕的重创。
“你们给我回来!”
周大海竭力喊着,却无人理会。
“大海呐,你说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偏偏要给自己找难堪呢?”
叶凡边说边蹲下身,从地板上将那两枚粉色碎钻捡起。
他透视眼随便一扫,从周大海随身携带的名牌男士包包里,有了发现。
于是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拉开包包拉链,取出一只套套。
“你的日子挺滋润嘛,到处炮火连天,出行也不忘带这玩意儿。”
周大海见状,顿时联想到了很多,不由某处一紧,惊慌失措地说,“你……你想干嘛?我劝你千万不要胡来,否则我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会很温柔的。”
叶凡边说边将钻石扔进了套中,扎了个结儿,随后命令道:“吞下去。”
周大海先是松了一口气,是自己想的太多了,紧接着再次变得紧张起来:“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以你的实力,斗得过我吗?”
“事已至此,还嚣张呢?”
叶凡并未打算放过对方,“你也配说过分?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我的面,搭讪我的女朋友?你觉得理所当然?”
“既然你不愿意配合,也没有关系,我自有办法。”
叶凡重新蹲下身,捏着周大海的双颊,强行让其张嘴,然后将套扔了进去。
继而又是一拳,打的周大海几声咳嗽,顺势将那玩意儿吞咽了下去。
周大海面色剧变,他想不到这少年竟敢如此整自己。
他这辈子,从没遭遇过如此羞辱。
“你,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
叶凡笑了起来:“像你这种商人,应该很爱财贪财吧。”
“既然粉钻价值不菲,回去将它拉出来便是,物归原主,原汁原味,如假包换。”
徐清清听闻,也是忍俊不禁。
她被小师弟的整蛊手段,给彻底逗乐了。
不得不说,有了师弟在身边,自己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哎,若是一辈子能够跟叶凡在一起,那该有多美好。
徐清清默默地含情脉脉地望着叶凡,情不自禁地幻想了起来。
胡大海怒火万丈,恨不得立刻将叶凡痛扁一段,奈何自己无任何拳脚功夫,跟对方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
他很不甘心地询问着:“算你有种,这次我认栽,不过我想咱们一定还有机会再见面的,敢问你的尊姓大名,他日我定顶门拜访,放心,我肯定会带着厚礼的。”
叶凡则冷不丁伸手扇了对方的脑门一下:“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大海,我是刘华强(电视剧征服的梗)呐。”
胡大海忍着怒气,继续问:“那么强哥,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绰号或者名称呢?”
“叶凡。”叶凡并未隐瞒,他并不惧怕他日招来对方的报复。
“好,很好,我记下了。”
胡大海的话语里,颇有危险的意味,他点了点头,尔后艰难地爬起了身。
由于肚子里有了异物,因此这时开始感觉不是很舒服,只得急匆匆地朝着卫生间走去。
进了卫生间,胡大海迫不及待地开始蹲厕,憋足了劲儿,开始发力。
“嘶——”
“嘶——”
他这一辈子如厕,就没干过这种尴尬至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