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渣子街,见马老六受伤,早有人准备医用酒精和纱布,还有小弟推出了轮椅,帮其救治,而那名被扎了腰子的大汉,则直接被送往医院。
马老六待被包扎完毕后,重新恢复了自信,躲在几十名小弟身后,嚷道。
“叶凡,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今天,渣子街将成为你的噩梦之地。”
听闻叶凡二字,在一家理发店正剪发的绿毛坤少,顿时跑到店门口探了一下头,望见叶凡那一刻,又立即将脑袋缩了回去,如同绿毛龟似的活灵活现。
然后口中骂了一句:“这老六纯属智障,没事招惹凡哥干嘛,真以为在渣子街就能平安无事?幼稚至极。”
马老六大喊道:“坤少,血龙,石飞,二棍,都出来帮忙!”
他之所以没叫另外一个太保段武,是因为对方因为调戏冰女被意外杀掉,别人都以为这家伙失踪了。
坤少坐着未动,继续骂着:“傻x才会帮忙,除非跟自己的身家性命过不去。”
另外三人,跑了出来,见到是叶凡,立刻站到了他的身后,吼道。
“谁敢动我大哥!”
马老六气急败坏:“你三人站错队伍了!”
血龙怒声呵斥:“马老六,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敢跟大哥叫板?”
石飞笑道:“他肯定是被咱们大哥教训了,又奈何不了,所以才让咱们帮忙。”
马老六气的几乎要吐血:“你们三个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小弟?”
二棍双手抱拳,朝着叶凡拜了拜,朗声道:“我大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华国第一好儿郎,拳打各路流氓,脚踢桥本一郎,成为他的小弟,是我们毕生的荣幸。”
这一番吹捧,夸得叶凡差点没飘上天。
渣子街六太保平时一致对外,但遇到叶凡的那一刻,彻底分崩离析。
马老六几乎丧失理智,遥指叶凡,喊道:“给我砍死他!”
几十把明晃晃的砍刀,高高扬起,刀手们朝着叶凡这边声势浩荡地冲杀过来。
血龙、石飞与二棍捡起几块板砖,挡在叶凡面前,异口同声道:“护驾!”
叶凡淡然一笑:“你们三个让开,太碍事了。”
三太保只得闪到一边,说时迟那时疾,刚刚还谈笑风生的叶凡,眨眼之间已是冲到人群之中。
一拳放倒十几个,一掌又将七八人拍飞上天,又一脚以横扫千军之势,撂倒数十人。
眼前只剩下一个呆若木鸡的刀手,望着叶凡,机灵地说道:“哥,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倒。”
言罢,仰面倒地,在那诈尸。
“快,快推我走!”
马老六打算开溜,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叶凡略显失望地摇头:“我本以为渣子街是藏龙卧虎之地,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姓叶的,你别嚣张,别以为我真没办法收拾你。”
马老六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喂,110吗,我在渣子街被人打了,请赶紧过来。”
叶凡笑了:“堂堂渣子街六太保之一的马老六,在自己的地盘报警求助?”
血龙、石飞与二棍三人,扔下板砖,搬来一张真皮沙发,先是让叶凡坐下,随后端茶倒水,以及背后按摩伺候。
“大哥威武霸气。”
坤少则从理发店里跑了出来,催促道:“凡哥,你赶快走,马老六局子里有人,他表弟是刑警队的。”
“是吗?”叶凡笑眯眯地坐着,依然气定神闲地饮着茶,“不碍事。”
马老六怒了:“坤少,你什么意思,刚才我喊你帮忙你装聋子,现在跑出来大献殷勤。”
坤少怒喝一声:“马老六,别给脸不要脸,凡哥是我哥,我能帮你吗?”八壹中文網
叶凡则问道:“小六子,你服不服。”
马老六脖子一拧:“不服,等警员到了,到时有你好看!”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辆警车驶入渣子街,霍青带着一队手下赶了过来,其中就有一个名叫黄洋的男下属正是马老六的表弟。
“怎么回事?”
黄洋见马老六坐在轮椅上,甚为狼狈,双腿还绑着往外渗血的绷带,不由皱了皱眉。
地上则横七竖八躺满刀手,嘴里直哼哼。
“我们被他打了!”
马老六指着叶凡,挑衅地挑着眉头:“姓叶的,看警察怎么收拾你!”
“你们所有人被他一个人打了?”
黄洋难以置信,弯腰低声道:“表哥,你搞什么东西,这可是你的地盘,几十口子被一人痛扁,说出去谁信?”
马老六催促:“不管怎样,先将他带走再说,到了局子里,给我好好收拾他。”
黄洋重新挺直腰板,义正严词地说道:“将两个人都带走!”
“等一下!”
这时,霍青出了声。
黄洋立刻露出迎合的笑容:“霍队长,有什么问题吗?”
霍青瞥了他一眼:“问题大着呢。”
黄洋被看的心里直发毛,没敢回应。
霍青巡视四周,将目光落在马老六身上:“依我看,是你们这群乌合之众群殴叶凡,然后他进行正当防卫,将你们打倒。”
马老六急了:“你怎么知道是在自卫。”
“不对,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叫叶凡的?”
霍青走上前,拍了拍马老六的脸蛋:“傻子,因为他是我师弟。”
“我师弟的功夫我再了解不过,如果是主动进攻的话,你的手下早就全部断了气。”
“啊?!!!”
马老六瞠目结舌,想不到表弟的上司,刑警队副队长,竟是叶凡的师姐!
这下完蛋了!
他心中顿生不妙,场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就不该报警。
难怪叶凡那小子,在听闻报警后,会如此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喝茶。
黄洋见状,则厉声呵斥道:“马老六,究竟是怎么回事,胆敢撒谎,待会儿第一个收拾你。”
此刻,他根本不敢偏袒自己的表哥,毕竟霍青跟叶凡的关系,摆在那里呢!
“说,腿上的刀伤是怎么回事?”
“我,我自己扎的。”
马老六颓然坐在轮椅上。
“那地上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