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刚拍着胸膛保证,让辉煌酒吧生意更红火,结果外头似乎便有人闹事。
这岂不是要让他下不来台面。
哪个不怕死的家伙敢来这里砸场子,小命不想要了吗?
“老板,你先慢喝,我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
赵虎出了屋,发现酒吧的包厢外的顾客跑了大半,而内保人员正在与闹事的五六十人对峙者。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虎哥!”
内保人员自行让开一条道。
赵虎迈着沉稳矫健的步伐向前走,边走边道:“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这里来撒野。”
“正是你爷爷我——血龙。”
“还有你爷爷我——二棍。”
“更有你爷爷我——石飞。”
三名古惑仔报出了名号,他们皆是渣子街六太保之一。
听闻辉煌酒吧失去了庞凯这座靠山,三人一拍即合,联起手来,准备到这里捞一笔油水。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渣子街的太保。”
赵虎虎目如电,沉声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诸位到辉煌酒吧挑事,如果不给个说法,恐怕我这地方,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小虎子,还特喵装呢!”
染着满头白毛的血龙,叫嚣道,“谁不知道,辉煌酒吧已经易主了,听说新老板是个名不见传的小崽子,没了庞凯的庇护,你在我们哥几个面前,最好低调点。”
石飞接口:“没错,乖乖做弟弟就行,别像跳蚤一样,上蹿下跳。”
二棍则扯着嗓子喊:“将你的新主子给老子叫出来,我们有事要谈。”
“叶老板是你们想见就见的吗?”
赵虎断然拒绝,“想找茬,那就让赵某人来会会你们这几只臭鱼烂虾。”
“来啊,谁怕谁!”
血龙扬着一只来福枪,朝着上空放了两枪,顿时将天花板击出两个大窟窿。
枪声一响,惊得顾客们夺门而逃。
“哗啦!”
双方人马,纷纷举枪对峙,做好了随时互射的准备。
“大晚上的,是谁打扰了我饮酒的兴致。”
伴随着懒洋洋的声音,叶凡闲庭信步而至,林秋水则陪伴在他身边,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冰桶、洋酒与烈酒杯。
叶凡不疾不徐地端起烈酒杯,轻抿一口,又将其放了回去。
“叶老板,这里交给我处理即可。”
赵虎倒是挺血性仗义,挡在了叶凡前,唯恐其被乱枪射伤。
“这些蝼蚁,还奈何不了我。”
叶凡走到三太保的对面,眼神一凝,“我新接手的店,你们也敢来闹事,几位的胆儿挺肥啊。”
血龙狂妄道:“胆子不肥能在渣子街横行霸道吗?”
石飞点头:“看你小子面生,该不会是外市来的吧,简单介绍一下,我们是渣子街的太保,石飞、血龙和二棍。”
“石飞?我打的你屎飞尿流。”
“血龙?我看你长的像条小蚯蚓。”
“二棍?你是想挨棍子吧。”
叶凡的话,引来了辉煌酒吧内保们的哄堂大笑。
他们原本以为新老板面庞清秀,应该胆小怕事,没料到竟如此处事不惊,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枪口面前,竟能谈笑风生。
“你想死?”血龙将枪口对准叶凡。
“呼啦!”
酒吧内保们的枪支,则瞄准了他。
叶凡嘴角微扬,笑道:“给你老母yu仙yu死可以吗?”
“另外,你们得让我死的明白吧,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血龙回应:“我们想入股。”
“用这个入吗?”
言语间,叶凡鬼魅般出手,闪电般将来福枪夺了过来,然后枪口抵在了对方的皮股上。
瞬间,人们对入股有了新的理解。
血龙立刻惊的某处一紧,脸色苍白:“哥,千万别乱来,小心枪支走火。”
他不明白,枪支明明自己持着的,怎么就倏地到了叶凡的手里。
叶凡出手的速度的确非常之快,几乎令现场所有人都没瞧清楚。
赵虎看在眼里,暗自钦佩,他身为退役的特种大队副队长,带过不少身手不俗的特种兵,但无一人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徒手夺枪支,包括他自己在内,都做不到!
难怪凯爷会将辉煌酒吧赠予叶凡,看来后者身上必有过人之处。
叶凡那少年的外表极具欺骗性,赵虎愈发觉得,新老板绝对是绝世高人。
难怪,他会临危不惧。
叶凡将枪收起,递给赵虎,然后望着对面数数:“共有十三支枪。”
随后,他不疾不徐地从冰桶里取出十三枚冰块。
双方人马见状,无不愕然。
他要干嘛?
要用冰块来对付枪支吗?
简直天方夜谭!
就连赵虎心头也产生了疑虑。
老板真的行吗?
千万别装比装大发了,到时候可不好收场。
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十几个人拿着骰子般大小的冰块,也对付不了同样人数的枪手吧,往往只会成为对方的靶子。
石飞笑了:“我以为辉煌酒吧的新主子是多有能耐的人,原来是个喜剧演员,不,应该是小丑,专门逗大家开心的。”
二棍点头:“刚才他之所以能够夺过枪支,完全是因为血龙他麻痹大意了。”
血龙嗯了一声:“我的确轻敌疏忽了。”
“睁大你们的狗眼瞧清楚了。”
叶凡言罢,双臂挥出,两掌间的十几枚冰块,犹如子弹般,疾射而出!
在灯光照射下,晶光闪闪。
无一例外,冰块皆击中了持枪者的额头,在那一瞬间,所有枪手全部昏迷倒地!
叶凡那高世骇俗的手法,立刻震慑住了现场所有人。
望着倒地的十几人,众人难以想象。
这,这怎么可能呢!
一出手便干趴下了十余人!
还是隔空的!
倒地的还是荷枪实弹的枪手!
叶凡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这成了当晚的未解之谜!
赵虎又惊又喜,新老板太牛叉了,武功出神入化,纵然是兵王,也望尘莫及!
血龙、石飞、二棍三名太保,怔怔地立在原地,失魂落魄,稍微缓过神来,浑身无不瑟瑟发抖,身子抖得如同筛糠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