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平静的外表下暗潮涌动,就在小巫师们满心欢喜的期待圣诞假期到来的时候,下棋的棋手们却在各怀鬼胎。
邓布利多和劳伦斯各自有各自的计划,穆迪也在一步步的引导着哈利完成他的阴谋。
就连莫德雷德都一直神神秘秘的自有打算。
不过,这一切都暂时与劳伦斯无关了。
他此时正与马克西姆夫人站在法国的海滩边上。
他们并没有通过跨国门钥匙或者飞路网返回的法国,而是偷偷摸摸的通过【幻影移形】千里迢迢的飞回来的。
因为...尼可.勒梅夫妇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刚听到这位炼金大师的死讯,劳伦斯就被马克西姆夫人拉着离开了霍格沃茨的范围,随后一路【幻影移形】回到的法国。
直到此时站定在法国的海滩边上,他才来得及停下来细细询问。
“昨天晚上,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
马克西姆夫人虽然试图维持着往日的平静与优雅,但是无论是颤抖的语气还是焦躁的表情都说明了她此刻心绪不宁。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回来啊?”
尼可.勒梅的死讯虽然注定会是一件轰动全球魔法界的大事,但劳伦斯项目并不知己一行为何需要偷偷地返回。
“你不会忘了,他虽然安排了他大部分的遗产,但是布斯巴顿的股份却留给了你。”
劳伦斯的记性很好,他怎么会忘记那位亦师亦友的忘年交给自己留下的这么一大笔遗产呢。
他也不是蠢人,既然马克西姆夫人主动提及这点,那肯定代表着如果她光明正大的出现继承,必定会有所波折。
索性他也不再说话,而是望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马克西姆夫人,等着她继续讲下去。
“布斯巴顿是法国的布斯巴顿,就好像霍格沃茨是英国的霍格沃茨一样。”
马克西姆夫人虽未挑明,但是劳伦斯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她说的没错,布斯巴顿,霍格沃茨以及德姆斯特朗虽说都号称是整个欧洲的魔法学校,但是每一所都有着自己固定的地盘与招生范围。
并不是说这块区域以外的小巫师不能报名,只是学校并不会主动去招生罢了。
就好像霍格沃茨只会主动招收英国范围之内的所有小巫师,而英国之外除非自己报名,不然并不会主动招收的。
布斯巴顿的范围则划分在英国,德姆斯特朗则扎根于德国。
所以,除非法国魔法部的官员们每一个都被劳伦斯灌了【迷情剂】,并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不然想要通过正规途径让劳伦斯这位英国纯血贵族成为这所法国魔法学校最大的校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为什么?”
劳伦斯并没有追问他们需要怎么去做,既然此时马克西姆夫人偷偷带他返回法国,自然是已经有了充足的安排与准备。
劳伦斯唯一想要知道的事,为什么马克西姆夫人会选择站在他这一边。
“尼可.勒梅是布斯巴顿最大的校董以及支持者。”
马克西姆夫人声音低沉,显然是这位炼金大师的死讯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他曾经也是我最敬爱的老师。我申请来布斯巴顿学习的时候就是他力排众力接受的。”
原来如此,尽管马克西姆夫人一直维系着自己的优雅与淡然。
但是她那巨大的体型无不显示出她有着半巨人的血脉。
尽管她极力否认,但是私下里还是有着不少任嘲笑着她的体型。
想想当初海格入学的时候吧,如果不是邓布利多力排众议,海格又怎么会有机会接触到魔法。
或许,在马克西姆夫人心里,尼可.勒梅有着邓布利多在海格心里一样的地位。
所以她才会力排众议,偷偷帮助劳伦斯取得学校的股份,好完成自己老师的遗愿。
“跟我来。”
说罢,两人再度【幻影移形】,一前一后两道淡淡的烟雾在巴黎上空疾驰而过。
“到了。”
等到两人一前一后停下时,劳伦斯看着前方那奢侈豪华,甚至隐隐一副暴发户奢靡感的建筑群,不用马克西姆夫人说,他都猜到了两人已经来到了布斯巴顿。
“马克西姆夫人”
“马克西姆夫人”
看得出来,这位身形高大的女校长很受小巫师们的敬爱。
尽管疑惑带队出行的校长大人为何带着一个不认识的人独自返回,但是沿路的小巫师们纷纷行礼致意。
只不过在那之后又都把疑惑与好奇的目光聚焦在劳伦斯的身上。
“你和奥奥拉校长十分投缘,他应该有跟你说过魔法学校的事情吧。”
穿过人群密集区域,周围的小巫师少了很多,一直保持满脸微笑的马克西姆夫人才再度开口说话。
“嗯,提到过一些秘闻。”
劳伦斯如实回答。
“看来他并没有跟你说的太过详细。”
看着劳伦斯依旧不知此行的目的,马克西姆夫人索性给他讲解起来。
“很多魔法学校都有着悠久的历史,久到甚至魔法部都没有建立学校就存在了。就连刚刚建立几十年的瓦加度其实都已经存在了千年之久。。那你觉得,是什么保持着学校传承的延续呢?”
马克西姆抛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推开了一扇满是灰尘的石门。
这扇结满蜘蛛网的石门看上去十分的朴素,与奢华的布斯巴顿显得格格不入。
“是契约?”
劳伦斯不确定的问道,不过看着马克西姆夫人略带赞赏的点了点头,看来是答对了。
因为劳伦斯想起来了之前真正继承冈特家族时纯血们的契约与仪式。
石门之后是一个蜿蜒向下的石梯,石梯的远处黑漆漆的一片,好似张开大口的深渊。
“每一所魔法学校都是十分古老的存在,维系这份传承的就是各自的契约。”
马克西姆夫人手上升起一团光亮,把这黝黑冗长的道路照的通明。
两人一前一后就在这寂静的通道中向下行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张石桌出现在正中央。
不同于周围满是灰尘的环境。
石桌虽然看上去古朴,确实点尘不染。
正中央更是悬浮着一卷泛黄的羊皮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