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本王不壮硕你会满意?”
楚君赫紧蹙着俊眉,拐着弯的打趣起了沈云禾。
沈云禾耳根一红:“谁、谁满意了?”
“哦?不满意?那点不满意?本王试试调整一下。”
楚君赫站起了身,在沈云禾面前晃了晃。
沈云禾:……
“你还要不要脸?”
楚君赫挑眉,他不要脸?
“其实……这段时间的经历……教会了本王一个道理,有时候端着脸面还真办不成什么事情。
抛开绝对的实力,做到没脸没皮才能事半功倍。”
楚君赫侃侃而谈,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当着外人的面表现出的那种清隽?
整个流氓!
“楚君赫……你知道流氓两个字怎么写么?”
沈云禾往前一步,站到了楚君赫的面前,眼前的男人只着了一件亵裤,她只要微微的一抬手就能攥住了他。
沈云禾眼底挑衅意味十足,只要楚君赫胆敢再耍流氓,她就能让他躺着哭爹喊娘。
“你想教本王?”
楚君赫勾了勾唇,语气暧昧至极。
下一秒!
“唔……”
一声闷哼后,楚君赫只觉得血气顷刻间上涌到了脑门顶。
他眼眸微微下垂,落在了沈云禾紧攥着他的那只手上。
“你……唔……”
楚君赫一把搂住了沈云禾,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窝内,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沈云禾。
沈云禾:!!!
她清亮的眼底满是诧异,她就是想做做样子,吓唬吓唬楚君赫,却没想到,原本她以为会掏空的一击,竟然真的抓住了他!
这……
楚君赫果然不虚啊!并且还很壮硕!
见鬼的,为何她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他那方面的画面?
真不知原主在破庙那一夜都干了些什么。
短短的几息间沈云禾想的却不少,她甚至想到,楚君赫这是比宋如兰养在别院的那樵夫还要厉害……
“别太用力了……疼……”
楚君赫忍了许久,还是闷哼了出来。
他自诩忍耐力与自制力相当惊人,可沈云禾这么一碰倒是叫他深刻的对自己有个清楚的认识。
他的自制力在沈云禾面前就是个屁。
“啊?疼?”
沈云禾怔了一下,手中的力道也随之一松。
“唔……”
换来的,仍旧是楚君赫的一声闷哼。
“还、还疼?”
沈云禾眉心紧揪着,她也是没辙了,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前世的时候也没跟男人有过这么深刻的接触。
她心里没底啊!
“嗯……不、不疼。”
楚君赫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倒是将沈云禾抱得更紧了。
沈云禾:……
不是疼?那就是……是!后面的画面让她面红耳赤。
假如她想得没错的话,楚君赫现在是那个意思吧?
这……
“流氓!”
沈云禾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楚君赫吃痛闷哼了一声。
“躺下扎针,不配合的话本小姐不介意废了你。
反正我连孩子都生了,有没有男人都无所谓。”
沈云禾恶声恶气的威胁。
楚君赫:……
这样子让他怎么躺下安安静静的让她扎针?
“还不快躺下?”
沈云禾见楚君赫还愣着,直接一把将他推得跌坐在了软塌上。
楚君赫耳根一红,立马扯过了一旁的毯子盖住了那不太雅观的地方。
沈云禾勾了勾唇,看到楚君赫这副娇羞的模样,看来今日这一场交手她完胜了!
果然!对付不要脸的,就得让自己变得更加不要脸才行。
沈云禾看着那仅管被盖着却仍旧壮硕,脸上的得意慢慢的收敛了起来。
这婚后……
日子不知是幸福还是幸福啊……
沈云禾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准备银针的时候,她甚至还悄悄地比划了一下刚才紧攥着时候的手势。
嗯……
这个围度她很满意。
银针一一刺入了楚君赫的穴位,伴随着血液流通,楚君赫脸上的红肿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下去。
楚君赫明显的感受到了脸上和周身的轻快,那种刺挠的瘙痒和疼痛感觉也在顷刻间消散了。
“太医若是见识到你这一套针法,只怕得死缠烂打的追着你求教了。”
楚君赫平躺着,说话的时候唇角微微的上扬着,有这么能干的媳妇,他好似得到了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
看来,他得将沈云禾给藏好了。
万一被人给抢了,他可真不清楚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楚君赫!你找本王来做什么?”
外边传来了东方邬的声音,还有允让和允珩拖拽他的嘈杂声。
“我说你就不能悠着点?南疆到底怎么教你礼仪的?入了别人府邸大喊大叫的算怎么回事?
跟你说了在前院等着,君赫这会忙着呢!”
允让骂骂咧咧着,一边上手扒拉东方邬,一边对着允珩使眼色。
楚君赫正和沈云禾在书房呢,两人可是差一天就结为夫妻了,这会孤男寡女的在屋里,能发生什么事情?
这要是被东方邬给撞破了,东方邬岂不是要闹翻天?
东方邬上回就对楚君赫要成为他姐夫的事情耿耿于怀!
允珩跟在两人的身后,明显的不想要搅和进两人的战局当中来。
以他的身手,不是任何人的对手,到时候还会被误伤,这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喂?你倒是动手啊!”
允让扒拉不住东方邬了,一回头竟然发现允珩双手负于身后,坦然自若的迈着松快的步伐。
简直气死他了!
真是不中用!
“翊承!翊承呢?还不快死过来?”
允让简直要气死了,他根本就不是东方邬的对手,翊承那小子倒是还能与东方邬打一打。
他可是名动天下的第一才子!
那些手脚功夫在东方邬这南疆第一战神面前,那可是大巫见小巫。
实在不行,只能盼着楚君赫赶快治疗结束,出来将这东方邬给收拾了。
楚君赫可是整个江湖第一高手,还收拾不了一个东方邬?
“好了就将衣裳穿上吧,他真有可能闯进来的。”
沈云禾将银针一根根的给去了,又拿出了一张干净的帕子,将银针一一擦拭消毒。
这张帕子上她提前沾上了酒精,这要是从壁龛上拿出来的。
以往的时候,她都是以油灯或者高浓度的白酒消毒,有了酒精之后倒是方便不少。
“他?”
楚君赫蹙了蹙眉,眼底带上了一抹不悦。
听着沈云禾话里的意思,她似乎知道东方邬会不顾阻拦往屋里闯。
那她在边关的时候,是不是被东方邬这么突然闯进屋里过?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楚君赫心里就堵得慌。
万一那时候沈云禾正在洗漱换衣裳,或者正在沐浴……
不能想,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觉得气得肝疼。
莫名其妙陷入自己怪圈的楚君赫,指腹一抬一道劲气对着门口弹出。
轰!
的一声,距离东方邬最近的那盆花突然炸裂了开来,瓷质的碎片夹带着飞散的泥土一道往东方邬和允让身上砸去。
“我去!真是被你害死了!”
允让这会哪里还顾得上去扒拉东方邬?
他撒丫子的就往后撤,仅管如此还是被泥土给飞溅到了身上。
作为楚君赫的兄弟,他自然明白这一击是楚君赫给东方邬的,而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被东方邬给拖累了。
“呸、呸、呸……”
东方邬被泥渣子给溅了满脸,甚至有一些都已经飘进了嘴里。
东方邬简直无语死了。
“谁啊!有没有点道德?这泥巴多脏啊?”
东方邬骂骂咧咧的,环顾四周却没见到任何人。
而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之间就怔住了。
“这……”
东方邬眼底满是震惊:“该不会……这一次……”
“就是你想的那样。”
悠哉悠哉的允珩终于开口了。
东方邬:……
苍天,他到底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
楚君赫当真有这样的实力?
人在屋里都能悄无声息的将他眼前的花盆以劲气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