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真在旁边观察了一下,人家有男有女,而且有说有笑,身上也没携带什么凶器,不像是坏人这才出来向他们求救。很快,这一些橡皮艇运动爱好者们就帮助了李美真。接到了报警电话,警方迅速出动,几个小时之后就把李美真从森林里救了出来,然后安排医院给她救治。在这里李美真也见到了,心急如焚的母亲,还有弟弟。“夫人刚刚给令爱已经检查过了,她的身体非常的健康,没有丝毫的损伤,不过看他的情绪非常的焦虑。我们这边可以给您介绍一个很不错的心理医生,他可以帮助令爱快速的平静下来,重新回归社会。”
“真是太感谢你了,史密斯医生。”
听到医生的话,李美真的母亲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回到了病房,李美真一看到母亲立刻焦急的说道:“警察去找到人了吗?”
李美真的母亲没正面的回答这个问题。“你以后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如果你不是跟那些人交往太过于亲密的话,怎么会陷入到这种事情当中,多危险呀,我刚刚才知道跟你一块被抓走的几个富翁都被那些歹徒给打死了。太吓人了。”
“妈,我问你事呢,你不要转移话题,再说人家苏远桥哪里是不三不四的人了,如果不是他的话,你女儿也被歹徒打死了。人家知道我的身份,他才是被我连累的那个人,而不是他连累了我。”
“好了,知道了,我已经跟迈克尔警官说过了,警方办事情,我们老百姓也没办法插手。你等着就好了。”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会出事的。”
“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办,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的静养。另外我让你弟弟已经帮你办了休学的手续,我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乱了,你还是去欧洲上学吧。”
听了自己母亲的话之后李美真很失望。不过李美真知道自己弟弟很听自己的话,于是她悄悄的拜托自己弟弟去打探警方的消息,看有没有把苏远桥给救出来。很快,李美真的弟弟就回来了。“他们没说都是一些官方的言辞,不过我却看出了一些端倪,恐怕现在纽约警方正忙着收尾的工作,这一次有几个很有名望的富豪被人给杀了,而现在歹徒的身份却还没有确定,警方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可没时间花太多的精力到森林里去找一个受了重伤的人。”
“那不行,我必须得去。”
“我妈让我盯着你。”
“你可以盯不住。”
“我在学校踢盯人中卫的。”
“但仍然盯不住你的姐姐。”
“好吧,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得带我一起去,要不然就算你上厕所,我也会紧紧的盯着你。”
“好吧。”
无奈之下李美真只能是答应了自己弟弟。李美真的弟弟叫做李云飞,是一个身材高大却又不失灵敏的年轻人。比李美真小了四岁。没办法,毕竟李美真的父母也是来自于国内的传统家庭,家里非得有男丁不可。要不然偌大的家产由谁来继承呢?又为了躲开父母给她请的保镖,还有警方派来的人跟自己弟弟李云飞打了个配合,这才逃了出去。而李美真和弟弟一起重新回到了国家森林公园的时候已经是离开苏远桥的第6天了。李美真心急如焚,恨不得一头冲进森林,立刻就找到苏远桥才好。“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别那么急。所以我不知道那一帮蒙面歹徒还有没有同伙在这座森林里,我们得小心。”
“但是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我怕再拖下去,他身体支撑不住了。”
李美真拽的拽自己身上背着的小包包里有她给苏远桥拿的药。还有一支肾上腺素。这样再见到苏远桥的第一时间可以帮苏远桥治疗一下。临时救救急。“有句话叫欲速则不达,放心,像姐夫这种能够让你看中的男人,绝对是有大气运在身的,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的。”
“呸呸呸,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太忌讳了,另外那可不是你姐夫,就是我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你这么关心?可能吗?”
“人家有老婆孩子了。”
“害,这都不叫事,老姐我就想问你一下,你喜欢那个人吗?”
“人家有老婆孩子了,喜不喜欢还重要吗?”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有没有老婆孩子,那还重要吗?”
“你小小年纪脑子里面都是什么呀?乱七八糟的。”
李美真批评着自己的弟弟。“我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就是没有那些封建的糟粕。”
“不跟你说了,我还得赶路。”
事实上李美真自己都不知道,她对苏远桥到底是个什么心理状态。反正很在乎很在乎,一想到苏远桥有可能有危险,李美真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握住了。简直心痛的无法呼吸。不过她也给自己心理暗示,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吊桥效应。和苏远桥经历了不少的危险,所以才会有一种状况,两个人就是普通的朋友。森林里的路很难走,也是为了保持森林公园的原汁原味,也不能破坏自然环境,给那些生活在这里的动物带来危害。但是这却让李美真他们没法走的快起来。等到李美真和李云飞来到了此前分开的地方的时候,却已经找不到苏远桥.“苏远桥!”
李美真急切的喊着。她把双手拢在嘴边,像是模拟着一个喇叭一样,冲着四周大喊。然而却没人回应。“老姐那是什么?”
李云飞用手一指。李美真顺着李云飞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却看到草丛里有一具尸体,不知道被什么野兽已经啃得面目全非。“苏远桥……”李美真认得,苏远桥之前穿过的衣服。她一下子就无力的跪倒在了草丛当中,虽然被野兽啃过的尸体非常的恐怖,连内脏都被掏了出来,整张脸也被啃的只剩下了零星的皮肉挂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