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1 / 1)

阿贝多低头思索着。

“看来发出这两则预言的人就是幕后黑手了。”

钟琳点头:“没错,但可惜雪山那件事太过久远,残存的遗迹记载的也不多,调查起来会很困难。”

阿贝多紧皱眉头:“可就难办了,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当年经历过坎瑞亚事件的人,而我的老师已经失踪许久,预言有关的内容我也未曾听他提起过,至于其他的人,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钟琳摆摆手表示没关系,他自有办法查到,不过并没有直接这么告诉阿贝多,反而拜托他在雪山做实验的时候顺便留意雪山古国的痕迹。

阿贝多欣然应允,不过还是有几分好奇:“这么重要的发现,不需要告知骑士团吗?”

钟琳解释道:“告诉他们也只是给琴徒增烦恼罢了,这件事已经不是骑士团能够解决的了,她已经够累了,就不要再给她增加工作压力了。”

阿贝多摸了摸下巴:“没错,没想到居然就连天理也被耍得团团转,这次的对手肯定非常狡猾凶险,你一个人可以解决得了吗?”

钟琳让他放心:“如果连我也解决不了的话,那谁来也没用。”

这倒没说错,连岩神都处理不了,那再添多少人也是白搭。

阿贝多:“嗯,我知道了,那你小心,我会监视雪山那棵古怪的地脉之树,如果有什么动静及时和你联系。”

二人商量好后,钟琳就离开了,阿贝多则继续留在雪山上完成自己的实验研究,顺便监视整个雪山的动向。

钟琳离开后没有立刻下山,他来到忍冬之树前,将天理附身的扳指从空间里拿了出来。

在沉眠中被唤醒,天理还有些懵,原以为弗拉克斯没有前往其他世界自己暂时还没有工作,就打算先睡一觉来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唤醒了。

“怎么了?”天理将意识探出去窥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还在提瓦特大陆上,一时间有些困惑。

钟琳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知道雪山古国的那个预言具体是什么吗?”

天理愣住了,她没想到钟琳居然会问起这件事来,那个预言是她最不想回忆的过去。

她有些艰难地开始询问原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

钟琳能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一丝的紧张与不安,看来这件事另有隐情也说不定,不过他暂时没时间打听,以他的身份也不方便打听她过去的事,当务之急是把这课忍冬之树的问题解决,还有杜林的心脏。

“你看这个。”钟琳将扳指放在手心向前平举,让她能够仔细观察这棵吸收了魔龙血液的诡异之树。

为了方便,天理将自己具象成实体从扳指里钻了出来,站在钟琳的手心里仔细瞅了瞅这棵树,一开始还没发觉不对劲,可弗拉克斯应该不至于为了一棵普通的树把她唤醒。

抱着对对方的信任,天理的维系着仔细检查了这棵树,随后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惊骇,随后忍不住惊呼出声:“这是什么东西?”

果然和他猜的一样,天理对此事也一无所知。

“这棵树就是被寒天之钉毁掉的那一棵地脉之树最后的一根还活着的枝条。”

天理僵硬地转过头有些心虚得说道:“你都知道了……”

钟琳气笑了,脸上挂着核善的笑容,额头上青筋一突一突的,合着刚才还以为这么大的事他会不知道呢,居然这时候了还心存侥幸。

钟琳捏着只有拇指大的天理的后脖颈晃了晃:“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瞒着不告诉我!”

天理不敢看对方的脸,听声音就知道,弗拉克斯现在正处在暴怒的边缘,一不小心她肯定倒霉。

“我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就没跟你说。”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

当时的她第一次联系上其他世界,然后见识过深渊亦或是崩坏的可怕,紧接着就收到了那一则预言,为了不步其他世界的后尘,她很果断地将萌芽掐灭在了摇篮里,没想到数千年后,这棵地脉之树居然能死灰复燃。

钟琳叹了口气:“果然,你们都被预言骗了,它真正的目的就是引你摧毁这里的地脉之树,然后将这里变成它想要的温床。”

“嗯?都?”天理注意到了这个词:“还有谁被骗了?”

钟琳没好气地回答:“还能有谁呢?自然是倒霉的坎瑞亚了。”

天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好吧,这件事也是她的手笔。

钟琳捏着她的后脖颈,将它她重新放回手心上,说起了另一则预言的事。

“当时的坎瑞亚收到了另一则预言,说不远的将来,坎瑞亚将会被天理所毁灭。”

天理神情有些呆滞,被雷地外酥里嫩。

天理情绪激动地大声解释:“我没有,坎瑞亚也不是我毁灭的,是他们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他们先触碰了深渊之力,爆发的深渊之力将他们吞噬,坎瑞亚也不会毁灭。

反倒是她,召来了七神帮忙抵御深渊的扩散不说,还把前代草神和雷神搭了进去,自己也受了重伤。

最后眼看无法阻挡深渊扩散,她只能一咬牙,将深渊之力全部封印进坎瑞亚人民的体内,这才防止整个世界彻底沦陷。

钟琳摸着下巴沉思,原来五百年前事情的真相是这样,难怪回来后七神都三缄其口,冰神性情大变,人性都是自私的,神也不例外,为了保全自己的子民而牺牲无辜的坎瑞亚人,这件事情确实不怎么光彩。

“不过无论事件经过如何,坎瑞亚确实毁灭了,而他们坚信这是你干的。”

天理把自己气成了一个球,这口黑锅她可不想背。

钟琳戳了戳气成球的天理,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慢慢说道:“不过坎瑞亚是在收到那则预言之后才开始接触深渊,为的就是在灭国之前找到解决的办法,然后他们发现了雪山古国的那则预言,于是黄金的炼金术师向蒙德投放了魔龙杜林,杜林死于雪山,他的血则浇灌了这棵地脉之树的树枝。”

天理:好家伙,不带这样一环套一环的。

“深渊……一定是深渊搞的鬼。”天理气得咬牙切齿,非常肯定幕后黑手是谁。

钟琳屈指给了天理一个爆栗,没好气地说道:“你也有责任,谁让你没能看好深渊,给了他可乘之机。”

天理捂着自己的小脑袋缩成一团,一副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模样。

钟琳无奈叹气,看向这棵已经快要成熟的忍冬之树。

“这棵树怎么办?”

天理想都没想,回答道:“砍了!”

她真是看到这棵树就烦。

钟琳:……

“这是下下策,深渊能弄出一个就能弄出第二个,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知晓了他们的计划,我们是掌握先机的一方。”

如果直接砍了这棵树,不仅会打草惊蛇,深渊今后行事必然会更加小心,届时想要破坏他们的阴谋只会更难。

天理蔫了下来,嘟嘟嘴小声道:“我知道嘛,我就说说而已。”

钟琳:……

钟琳头疼地扶额:“不如我们想办法让杜林的意识占据这棵树原本的意识。”

天理有些顾虑:“可杜林是莱茵多特创造的,如果它的意识复苏,怎么保证它不会顺从它的创造者。”

钟琳:“不用担心,杜林是被莱茵多特蒙蔽才袭击的蒙德,我看过它的记忆,直到它死的那一刻,它才清醒,所以它比我们都恨莱茵多特。”

这也是他的私心,想要给它一个亲手复仇的机会。

不过回想起杜林清澈的眼神,钟琳并不是很想让这双干净的眼睛浸染仇恨。

罢了,到时候交给它自己选好了。

“那这个就拜托你了。”钟琳道:“这回可千万别再大意了。”

天理重重点头,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道:“交给我好了。”

钟琳转身准备离开雪山,但随后身体一顿,低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天理。

天理被他看得心慌,结结巴巴地问道:“还……还有什么事吗?”

钟琳目光灼灼,语气毫无波澜:“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再和你确认一下,你应该没有其他什么瞒着我的事了吧……”

天理的小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有些心虚地说道:“应……应该没有了。”

钟琳:“嗯?”

天理被吓得一凌,急忙肯定得喊道:“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钟琳这才收回目光。

天理看准机会嗖地一下钻回扳指里,再这样问下去估计她就连老底都要掉了,那样的话她今后还怎么在提瓦特大陆过活啊,怕不是要连夜搬离提瓦特……

对了,作为天理的维系着,好像她连搬走都做不到,天啊!她还是这段时间躲着点弗拉克斯好了。

钟琳拨了拨没了动静的扳指,无奈摇摇头,放弃把蹲兔子的天理揪出来。

将扳指收好,钟琳沿着山路下了雪山。

来到山脚下,骑士团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几人执行巡逻任务。

见钟琳下来,立刻有骑士上前。

“钟琳先生,您下来了,雪山上情况如何?”

钟琳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回答道:“已经没事了,事情已经完全解决,地脉也已经疏通,可以放心了。”

听完骑士神情放松了不少:“那就好,真是辛苦您了。”

钟琳笑着道:“我倒是没帮上什么忙,都是阿贝多做的。”

“您太谦虚了,这次事件您可是帮了我们不少忙,琴团长接到报告后托我们向您转达骑士团的谢意,另外琴团长还打算为您办一场庆功宴,希望您能够到场。”

钟琳接受了骑士的好意:“我知道了,我会参加的。”

“是!届时我们骑士团会向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钟琳:不不不,真的不必了,蒙德能和璃月一直保持友好的外交他就和高兴了。

告别热情的骑士,钟琳很快就回到了蒙德城。

站在城门口,钟琳在纠结究竟是先去找巴巴托斯把雪山上的事情告诉他好呢,还是先去找夏目那孩子。

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以前有人教过他,遇到这种情况,可以通过掷硬币的方式来决定。

钟琳掏出一枚摩拉,正准备掷的时候,恰巧看见了迪卢克。

接到店里伙计的报告,匆匆从酒庄赶到蒙德城的迪卢克刚进城门就撞见了钟琳,有些意外。

迪卢克走上前和钟琳打招呼:“钟琳阁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钟琳也伸手和迪卢克握了握:“你也是,别来无恙。”

上次见面还是挺愉快的,因此他们彼此对对方都有不错的印象,尤其是二人都不好酒,更是难得遇到了共鸣。

迪卢克询问道:“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钟琳开玩笑似的回答道:“还能是什么风呢?”

迪卢克垂下眼眸神情严肃地小声询问:“难道说那个吟游诗人又出什么事了吗?”

钟琳:为什么要说又?

这话中指的谁自然不言而喻,他们都心知肚明。

钟琳笑着摇头:“开个玩笑而已,和他没关系,只是恰巧在雪山逮住了捣乱的愚人众,在顺便帮了他们一把,骑士团说要办庆功宴,对我发起来邀请,于是我就过来了,顺路再接个人。”

“原来如此。”迪卢克松了口气,只要没发生什么大事就好,尤其是他们的那位风神大人没整出什么幺蛾子。

钟琳看着迪卢克风尘仆仆的出声询问:“反倒是你,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迪卢克不屑地轻哼一声:“没什么,就是酒馆的人来报,有人放出豪言将酒馆包场,结果事后拿不出钱,不是什么大事。”

对于这种打肿脸充胖的行为,迪卢克向来是嗤之以鼻的,没钱还要包场,事后还想赖账,他迪卢克可是很久没见过这么大胆是客人了,这次不给他一个教训,下次他肯定还敢。

钟琳:“需要帮忙吗?”

迪卢克摇头:“我能处理,只是暂时不能招待您了,等到庆功宴的时候我再拿出上好的葡萄汁来款待。”

“没事。”钟琳道:“不过我有些好奇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

迪卢克:“听下面的人汇报说……是一只猫?”

猫?

钟琳心中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果然,跟着迪卢克来到天使的馈赠酒馆,一进门就看到斑在哼哧哼哧地拿自己的小爪子按住一块抹布在擦地板。

一旁的夏目想要帮忙却被查尔斯无情地拦下。

钟琳走上前询问夏目:“发生了什么事,不会那个请客不付钱的人就是说的你们吧?”

夏目站直身体弯腰朝钟琳诚恳地鞠躬道歉:“对不起,是我没看住猫咪老师,这才……”

钟琳摸了摸夏目低垂的脑袋,轻声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夏目,你没必要向我道歉。”

夏目抬起头,眼睛有些湿润,刚刚的查尔斯先生也是这么说的,大家对他都很温柔。

钟琳看向迪卢克:“他们欠了多少?”

迪卢克拿过账单看了一眼:“一共八万六千摩拉。”

说实话迪卢克都有些惊讶他们居然一晚上能喝这么多,要知道一些名贵的酒都不会在酒馆内销售,他们这都是实打实地一瓶瓶喝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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