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勇有些犯难了,现在机动马力只能做到一人双马了,若再去阿姆城抢一把,预期收获肯定比奥弥埔多很多,届时如何保障队伍的机动能力。
在高原山地中,冰天雪地里,一支失去了机动力的部队是很危险的。
若是放弃阿姆城,那就是抗命了,看来只能分兵了,一部分押运金银珠宝先去阿姆河谷,一部分去袭击阿姆城。
彭勇叫来张勇、陶启旺、古尔班古力,说明当前形势,就下一步行动,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长官,我觉得阿姆城就是搂草打兔子,捎带手的活!”张勇的意见里有着征服欲支配的亢奋。
陶启旺却不这么看,婉转地说道:
“长官曾经教导俺们,打仗是应该有目的和目标的,唐总要我们把水搅混,奥弥埔一战能不能达到把水搅混的目的呢?”
“现在有了这些金银珠宝,负担就更重了,再到阿姆城抢一把,就有可能扁担无扎两头滑!”
古尔班古力一直在思考,他的内心汹涌澎湃,热血沸腾,这是典型的皈依者狂热综合症。
“古力,你怎么看?”彭勇见他还在沉思状,便催促道。
“哦,教官,学生走神了。”古尔班古力有些不好意思,“教官,可不可以分兵呢?一部分押运金银珠宝和给养去阿姆河谷,一部分单人单马突袭阿姆城。”八壹中文網
不得不说,古尔班古力的思路是很有见地的,智商在线,人才啊!
“不错,古力的意见很好,积极主动,善于思考!”彭勇给予了肯定的表扬。
古尔班古力一激动,脸都红了,能得到教官的表扬,顿时感觉浑身舒泰。
张勇和陶启旺的眼里流露出羡慕意味。
彭勇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说道:“马上买锅造饭,饭后抓紧时间睡觉,凌晨一点出发!”
张勇等三人有点懵逼,这事情还没确定呢!彭长官这思维跳跃太大了吧?
就在侦察连买锅造饭时,奥弥埔的居民来了,送来了新宰的羊肉,普通百姓还是纯朴的,知道知恩图报。
古尔班古力问彭勇怎么办?彭勇说,收下吧!把官衙仓库的东西都分给他们吧!
一时间,奥弥埔居民感恩戴德之声不绝于耳。
翌日凌晨一点钟,队伍集合完毕,张勇、陶启旺、古尔班古力出列报告,集合完毕,全员到齐。
彭勇借着月光,扫视了一眼队伍,大声说道:
“我命令,二排护送金银珠宝马匹前往阿姆河谷,在老地方等候汇合,机枪班和炮兵班的步枪留下,暂借给特工队使用。一排和特工队随我突袭阿姆城。”
“陶排长,你带领二排在阿姆城外与我们脱离,在去阿姆河谷途中,要注意安全,遇到突发状况要果断处置,弟兄们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明白了吗?”
“明白!长官!”陶启旺大声回答道。
“出发!”彭勇一挥手,全部上马,押运着金银珠宝向东而去。
三个小时后,队伍来到阿姆城外,二排与大部队挥手告别,绕城而去。
彭勇和张勇、古尔班古力下马来到阿姆城东门外,趴在雪地里,彭勇放飞一架四旋翼无人机。
阿姆城跟中原的县城差不多,是一座东西向的小城,坐北向南,背山而建,阿姆河从南城外面三里处流过。
阿姆河早已结冰,二排陶启旺就是经冰层过河,再从对面的河床绕过阿姆城的。
无人机有热成像和夜视功能,所经之地,凡是热血生物都无所遁形。
彭勇根据军用电脑上的热点密度,和无人机的夜视图像,很轻松地绘制出攻击路线和攻击目标。
不到半小时,无人机侦察完毕,彭勇回收无人机完毕。
彭勇指着电脑画面,对张勇说道:
“阿姆城只有三个城门,每个城门守军约三十人左右,你的任务就是,用三十分钟完成斩首行动,热点显示他们几乎不动,估计是睡着了。”
“然后,这里南门内,东侧是个军营,里面的人别让他们出来就行,若能用迷幻烟雾弹人把他们迷晕抹脖子也行。”
“明白吗?”彭勇须确认张勇对战术安排是否理解?
“明白!长官!”张勇郑重地点点头。
“古尔班古力,进城突袭、抢劫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这个位置应该是阿姆城的官衙,人多马多,你的明白?”
古尔班古力自信地点头道:“明白,教官!”
彭勇点头后,又转头对张勇说:“张勇你得划一个班给我,为特工队提供火力支撑。”
“没问题,长官!”张勇豪爽地回答道。
“那就开始行动吧!”彭勇命令道。
张勇和古尔班古力离去,很快把队伍带了过来,张勇把一班交给了彭勇。
然后自己亲自带领二班去攀城墙,三班和机枪班牵着二班的战马去南门与二班汇合。
彭勇见张勇如此安排也是暗暗点头,准备行动结束后再予以表扬。
张勇动作很快,仅仅十分钟就打开了城门,特工队和一班鱼贯而入。
彭勇带着一班在前面开路,攻击路线和攻击目标毕竟是自己制定的,自己更清楚不是。
街道上铺了一层新雪,马蹄踩在上面,只有整齐的嚓嚓声,没有马蹄叩击路面的“嘚嘚嘚”声。
一路顺利地到了官衙,阿姆城的官衙也在城北,不过没有内城墙,只有三米多高的围墙。
全体下马,一班迅速散开,抢占有利位置,据枪对内对外进行警戒。
特工队员的手枪都装上了消音器,十支五六半步枪也分别对准了墙头和大门。
古尔班古力对阿尔皮和巴加图尔一挥手,两人先后冲向围墙,阿尔皮趴在墙上,以身为梯,巴加图尔一脚踩在阿尔皮肩膀上,身体向上一纵,右手抠住了墙沿,再一收腹就骑在了墙上。
接着横在墙沿上俯下身子,伸出了双手,阿尔皮后退几步,再次冲向围墙,左右脚交替蹬在墙面,身体向上提纵,双手便抓住了巴加图尔的双手,借助巴加图尔的拉拽,阿尔皮也上了墙。
二人向内观察了一下,就先后跳了进去。
摸到大门口,阿尔皮取下门栓就要开门,被巴加图尔拉住了,巴加图尔解开裤子,掏出不文之物对着门枢尿了一泡,阿尔皮也如法炮制。
这种木制大门,在开门关门时,一般会发出难听的吱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