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点半,东野光就从床上爬起来,
虽然不用跟着队伍晨练,
但从今天开始,青竹庄的早餐就要由他承包起来。
昨天阿雪把最后的书籍行礼搬走后,
东野就住到了102房间,开始了自己真正的竹青庄生涯。
洗漱完来到厨房,就见叶菜子也在哪里等着自己。
“叶菜子,你不和他们一起跑步吗?”
“灰二哥说你今天起早餐有你负责,我这个管理田径部的经理当然要来看一下了。”
“是么,大经理有什么吩咐的。”
“开玩笑了。”
“是灰二哥怕你第一天做早餐,不知道去哪里采买,让我带你去商店街。”
“那太感谢了,你早餐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真的可以吗?”
“算了,我还是跟着大家一起吧。”
“馄饨怎么样?”
“可以吗?好像好好吃,又很复杂的样子。”
“没事,来的急,走带我去买点肉和面。”
“你的脚能走路吗?”
“差不多了,不影响走路。”
“是么?那太好了。”
两个人来到附近的菜市场,在叶菜子的指导下,买了猪肉馅和马蹄、虾仁、香菇、面粉。
可惜这附近没有卖云吞皮或者馄饨皮的,只能回去自己擀皮,
好在这种事情,对于觉醒了厨师天赋的东野光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和面、擀皮、调馅、包馄饨,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完成。
让在旁边的叶菜子看的目瞪口呆,原来一个顶级厨师的手速可以这么快。
“学会了吗?”
“差不多了,我再试试就可以了。”
趁着大部队还没有回来的功夫,东野光教起叶菜子包大馄饨。
没想到这小姑娘大大咧咧的,
包馄饨倒是学的很快,看来有作为一个吃货的潜质。
七点半,众人回到了竹青庄。
为了保证吃的馄饨不坨,东野光要一碗一碗的下。
没有高汤,东野光也不客气,直接使用了‘科技与狠货’的鸡汤宝,
绝对让这群胃口门槛极度低下的汉子们心服口服。
果然如此,一个个吃的那个酣畅淋漓,
每人三大碗馄饨,绝对是远超平常的量。
“灰二哥,如果按照这个量,这每天的伙食费肯定是要超标。”
东野光给灰二抱怨起大家的饭量。
“没关系,学校田径部有就餐补助,阿光,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听到东野光的话,叶菜子连忙发话。
“是的,灰二哥,我们训练太累了,这适当增加点伙食费也是应当的。”
“阿光,你就按照今天的量准备吧,费用你不要担心,控制一个总量就好。”
“其实别看我们吃的多,其实我们等于赚了很多。”
神童掏出笔记本开始计算了起来。
“你看,在米其林的酒店,吃一碗馄饨最少也要1500元,我们这里一碗也就是200元的成本。”
“你们说是不是。这一顿饭我们每一个人至少省了快5000元。”
“10个人就是五万元。”
“这么多钱,都够我一个月的伙食费了。”
“阿光,你先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饭吧,我给学校再申请一下伙食补助。”
灰二也觉得光让阿光一个人做饭有些过意不去,
准备向学校再申请一下津贴,作为田径部的额外伙食补助。
当然这也是每一个参加箱根驿传队伍的正常举措。
毕竟每一个获得名额的队伍,能给学校带来的直接效益是显而易见的。
去年宽正大学田径部获得箱根驿传的种子队名额,就让大学的报名人数增加20%,
在少子化的今天,这可以说绝对的是一只绩优股。
……
吃完饭,东野光和上午有课的叶菜子、神童、阿走、太郎、次郎、穆萨一起来到学校。
众人告别后,东野光跟着叶菜子来到了文学院的教室,
这也是开学以来,东野光第一次来上课。
一种新鲜感油然而生。
好奇的打量着教室、以及一个个不认识的同学,
“叶菜子,第一节什么课。”
“上什么课你都不知道?”
“我课本什么都没有买,怎么知道上什么课。”
“阿光,你不要多心,我就是想知道,你怎么变得这么穷,凭你的手艺应该不至于呀。”
“你不会去打弹子吧。”
“当然不会了,我连买弹子的钱都没有。”
“好了,不说了。你的课本拿出来,让我先看一下。”
“给,今天第一节课是中国文学。”
“纳尼?中国文学。”东野光翻看书本一看果然是,
而且内容从先秦一直讲到了当代。
诗词歌赋、散曲,杂剧,戏文,传奇,散文等等都有涉及。
“是不是很难。我看的头都大了。”
叶菜子一看东野光这个表情,自然的就以为阿光对于汉语的畏惧。
哪里知道,东野光在哪里偷着乐,
因为东野光发现,这个文章诗词内容,自己基本上都会背,
而且能写。
这不仅让东野光开始怀疑起来,这是不是老天给自己开的另一个金手指。
“是很难,不过很有趣。”
“叶菜子,你怎么想到报文学院的。”
“我么,就是想这把灰二哥、阿走、太郎次郎他们跑箱根驿传的事情写成小说。”
“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青竹庄的夏日’”
“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那是我和大家第一次见面的日子,就在五月的初夏。”八壹中文網
“怎么样,这个名字不错吧。”
“是不错,不过不如叫‘强风吹拂’好。”
“强风吹拂?”
“这四个汉字是怎么写的。”
东野光拿起叶菜子的笔,在她的课本上第二页,写下了四个汉字“强风吹拂。”
“阿光,你的汉字写的真好。是不是和你父母是龙国人有关系。”
“嗯。”
“那他们现在国内还是国外?”
叶菜子看东野光半天没有回答,不仅有些后悔。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话了。”
“没事,就是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们或许在,或许不再,就好像量子的叠加态一样。”
“什么量子的xx态,我怎么听不懂呀。”
“薛定谔的猫知道吗?”
“薛定谔是谁,阿光我不认识,他的猫怎么了。”
“没什么,他的猫是一只可以变大、变小,变生、变死的不可描述的猫。”
“阿光,你说人话。”
“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