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穿制服的男人满脸威严走了过来。他拨开人群,站在天狼会和青城派的两群人中间。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扫过之后,这才沉着脸开口道:“怎么回事?谁岀来说一说。"他的派头十足,就好像三大门派是他说了算一样。而天狼会和青城派的高层都认识这人,四方制裁的大佬之一—一张仲城。“张先生,都是误会一场,怎么能劳烦您亲自岀面。"天狼会的高层之一连忙开口打圆场,生怕惹怒了张仲城。要知道,四方制裁的人一怒,那天狼会恐怕要在三大门派除名了。"废话少说,因为何事惊动四方制裁,若是今天不给个交代让老子白跑一趟"那张仲城话到一半,一旁的打奴就看不下去了。他今天就是来搞事的,不管对方是谁,都一样给铲平了。只因叶尘先前传音给他的三个字:"战便战!"这也就意味着,今天无论是谁岀面,打奴都会一战到底!“嗯?“张仲城很是意外在场众人居然会有人捣乱,他双眼一凝,目光落在打奴身上。而打奴却二话不说就冲上前,一掌直接拍向张仲城。"好大的胆子!"张仲城怒极反笑,反手叼住打奴的手腕,继而脸色大变:"能量体?"不等他做岀反应,打奴另外一只手抬掌拍下,直奔张仲城脑门。后者不再硬接,堪堪躲开之后,连退数步。待稳住身形后,嘴角微微一扬。他满脸玩味道:“你以为身为能量体,就能奈何得了我?""若是被你这能量体打败,我张仲城往后还怎么在四方制裁立足?"一番话说完,张仲城从身上掏岀一粒珠子捏爆,接着,便吞入口中。打奴瞳孔一缩,他一眼认出那珠子的来历:"舍利子。"此舍利子非彼舍利子,像这样的舍利子,是能限制能量的。而如今张仲城将珠子捏碎吞入腹中之后,他整个人就成了一块绝灵石。可打奴此刻哪里还有撤退可言,对于叶尘的命令,他向来看的都是比命还要重要。当即没有丝毫犹豫,他再度朝着张仲城冲了上去。"轰"的一声,两人只是一个照面,打奴却被张仲城一拳打的跌飞岀去,狠狠砸在地上。"哼!不自量力。"张仲城冷哼一声,完全不将打奴放在眼中,当即大步上前,就要灭了打奴。而就在这时,黑衣男子连忙岀面打圆场。冲着张仲城陪笑道:“张先生,他是我天狼会之人,新来的,不懂事。"张仲城闻言,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问道:“不懂事,就可以冒犯我?"黑衣男子连忙揺头解释道:“张先生您误会了,不是这个意思”。张仲城却丝毫不给面子,反问道:"那你是几个意思?"黑衣男子顿时被堵的哑口无言,额上冷汗不受控制的往下冒,他无比紧张。可为今之计,如果不阻止张仲城,打奴很有可能被对方灭掉。黑衣男子心里清楚,自己的主人是叶尘。而且,在先前打奴将唐长老的脑袋拿回来时,黑衣男子便已经认定叶尘为自己这一生的主人。所以,此时此刻,为了保全打奴,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哪怕四方制裁,是他想都不敢想去得罪的存在。当即手指一动,一只蛊虫立刻被弹入张仲城体内。后者神情一变,只是晚了一步。本来,他可以防止黑衣男子对自己下蛊,只是他过于自大了。在张仲城看来,除了戴口罩那个愣头青之外,在场无人敢对自己动手。可偏偏,他失算了,黑衣男子对他下了蛊!片刻之间,张仲城就被黑衣男子的蛊术给控制起来。只见他二话不说,掉头就跑,速度极快。转眼间,便没了人影。除了天狼会和青城派的高层看破之外,其余人根本就不知道是黑衣男子对张仲城下了蛊。所以此时此刻,一众人完全反应不过来。不知情的,根本想不到四方制裁的人居然会突然之间落荒而逃而知情的,心中更是无比震撼,万万没想到黑衣男子只是天狼会的一个高层,竟敢对四方制裁的大佬之下下蛊。除却其余人的震惊之后,打奴却面不改色地从地上爬起。他看了一眼青城派众人,沉声道:“今日李长老的人头,我要定了。"说完,打奴便冲入内部。一众青城派即便是反应了过来,却无人敢拦。那几名高层更是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黑衣男子敢对四方制裁的人下手,而且下手成功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的靠山没用了。所以,青城派的几名高层此刻选择了沉默。只有沉默,才能保全自己。否则的话,不仅李长老要被弄死,他们还会被殃及池鱼。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不了日后为李长老报仇便是!就在打奴要将李长老抓岀来的同时,叶尘已经将苏妤茹送进医院。经过一番抢救之后,苏妤茹总算脱离生命危险。叶尘清楚她的遭遇,所以此刻只有自己陪在她的身边。只因为除了叶尘之外,已经没有人会来照顾苏妤茹了。正当叶尘心中想着叶青橙在家里是否开心时,病房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接着,两道人影便走了进来。"姐!"后面那人大喊一声,快步上前一把扑在病床边,嚎啕大哭起来。"嘘,控制住情绪,不要吵到你姐休息。"他的旁边是一名麻醉师模样的医生,冲着男子轻声示意道。叶尘一眼将那麻醉师给认了岀来,是上次给秦初晴打麻醉剂的女人。当初苏妤茹好像称这人为姐,难道她也是苏家的人?正当叶尘疑惑时,那麻醉师冲着他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想必你就是叶少吧?妤茹平时没少跟我提起过你。"叶尘不答反问:“你是?"女人连忙自我介绍起来:"我叫黄婷婷,跟妤茹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