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偶然得此飞刀之术,不要说现在是超应组成员了,享有常人所不具备的特权,她是否能成长,全在疑问之中。
也许是她早早饿死在大街上,也许是变成小混混后被乱刀斩乱麻的。
她可以活到今天,皆靠此飞刀之术,她很看重她那把飞刀,于是就没那么快的跟王辰交流了,因为,那正是她安家立命的根本。
在王辰看来,星际广场舞只是宝箱中打开的宝贝而已,虽好,却并非王辰的基本背景,而且只是功法,没什么特别重要的。
如果有的话,宝箱系统可以说是王辰目前的基础。
飞刀之术之于李璐与宝箱系统之于王辰同等重要。
尽管二者在实际价值上并非等值,但对特定个体而言,二者同等重要。
王辰并不轻易对别人说宝箱系统有,李璐也一样不轻易与他共享飞刀之术。
作为超应组成员,李璐还曾为武王秘籍杀过人,有的师兄弟为争夺师父传下来的某一种厉害功法,互相残杀,也有在家族内部,为某些传承而手足相残。
早在很多年以前,明州市就出现了3个黄金家族,黄金家族之一,正是由于内部的兄弟相争,才分崩离析,掉进白银家族等级,由此可见这些武功秘籍的吸引力有多大了。
自己人可是毫不犹豫地将这么牛逼的功法传授给了自己,让李璐内心很是开心。
随后,李璐便道:“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加入超应组吗?”
“不知道。”王辰摇摇头。
“因为有本刀谱。这是本无名刀谱。上有运气之法。下有捉刀之法。我靠着这本刀谱。才有今天的力量。由孤儿。慢慢变成女阿飞。后来。变成超应组。
这刀谱、就是我立命之本、本来、我从来没想过、总有一天要与别人共享、你们等等。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经历过了。”
李璐说完准备去趟洗手间这刀谱,由她隐藏得十分隐蔽,刀谱缝进她的衣服里,哪怕洗澡都不离开自己的身体。
王辰对刀谱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是,这显然让李璐异常重视,甚至被视为生命之物,她很乐意与自己交流,自己如何能不答应。
不同意的话,就等于瞧不起李璐这个被认为有命的人,于是王辰就原地踏步等待。
李璐走进洗手间独立的隔间里,随即脱下大衣。
紧接着她腰里掏出飞刀,把衣服切开一条缝,一本泛黄的刀谱,是李璐拿走,接着,她就把衣服穿上去了,并又来找王辰。”
王辰拿起刀谱后,并未急于翻阅,反而嗅到处子清香,随后王辰忍不住说:“好香的味道。”
李璐一听,脸有些红晕,说:“由于这对于我来说太过重要,我总是贴身珍藏。”
李璐不接电话,不敢正视王辰。
看了李璐害羞的表情,王辰也是觉得非常有意思,刚才还看了自己暴打钱光明的录像。
她在多数情况下,表现得相当刁蛮,估计许多人也会害怕得要命。
但眼前的她,却像只懦弱的白兔。
这反差感,令男人们非常有成就感与征服感,望着腼腆的李璐,再加上这里模棱两可的氛围,王辰更是颇有些动心。
他起身坐在李璐身边,又让李璐侧身趴在自己怀中,两人无声地感受彼此心跳与温度。
此时,王辰如果手不规矩点,李璐毫无反抗之力,但王辰却不那么干,对李璐十分敬重。
而此处光线虽不好,不过,毕竟还是公众场合,王辰不甘心,他只是拥抱了李璐,两个人连一句话也没有,此时无声胜有声。
时间过了一点,就在两人享受这温馨与热情时,突然间,一阵酒瓶炸裂声,整个酒吧一片寂静。
这里虽宁静,多数人三三两两地喝着酒,但也有跳着舞。
刚才,一位喝酒的客人抚摸着酒吧里的服务员,接着遭到对方的耳光,然而此人却是一个街头混混,性情乖张。
此时,受到打扰的李璐心里也是非常气愤,说起李璐与王辰交往过多次,每次都是有人打扰她。
这次好在起码没有在赴约前中断。
然而当她在欣赏恋人间那份温存时却突然中断,那感觉更不愉快。
她大步站起身来,走到虎哥跟前,接着说:“陈虎你说你什么事情都不敢计较?”
那名叫虎哥的男人见到李璐后面色一变,便说:“瞧你那副脸色,我才不管那些人。”
虎哥说完便要走,李璐见状开口说:“住手,我会放你们离开的?”
“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话音一落,李璐径直踢到虎哥肚子上。
这下,不是给这些玻璃渣下跪了吗,跪至明晓,或、或至来电,请您的家人代收尸体!”李璐看了陈虎一眼淡淡的说道。
“你真要这么过分?”
“你自己看着办。”李璐说着就拂袖而去。
陈虎面色红白,此时此刻,酒吧众人正盯着陈虎看,看看他能干什么,道貌岸然地混口饭吃,个个讲脸面,今天陈虎如果跪下来,那么,他后来就到了明州市,会不好混的。
但陈虎更了解,混不过也好,横死街头也好,他哪知道,今天,李璐刚好来了?他的心都要凉掉啦!于是,他最终乖乖地跪在那个被自己打碎的酒瓶子渣渣上面。
随后陈虎面色发白,膝盖自身并不是很适合与地面直接接触,直跪下来,哪怕是平地,时间超过一分钟都会疼痛,更别说向玻璃渣下跪了?他的眼睛也变得越来越浑浊。血已缓缓流出。
一众客人听到,全部重新开始游戏,每个人来到这,就是为了放松,为了开心,自然也不想有事,刚刚发生在陈虎身上的事,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
但如今,陈虎终于有了归宿,却更确定酒吧的底蕴与力量,将来能比较安心地过来玩,有了规矩才不愁会出问题。
陈虎膝盖很痛,但由于创口很小,因此只流过一点血,尽管痛苦,但它根本不致命,顶多是给他一些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