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道痕沉思片刻,开口道:“我虽然没与另一人交手过,但实力指定不弱,实力应该在黑榜前三,直逼三位前辈。”
史秉直脸色难看至极。
他明白余爷的推断是不可能错的。
也就是说,神明教不单单只有神凤清和黄月姬还有李天道三个黑榜水准的高手。
还有两个从未露面超黑榜高手,再连上叛徒陈山和。
这可是足足有六人之多。
妈的,这是要人间亡啊!
更要命的是,以那两个老家伙的实力,随便埋伏当今的黑榜高手基本都能成功。
“不行,我得把这件事通知南京硕。”
史秉直话音刚落就掏出手机拨打南京硕的电话。
一旁的余道痕沉默不语,而是有其他心事。
这场婚礼结束以后,自己也应该去救他了。
他已经等自己够久了!
电话那头的南京硕也是满脸错愕,挂断电话便立马通知各门派。
史秉直装回手机,看向一旁的余道痕,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犹豫片刻还是询问道:“余爷,忘明已经跟我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见史秉直这么问,余道痕也并没有隐瞒,开口道:“大概就这三天内吧。”
史秉直沉默下来,但现在的江湖状况容不得他不说。
“余爷,现在……。”
余道痕知道史秉直想说什么,开口打断:“我有必须去的理由。”
见余道痕态度坚决,史秉直也不好再说什么,开口道:“虽然我说话难听,但神明教再添三名黑榜战力,虽然我们的黑榜高手远胜他们,但真正出力的没有几人,现在这种趋势容不得我们再失去一个黑榜战力,我希望你能活着回来。”
“我明白。”
余道痕点点头随即笑道:“你老史可谓是为这天下苍生操碎了心啊。”
史秉直淡淡一笑,看了一眼逐渐明亮的天空,笑道:“我们学法修道之人本就是斩妖除魔拯救天下苍生,乱世到来,是我们这些人该站出来的时候。”
余道痕看着眼前的史秉直,佩服之心油然而生。
赊刀人就是如此,乱世出山盛世归隐。
就如同蜡烛一般,黑夜来临时它会
或许他这种人才凭得是【道人】二字。
见事情告一段落,余道痕转身就准备离开:“行啦,事情解决了,我也该离开了。”
史秉直点点头,但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余爷,稍等一下。”
余道痕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史秉直,疑惑道:“还有其他事吗?”
史秉直摇摇头,从比自己还高的背包里翻出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递了过去:“余爷,你也知道我们赊刀人铁口断生死,神算定乾坤,我今天在此开口,你七日之内会有一劫难,离你心中所想只差一步,而这把菜刀能助你一臂之力。”
余道痕看着史秉直手中锈迹斑斑的菜刀,虽然不知道这对自己有何用,但还是收下:“谢啦。”
史秉直点点头,余道痕这才告别离开。
史秉直突然又叫住:“余爷。”
余道痕回过头去,看着史秉直并未说话。
史秉直脸上露出笑容:“有时候我真羡慕你的潇洒,无论面对多强的敌人,多难得局面,都能从容面对。”
余道痕咧嘴一笑,回过头去迈步离开,撂下一句话。
“或许你也可以,人嘛,总要为了一些东西或一些人变强,我这人胸无大志,而你不一样,心怀天下,不应该这么弱才对!”
余道痕消失在黑夜里,只剩下史秉直久久不能释怀。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清晨~
余道痕躺在摇椅上还没有醒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
睁开眼一看,只见苏来二人带着余依筠走了进来。
余依筠一把扑进余道痕怀里,撒娇起来:“爹滴,有没有想你的宝贝女儿呀?”
余道痕脸上露出老父亲的笑容,摸着小丫头的脑袋,笑道:“想,当然想啦。”
苏来嘿嘿一笑,自豪道:“怎么样,把你的宝贝闺女安全送到家,没有让她伤到一根汗毛。”
余道痕看着苏来这臭美的模样,无奈道:“不就是带她去吃几顿饭嘛,能出什么事,再说我余道痕的女人,谁敢动?”
“这倒也是。”苏来尴尬附和道。
旁边的大虎开口道:“丫头,我和你老爸有一些事情要谈,你先去后院自己玩一会。”八壹中文網
余依筠乖巧的点点头,往后院走去。
等小丫头进了后院,余道痕这才开口询问道:“大虎,有什么事吗?”
大虎看着余道痕,严肃道:“余爷,你应该知道我要问什么。”
余道痕自然知道大虎支开小丫头是想问什么,缓缓开口:“两天以后出发。”
闻言,苏来二人脸色一变。
“这么着急吗?”苏来忍不住开口问道。
余道痕点点头:“差不多了。”
三人沉默下来,大虎想到什么,笑道:“余爷,要不我们给菅老卜一卦?”
余道痕摇摇头,笑道:“知道结果我心里反而没底,再说以我的命格与未来的结局,就算是天下第一算的菅老也恐怕是看不出来的。”
听闻,苏来与大虎二人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余爷。
论势力,他们两个门派加起来也敌不过余爷的炎火门。
论实力,江湖中恐怕没有能战胜余爷的人,最多也就是打一个平手。
余道痕自然看出自己这俩兄弟在想什么,安慰道:“你们哥俩若是想帮我就照顾好我的宝贝女儿,她可是我的心头肉。”
苏来点点头,保证道:“这一点余爷你放心。”
余道痕点点头,他对这两个哥们可是无条件信任。
后院门后面,余依筠一直偷听着。
她已经知道爹滴要去救柳叔叔。
虽然余依筠平常顽皮捣蛋,但也明白。
倘若自己跟着去,爹滴肯定会分神保护自己。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拖后腿,乖乖等爹滴回来。
苏来已知余爷是铁了心要去,继续劝也没有任何意义。
一旁的苏来干咳一声,抛开这个伤心的话题,笑道:“怎么办,我在婚宴上没有喝够,这可不好办啊,大虎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