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低着头犹豫起来,在外面漂泊这五年也才攒下五万块钱。
这可是自己的全部积蓄。
但若是错过这次机会,自己实在是不甘呀。
老头见年轻人还是犹豫不决又加了一把火:“这可是一个荣华富贵的机会,五万块钱而已,等你有了钱这五万块钱又算得了什么。”
老头此话一出,年轻人也下定决心,不就是五万块钱嘛,老子梭哈了:“大师我现在转给你。”
老头只是微微点头,脸上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立马掏出手机点出收款码:“孺子可教也。”
余道痕见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嘴里骂骂咧咧:“卧槽,手机比小爷我用的都贵。”
就在年轻人打开二维码准备扫,余道痕突然喊了一句:“等一下!”
年轻人愣了一下转头看去,老头见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也是愤怒的转头看去。
余道痕淡淡一笑迈步了走过来。
老头仔细打量了一眼余道痕,心里暗叫不妙。
卧槽,怎么又遇到这肾虚小子了。
余道痕来到二人身前看向老头,嘴角上扬:“别来无恙呀,张天师。”
老头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还想蒙混过关,笑道:“原来是你小子呀。”
余道痕呵呵一笑:“没想到张天师还记得我呀。”
老头见事情要败露了赶忙凑到余道痕耳边:“上次的事实在是对不住了,你先帮我瞒过去,到时候我们五五分账。”
余道痕不好气的白了一眼:“我虽然缺钱,但还不至于和你这种家伙合伙骗人。”
年轻人见二人低语立马警惕起来。
老头见状到嘴的鸭子要飞了,赶忙低语道:“挣钱嘛,不寒碜。”
余道痕满脸无语看向年轻人:“小子你最近是不是事业不顺,而且感情也出现问题。”
年轻人不相信的看着余道痕:“你怎么知道的?”
余道痕无语至极:“废话,全火车就你他妈拉胯个逼脸,傻逼也能出你不是亲娘死了就是媳妇跟人跑了。”
年轻人闻言有些羞愧难当,愤怒的看向老头:“原来你是想骗我!”
老头尴尬的笑了笑道:“小伙子,你可莫要听人胡说,这机缘若是错过以后就真的没有了。”
年轻人恶狠狠的瞪着老头:“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你搞封建迷信骗人钱财。”
傻子也能看出这老头是在骗自己。
老头听见这话也来气了:“这怎么能叫骗呢,你情我愿的事,想不劳而获,做你的大梦去吧。”
年轻人急眼了,撸起袖子就准备动身。
余道痕见旁边的乘客纷纷看了过来无奈的摇摇头,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既然没有什么损失就算了。”
年轻人看向余道痕这才消气,刚才若不是有他自己早就被这老家伙骗了全部积蓄了。
余道痕看向年轻人又继续说道:“麻烦小哥去我那位置坐一会,我和这老东西还有一笔账没有算呢。”
年轻人点点头,起身让开座位过去一旁坐下。
这位兄弟恐怕也是被这老东西骗了不少。
余道痕看着年轻人提醒了一句:“小哥,天上永远不可能掉馅饼,人要脚踏实地才行,要不然你就会看见像这老东西一样的江湖骗子。”
年轻人点点头,答谢道:“多谢兄弟提醒。”
余道痕嗯了一声点点头。
等年轻人离开余道痕又看向准备跑路的老头:“别站着了,火车就这么大你能逃到哪里去呀,坐下聊聊吧。”
老头见事情不妙,开始卖惨起来:“爷你就饶我一次,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你就饶我这一次吧,以后我一定改过自新。”
余道痕看着老头一脸不敢相信:“卧槽,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你特么都七八十岁的人,怕不是你老娘坟头草都长出一米多了,况且你下面那玩意还能抬起头来?”
老头摸着后脑勺,自信满满道:“小爷你别看我一把年纪,但还是老当益壮的,下面……。”
老头话音未落就被余道痕抬手打住:“得,你牛逼,我不跟你扯这些,我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来找你办事的。”
“办事?”老头一脸懵逼,他除了骗人,其他的什么也不会呀。
“先坐下再说吧。”余道痕说着坐了下来。
老头也真的逃是不可能了,只能乖乖的坐了下来。
“你真名叫什么?”余道痕开口问道。
老头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道:“鄙人不才,姓张名道陵,全名张道陵。”
“张道陵?”
余道痕差点没笑喷:“卧槽,你知道张道陵是何许人也吗?”
“道家至高无上的存在,就你这仨瓜俩枣的,还想和张道陵比肩,你怎么不和太阳肩并肩。”
余道痕有些好笑,现在什么牛鬼蛇神都敢取张道陵这个名字。
那干脆自己改名叫余天帝得了。
张道陵摸着后脑勺有些尴尬道:“家里没什么文化,但想让我成为张道陵这样至高无上的人,所以取名张道陵。”
余道痕实在是不想叫这家伙张道陵三个字又问道:“你还有其他名字吗?”
老头点点头:“有,就我张天师就行。”
“我他妈!”余道痕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丫的。
老头见余道痕动怒赶忙改口道:“叫我张大德就行。”
闻言,余道痕这才收起手询问起来:“上次在飞机上我突然睡过去是怎么回事?”
上次自己睡的特别死,根本没有差距到一点动静,一定是这老东西用了什么手段。
张大德嘿嘿一笑,他也知道瞒过去是不可能,如实交代道:“其实当时我使用了迷魂香。”
“迷魂香?”余道痕有些疑惑:“这不可能呀,上飞机你是如何把火机带上去的,又是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点燃迷魂香的。”
张大德老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笑道:“其实我是把迷魂香事先收集在这小玻璃瓶。”
余道痕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打量了一眼,笑道:“你这家伙倒是鸡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