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梵抬脚踹飞长发青年,扔掉夺下的霰弹枪。
收拾这几个渣滓,陈梵不屑用枪。
长发青年飞出数米,后背重重撞在一棵大树上,张嘴吐血,跌坐在地上,另一名雇佣兵才回过神儿。
这名雇佣兵咬牙扣动m16自动步枪扳机,为了不误伤自己人和节省子弹,他将射击档位拨到三连发点射。
也就是他每次扣动扳机,连射三颗子弹。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雇佣兵不断扣动扳机,诡异一幕上演。
陈梵背负双手,在雇佣兵前方不大的一片地方内闪避子弹,飘忽如鬼魅,一些子弹几乎擦着陈梵身体飞过,射断草木,射的大树树皮破碎。
戴墨镜的青年和跌坐在地上的长发青年惊得目瞪口呆。
啪!
雇佣兵手中m16自动步枪撞针击空。
这哥们儿打光弹夹里三十发子弹,陈梵仍毫发无损,就站在他正前方五米处,冷眼盯着他。
他慌了怕了,就如活见鬼。
陈梵一步步逼近雇佣兵。
雇佣兵胆寒后退,手忙脚乱换弹夹。
砰!
戴墨镜的青年冲陈梵开枪。
陈梵侧身躲过子弹,好似预判子弹射向哪,这之后,陈梵朝戴墨镜打冷枪的青年冷冷一笑。
戴墨镜的青年遍体生寒,竟丧失开第二枪的勇气。
此刻,手忙脚乱的雇佣兵终于换好弹夹,而陈梵已站在他面前,掐住他脖颈,毫不手软扭转他的头颅。
咔嚓!
雇佣兵颈椎完全断开,目瞪口呆。
陈梵轻轻一推,脖颈断开的雇佣兵向后倒。
两名雇佣兵惨死。
长发青年受伤。
戴墨镜的青年色厉内荏问陈梵“你到底是什么人?”
“要你们命的人。”
陈梵笑着瞧戴墨镜的青年。
对于戴墨镜的青年而言,陈梵每一次冲他微笑,都仿佛魔鬼的微笑,令他心慌,浑身不舒服。
“怎么,怕了?”
陈梵说着话走向戴墨镜的青年。
“我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还有你的家人、女人,都不得好死。”戴墨镜的青年下意识威胁陈梵。
“呵呵……”
陈梵笑出声,目光却冷到极点,最反感别人用他的亲人女人威胁他,以前对他说过这话的人,都死了。
“小子,别得意,我们背后站着什么人,握着怎样的权势,是你无法想象的,现在求我们,我们或许会放过你。”
背靠大树坐在地上的长发青年仍很骄傲。
“看来,你们觉得天塌下来,也会有人为你们撑着。”陈梵脸上笑意渐冷,对两个二世祖道:“该着你们倒霉,这次,我不但要收拾你们,谁敢站出来护着你们这些畜,我连他一并收拾。”
“就凭你?”
长发青年笑了,笑陈梵不知天高地厚,从他嘴角淌落的鲜血,把他这张笑脸衬托的格外狰狞、狂妄。
“对,就凭我。”
陈梵冷笑凝视长发青年。
“去死吧!”
戴墨镜的青年终于鼓起勇气,嘶吼着扣手枪扳机,陈梵则一步迈出,跨越数米,后发先至掐住这厮握枪的手。
“啊……”
凄厉惨叫声在森林中回荡。
戴墨镜的青年握枪的右手,被陈梵捏碎,血肉模糊,彻底废了。
“很疼吗?”
陈梵问戴墨镜的青年,言语充满戏谑意味,对待好人,他更好,而对待恶人,他一定更恶。
“你……你死定了……”
戴墨镜的青年强忍疼痛,哆哆嗦嗦回应陈梵。
陈梵道:“我现在不杀你们,我会让你们看到最后的结局,这些年,被你们杀死在这里的无辜人有多绝望,到最后,你们就有多绝望。”
“好,我们等着瞧。”
戴墨镜的青年咬牙切齿。
另一边,死里逃生的任俊杰,捂着沾满血污的左脸又哭又笑,刘莎莎仍呆呆凝视陈梵,不知所措。
“别害怕,没事了。”
叶诗诗走出来,安慰惊魂未定狼狈不堪的刘莎莎。
“谢……谢谢……”
刘莎莎话音未落,扑进叶诗诗怀中,号啕大哭,不知是为破灭的爱情痛心,还是因大难不死而庆幸。
陈梵踹断俩渣滓的腿,使他们无法离开此地,然后把两名雇佣兵身上的长枪给了叶诗诗、刘莎莎,教会两人怎么用枪。
“我去救其他人,这两个渣滓若轻举妄动,就毙了他们。”陈梵叮嘱完妻子和刘莎莎,取下两名雇佣兵挂在防弹马甲上的手雷。
陈梵用五颗手雷,在这片区域周围布下致命陷阱,才安心离开。
两公里外。
山脊密林中,黄少和一众同伴被以刀疤男为首的三名雇佣兵挡住去路,他们身后则是三个拿无辜人的生命取乐的二世祖。
“我父亲是京城副总督,黄明生,请你们放过我们。”
生死关头,黄少只得亮明家世,让对方有所顾忌,保住性命。
“黄明生……呵呵……”
三个二世祖里身材最有型肌肉最发达的短发青年,冷冷一笑,流露不屑,道:“如果你爹是京城总督,我们或许会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本就强装淡定的黄少,确定对方真没把他爹当回事,神色连变,低垂的双手,不由自主颤抖。
“说出家世,想吓住我们,那我们先送你上西天。”另一个二世祖拔出军刀,抵住黄少脖颈大动脉。
黄少直接跪了,裤裆湿了一片,吓尿了。
主心骨黄少怂了,被截住的男女纷纷哭着求饶。
老马、老张对视。
黄少命悬一线,两人没法继续装孙子,短暂对视,达成默契,老马猛地扑向刀疤男,老张则扑向短发青。
擒住短发青年,令其同伴不敢乱来,老张的目的。
老马则负责阻挡对方六人中最厉害的刀疤男。
两人想法很好,速度不可谓不快,然而刀疤男反应同样快,一拳击出。
蓬!
老马与刀疤男拳对拳,紧接着咔嚓一声。
在周围人惊愕注目下,承受刀疤男猛烈一击的老马,手腕折断,与此同时,刀疤男又甩出一记鞭腿。
手腕折断的老马来不及后退或闪避,就被刀疤男凶猛鞭腿抽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