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白叶受了伤,但让白叶留下是她的决定,她就有责任负责,解决好一切。
白叶整个眼珠都是红的,喉咙还有些发干,眸中再不见往日的灵动,她垂眸,低声诉说昨日的经历。
“昨天小姐走后我就看到二小姐对太子做了很奇怪的事……”
…………
“殿下,颜儿马上就是你的皇后了。”花玥颜几乎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她轻抚着他阴柔妖媚的面颊,满目得意与心欢几乎要溢出来。
忽然,安迟烈长长的睫毛似乎颤了颤,花玥颜一僵,他这是——要醒了?
花玥颜瞬间慌张了起来,暗骂花玥璃办事不靠谱,慌忙中无意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那串妖骨手串,便瞬间安定了下来,唇角也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她将手串直接贴在了安迟烈的心口处,娇媚浅笑:“这种事,确实是殿下主动比较好。”
安迟烈朦胧睁开了眼,抚上她的面颊,他极力想看清她却也看不清,不过他满脑子都是花玥璃的样子,出于本能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璃儿……”安迟烈妖媚一笑,眸中似有醉意。
一伸手就要扯开她的腰带,花玥颜虽也听到安迟烈呼唤花玥璃的名字,纵然不爽也只能忍下。
她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今天之后她就是皇后了,到时候花玥璃又算什么!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妖骨手串又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他。
安迟烈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似乎更重,解腰带也更加匆忙。
可她腰带有些烦琐,安迟烈竟一时解不开,一低头想仔细看看,可没看清腰带,却看见一身粉色的衣裙……安迟烈骤然停止了动作。
粉色?花玥璃今天穿的不是绿色的衣服吗?怎么会是粉色?
又猛一抬头,揉了揉眼,似乎想看清。
可妖骨手串的威力又岂能让他看清?
“殿下您怎么了?”花玥颜看着他反常的举动有些心惊,又有意无意的用妖骨手串迷惑他。
安迟烈忽然意识到自己头脑浑噩得有些不正常,瞬间撑地离开她,滚到一旁,出言喝到:“你是谁?你敢给本宫下药,你好大的胆子!”
花玥颜彻底慌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捏着妖骨手串向他扑去:“殿下是我啊,您……”
“滚!”他将她猛的一推!
此时的安迟烈已然起了疑心,虽说妖骨手串让他满目迷离,欲念大炽,让他十分渴望阴阳调和周公之道。
但在皇室多年来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也让他又有异于常人的耐力,推开她的瞬间便想用念力逼出妖骨手串侵慑的毒素。
“啊!”花玥颜怎知他会有这么不妨头的一推?一下子直接给推得后退了几步,直直向后栽去,后脑猛的磕到了身后的花坛上,冒出凄然一叫,便晕过去了。
这可给远处蹲在草丛里的白叶给吓了一跳,不由伸长了脖子细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安迟烈一身赤luo,盘腿打坐,妖媚的面庞上有些赫人的红,双手垂放在膝上似乎在暗运玄功,似催逼什么出来而又不得一般。
而花玥颜则衣衫狼狈,仰躺在安迟烈对面,闭目紧紧,已然晕厥。
仙客来花圃已然被折腾得乱七八糟,花枝凌乱,花面艾艾。
当白叶看到安迟烈堆在一旁的衣服时,忽然目光一缩,那是——少师令!
一摸身上果然不见了,不由回想起自己之前冒冒失失的偷进东宫的事,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丢了自家小姐给的少师令了。
“所以你就趁他们都不动弹的时候过去拿少师令了?”花玥璃扶额,原来是这样。
“嗯,可没想到我刚一过去那太子就把我……”后面的话她有点说不下去了。
花玥璃也不再问,后面的事不必说也知道了。
安迟烈因为妖骨手串的作用神智不清,又正巧看到和花玥璃穿着类似的白叶,一时误认,便压倒乱了性。
怪不得花玥颜被发现的时候仍为处子,也怪不得花玥颜脑后有伤,原来竟然是这样。
不过安迟烈能醒来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按理来说,哪怕她没有内力,被她点了那么重的穴也不该醒啊?难道这就是有念力和没念力的区别?
花玥璃看着白叶紧攥着被角,眼眸微红的模样,心中一叹:“那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是想嫁给太子,还是想另寻佳人,亦或者其他的生活方式?”
虽说这种事情如果放到现代,女性被q暴要么是咬牙忍下,要么是付之以法,不过在古代——这好像事关贞节,她们的想法好像跟她不太一样。
白叶摇了摇头,泪水顺着脸庞簌簌的下,咬着下唇低垂着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花玥璃从尉迟蓝灼的枕边摸了块帕子,替她擦了擦眼泪:“你不必害怕,有我在呢,你只需告诉我你未来想怎样,我都会尽我最大能力满足你的。”
不知为何,花玥璃总是对眼前这个认识不久的女孩起照顾之心。
白叶垂头呢喃,似乎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
又忽地抬头,睁着有些哭得发红发肿的眼睛满眼疑问:“小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啊?”
当然是报复回去了!不给他阉了都不算完事儿的!花玥璃在心里理所当然的想想,不过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并未宣之于口。
毕竟这想法貌似和白叶的性格不太像,她好像干不出这事,她不能代替她做决定,也得尊重她的想法。
花玥璃咳了一声,并也不直接回答她,而是很认真的看着她回答道:“白叶,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所以每个人的做法都不会相同,每个人想生活的方式也会不一样,主要看你自己,想怎样活。”
白叶怔然,想怎样活?她可以选择吗?从小的悲惨经历让她有些难以肯定。
花玥璃似乎看出她的迷茫,拉过她的手,暖暖的握住:“白叶,不管从前怎样,你现在是我的侍女,我支持你遵从自己的意愿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