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她突然听见外面有声响。
急忙闪出空间。
“爹,怎么了?”
安立德涨红了脸,摔倒在地上,手臂也受了轻伤,她扶了他起来。
他感觉自己有些力气,试着想走动站起来,谁知道摔了一跤,还被安心看见。
“爹,我帮你看下腿伤吧。”
“村里大夫都看过了,说以后估计都走不了了。”
安立德也是一脸无可奈何,以后还要靠妻女养着自己,自己一个大男人,想想都憋屈。
“爹,其实上次我昏迷的时候梦到了一个白色胡子老人,它教会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医术。”
安立德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真的?”
“是。”
“老天保佑,但是心儿,这事可不能往外说出去,知道吗?”
安立德也是满脸的担忧
“好,这事我只和你说过,现在爹可以让我帮你看了吧!”
点了点头同意让安心看。
安心把他的裤脚往上卷了卷,发现伤口已经愈合,轻轻的捏了捏附近的穴位。
问了安立德有没有感觉,刚开始他觉得没有,按到后面说感觉有一点点。
有感觉就好,看来还有希望,虽然错过了最佳时间,买些草药泡脚和针灸。
“可以试看看,应该问题不大,爹,你要相信我。”
听到安心这么说的,安立德也不抱太的希望。
安慰了一下安立德后让他躺下休息,自己也打算小睡一会,原主的体质太差,需要好好调理休养。
二狗子昨天晚上听了安利行的话,对安心的美貌也起了色心。
到时候她名声毁了,想不嫁给他也不行。
趁着大家都在田地里工作了,偷偷跑到鬼屋想要玷污她。
屋内没有听见声音,安立德也睡着了。隔着一个房间,安心刚想要入睡。
安心耳边听见很轻的脚步声,突然睁开双眼,躲在门口后面。
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
这时二狗子推开门口看见床上没人,刚想转身到别处找。
一阵微风吹过,惊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了,锁住喉咙。面色慢慢变成绯红色,双脚渐渐离开了地面。
“你.....。”
“你什么你,怎么,找我?”安心冷笑。
然后放开了他,瞬间摔倒在地。还没有等二狗子回过神来。
拉起他的衣服领子,煽了两巴掌,打得他没有还手之力。
然后绑起来把他拖到了安立德的房间。
“心儿,怎么回事,这......是二狗子?”
瞬间明白什么似的。
“爹,这二傻子,要不我们把他送往官府吧!”
“......”呜......我不叫二傻子
二狗子看着安心的冷漠的双眼,眼角的狠厉。
也顾不得身体带来的疼痛,一时敢怒不敢言。
想起她刚的力量,惊出了冷汗。
都能把他一个100多斤的人抬了起来,自己都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惹不起惹不起.....。
求安心估计她也不会放了自己,二狗子转头去求向安立德。
结果安立德根本没看他。
“叔,不要啊,是安利行说你们家里已。经老弱病残了,已经没有当家的了,可以作主让安心嫁给我。”
看着他们的脸色越来越白,声音越说越小声。
“哦?不是你自己色心不死吗?”安心说道。
“不,安心,我错了,现在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你们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娘要养的。”
此时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安心,心一点一点下沉。
他只记得安心以前胆子很小,都不敢出声。
安心看着他的眼神,估计是想起以前的安心,可是那又怎么样。
她可不是她,任人欺压。
他们不知道的是王婶昨天见安利行来找二狗子的时候,自己留了心眼,在后面跟着儿子来到了鬼屋。
听见二狗子说话的声音,也冲了进来,直接磕头跪在他们的面前。
“安心,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然他这辈子就完了啊!”
有次安心上山,饿到肚子痛的时候,是王婶路过,塞了一个窝窝头给她。
为了这个恩情,她可以放了他,但是.....
“王婶,以前你帮过我。”
二狗子眼睛一亮......
安心眼神一发狠,瞪着二狗子威胁他。
“但是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就直接废了你的手脚,我可不是说说而已。”
这次就当还王婶的吧。
安利行......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看来以后有机会还是断亲的好,那天她看大伯的看娘亲的眼神也是色眯眯的.
果然是死性不改,色心不死。
王婶扶着二狗子跌跌撞撞走回家。
“心儿,都是爹没用,帮不了你,如果不是今天你发现得早,名声就毁。”
小的时候安利行对他也是很好的,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处处和他作对。
这次也算是寒了心了。
“爹,不要想太多了,我会保护你们的,一会娘和弟弟妹妹回来不要和他们说,免得他们担心。”
安立德点点,怎么能告诉他们,是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听见外面的声响,安平安零走了进来“姐姐,姐姐,你看,我们摘了很多野菜哦。”
安平放下背篮拉着安心看一上午找到一堆野菜的成果。
安心摸了摸他俩的头“真厉害,一会做好吃的给你们。好不好呀”
“好”两兄妹齐声说道。
陈水莲这时也走了进来,衣服上全是补丁,额头上全是汗,安心拿了毛巾给她擦,然后盛了一碗水给她喝,
“这井水怎么这么清甜”
顿时整个身体都清凉舒畅了很多。
安心心想这可是灵泉水能不好吗,“这边水质比较好吧!”
陈水莲想想也是,不再纠结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