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旁的李煜师徒三人,准备和霍三娘一起回霍家的时候。
却被一旁的张日山直接拦住,说道:“李爷,你有故人到访。”
“目前,那人已经在佛爷的府邸等着您呢?来了好几天了。”
另外,新月饭店二当家尹天涯,夫人的大伯也来了。”
一时间,李煜在脑海之中,思索了一番。
他不明白,张日山口中的故人,是谁?
至于,新月饭店的二当家尹天涯,他之前倒是见过一面。
此次来到长沙城,这估计也是为了尹新月和张启山的婚事。
见状,李煜师徒几人,也只能先去张启山的府邸一叙。
不一会,张启山几人就已经来到了,府邸的庭院之中。
此时,李煜看着尹新月站在客厅的大门口,宛如一尊望夫石一样。
“佛爷,新月饭店的二当家,这一次过来,恐怕另有深意。”
“还有你和人家大小姐的婚事,也是时候给个交代了。”
一旁的张日山,对李煜猜到此中的深意,他并不觉得很意外。
反而是张启山,满脸写着不好意思的神情。
毕竟,人家尹新月已经来了那么久,一直以来对他情意很浓很浓。
他也是时候,站起身来给新月饭店一个完满的交代了。
“李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恐怕到时候,还要麻烦李爷,前来为我们主持婚礼了。”
“没问题,到时候我来喝你们的喜酒。”
此时客厅当中,陈玉楼和尹天涯二人,早已经是等待许久了。
李煜几人走进去之后,尹天涯看着尹新月在张启山面前,那一副亲密的样子。
一时间,这心中的一股火,他怎么忍都忍不住。
另一边,当李煜看到陈玉楼的时候,他确实非常的意外。
原来张日山口中说的故人,竟然是陈玉楼。
按照剧情的话,等着冒险者小队去秦岭,到那时才会碰见。
可是,李煜也没有想到,现在直接就遇见了。
陈玉楼,卸岭的陈总把头,他还是一身白袍,不过就是年龄稍微大了些。
“李爷,咱们可是好多年没见了吧!”
见状,李煜也是笑了笑说道:“我以为,这故人是谁呢?”
“没想到,原来是你陈总把头,这经年未见,不知道陈总把头可好。”
陈玉楼直直走了过来,一脸兴奋瞅着李煜,这可是当世少有的高人。
“劳烦李爷记挂了,这陈总把头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我现在是四海商行的老板,早就带着兄弟们改行了。”
随之,李煜带着陈玉楼,两个人到一旁僻静的地方,相互交谈了一番。
这尹天涯看到李煜两个人都走了。
于是,这心中的怒火,他再也忍不住了。
“你小子就是张启山,我看你的胆子大的很嘛。”
张启山也是瞅着,他这个自家的大伯,一时间也不敢上前去说什么话。
“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们家新月?”
“若不是看在李爷的面子上,我新月饭店早就上门,来找你麻烦了。”
尹天涯足足在那里教训了半个小时,就是苦了张启山。
最后,张启山不得不站起来表态道:“大伯,你放心。”
“我保证,在七天以后,我会和新月直接举行婚礼。”
“另外,李爷也已经答应为我们主持婚礼。”
“所以到时候还望大伯可以赏光。”
一旁的尹天涯瞅着眼前的张启山。
“这小子会做人,又会说话,现在又得到了,他亲口给的一个答案。”
这尹天涯的脸上,也不再像之前那么阴沉了。
“如此甚好,那我就等着七日之后,准备喝你们的喜酒了。”
看到尹天涯是这个态度,一旁的尹新月,那是非常的开心。
可是,尹天峰这个时候,他心中却是有些不乐意了。
“张启山,你小子行啊,你打算就这么把我侄女儿给拐走了。”
见状,一旁的尹新月直接开口说道:“小叔,大伯和爹都同意了。”
尹天峰理也没理尹新月,他这个大侄女,年龄比他还大一岁。
“我可提前告诉你,若是你敢对我侄女有一点不好。”
“哪怕我师傅替你说好话,那也是不好使。”
“到时候,我肯定用我这沙包大的拳头,揍你一顿。”
“再说了,你也打不过我。”
张启山听着尹天峰的话,那可谓是一阵汗颜呐。
他这位小叔的战斗力,那可是爆表的存在。
毕竟,刚刚在古墓当中,他已经见识过了。
“小叔您放心,启山绝对不敢,日后肯定好好待夫人。”
另一边,陈玉楼将鹧鹄哨托付的事情,直直说了一番。
当年,瓶山一事结束后,双方就一起探了探献王墓。
但是,他们去了献王墓,卸岭也折损了一些的弟兄。
这陈玉楼回来之后便听了李煜的话,带着弟兄们直接改行了。
而鹧鹄哨师兄妹三人,在献王墓那边停留了一两年之久。
他们始终找不到进入的方法,在没有任何收获之后。
鹧鹄哨听了李煜的话,去拜了了尘为师,在取得龙骨天书之后。
鹧鹄哨师兄妹三人便远赴重洋,在美利坚多年一直也没有回来。
可惜的是,鹧鹄哨他现在也是命不久矣了。
不过,他在有生之年,还能收到李煜的消息。
这对着鹧鹄哨来说,也是一件值得开心而且非常大的事。
另外,他拜托陈玉楼的一件事情,便是鹧鹄哨写给李煜的一封信。
这信上的字不多,鹧鹄哨也只是说了一件事情。
关于他的后人,鹧鹄哨希望李煜能够给予一些帮助和扶持。
他们搬山一脉,是否可以取回雮尘珠,解决这困扰了千年的诅咒。
在这件事情上,鹧鹄哨还是要依靠李煜,到时候前去帮衬雪莉杨一把。
此时,李煜在看完信之后说道:“陈兄,往昔之事历历在目。”
“你我鹧鹄哨,当年也算是有过一番过命的交情。”
“只是可惜岁月如刀,当年的搬山魁首鹧鹄哨,现在他却是命不久矣。”
“这既然是故人所托,那献王墓雮尘珠一事,我应下了。”
“刚好这献王墓,我也要去探上一探,我倒要看看其中究竟是何凶险。”
“云南一行定当取回雮尘珠,必助搬山一脉解决诅咒一事。”
一旁的陈玉楼,在听到李煜的话以后。
他这心中也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