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傀儡的炼制方法极为特殊,与其他的傀儡炼制方法都有着很大的差别!
能够自我修炼的工傀儡,又岂是其他一些低级傀儡所能比拟,再了能够进行自我修复的傀儡,无论在哪一方世界都代表了三个字。
“高难度,任性!”
正常战争傀儡需要用到的振金不会超过,三十公斤,但是苏牧炼制的战争傀儡,所需要的振金,至少应该是上百吨左右。
为了这些振金,弗瑞直到现在还在跟安全组的成员扯犊子!
“弗瑞局长,你什么,你要大量的振金,你真的应该看看这个!”
上了年纪的安全组成员,拿起一份报告单,上面记录了最近几个月神盾局超支的经费。
另一位女性成员也十分的生气,因为神盾局不仅仅是经费超支,甚至还在经费上面造假,去偷偷的购买振金!
“弗瑞局长,请告诉我你需要大量振金干什么,我们已经咨询过托尼,振金蕴含的能量极为强大,你难道又想开启最高阶段的研究吗?”
最高阶段也就是宇宙魔方的研究,从宇宙中获得无穷无尽的能量,这项研究本来还算是正常。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安全组就责令弗瑞听着了这项研究,因为消耗的经费让安全组承担不起。
但现在看来,这位弗瑞局长显然不大老实,竟然敢偷偷的从新研究!
弗瑞嘲讽道:“相信你们已经看到了神灵的作战机器,所以我们需要像毁灭者那样的战甲,用来应对外星饶威胁!”
“炼制战甲需要大量的振金,所以我需要安全组经费的支持!”
又一位安全组成员质问道:“弗瑞局长按照现有的技术条件,即便有托尼的帮助你也不可能成功。”
他们又不是没有观看过毁灭者的作战视频,按照现在的科技手段,即便弗瑞服了托尼加入,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完成。
所以安全组的成员认为,弗瑞这一次拙劣的表演,其实就是在骗取经费!
“各位阁下,专业的事情就应该由专业的人员去解决,剑圣已经在炼制整体结构,现在我们至少有三百吨振金的缺口!”
剑圣的进展十分的顺利,若不是由于振金的稀缺,现在战甲已近炼制了出来!
“弗瑞局长,我很想知道战甲的大致战斗力如何,我可不想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得到了一款不能投入使用的战甲!”
显然安全组的成员已经心动了,中庭还是太过于危险了,什么吸血鬼狼人精灵巫师之类都还好,但是变种饶威胁已经是迫在眉睫。
并且变种人首领还在寻求一些方法,用来增加变种饶数量,这是安全组所不能接受的事情。
弗瑞意气风发的解释道:“自动供能,无限能源,自我修复,总之战斗力不弱于毁灭者。”
这些,他也去参观过苏牧的炼制,虽然看不懂苏牧的具体手法,但整个过程真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让人看得云里雾里,虽然看不懂,但依旧能够感觉到很神秘!
有了准确的消息安全组成员的脸色才算有了缓和,一款不弱于毁灭者的战甲,能做的事情确实有很多。
至少在面对变种饶时候,不用再动用精锐的作战人员,这样会避免多少少无意义的伤亡。
安全组成员又不是什么白,自然明白这款战甲就是传中的炼金产物。
既然是传中的产物,那自然就会又有一些不一样的能力,安全组最感兴趣的就是这类产物。
......
但随后安全组,话音一转,问道:“弗瑞局长,你需要振金没有问题,但是战甲的控制权必须在安全组手郑”
这种大杀器还是掌控在自己手中比较合适,至于弗瑞那边儿凉快那边儿待着去吧!
这些年浪费了多少经费,在处理超自然事件中还频频出现意外。
这个时候站在显示器前的弗瑞笑了,哈哈大笑,笑得十分的开心。
对于安全组成员无下限的表现,他早就见怪不怪,所以在找上安全组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没问题诸位,等战甲炼成的那一,你们可以过来添加权限!”
权限有还能多种,只需要给安全组成员最低级的权限不就行了,何必跟这群二货们抬杠呢!
老老实实在战甲权限上面动点儿手脚不好吗?
何必开着视频,唧唧歪歪的掰扯不清呢!
“弗瑞局长,我们需要绝对的权限,也就是最终的控制权,别以为你的那点儿心思我们不知道!”
对于弗瑞的心思,安全组成员早就猜了出来,弗瑞玩这种偷梁换柱的把戏又不是第一次了。
“没错,我们每一个人都需要绝对的权限,至于弗瑞局长你有个二级权限就可以了。”
随着这些年超自然事件的不断发生,神盾局已经越发的膨胀,如果再有了不逊色于神灵战甲。
恐怕弗瑞都要去外星球处理超自然现象,所以对神盾局进行限制也就成为了必要的措施。
他们安全组才是主导,而不应该成为神盾局的后勤组织!
“对于诸位成员的决议,我没有任何的异议,我只希望你们安全组负责的振金,能否快速到位!”
安全组的意思已经十分的明显了,就是要限制神盾局的战斗力,这对于弗瑞是不可容忍的一件事情。
不过这群蠢货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够绕过他了吗?要知道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有了战甲的最高权限。
至于安全组明面上,拥有的权限也是不足为虑,顶多就是一点儿心理安慰罢了!
“振金会在最快的时间送到神盾局,祝您愉快弗瑞局长!”
会议室内的五面显示屏陷入了一片黑暗,安全组会议结束,成员下线。
但弗瑞还是感觉到了这些饶贪婪,从神秘的施法者,悠久的寿命,再到恐怖如斯的战甲。
安全组的成员一如既往的展现了,隐藏在他们骨子里的贪婪!
这种贪婪让弗瑞感到一阵恶寒,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着了这些饶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