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母老虎,再说一遍!”
生平第一次被人用如此粗俗的语言来形容,江如湄气得更狠了。
连带着下手也更重了几分。
“你个疯婆娘,别以为我怕了你,今天我就跟你拼了!”张翠云被揪住头发施展不开,索性用锋利的爪子不停的到处乱挠。
江如湄一着不慎,白嫩的侧脸猝不及防被划了一道指甲痕。
当场就流了血。
“啊啊啊啊!你个贱人敢毁我容,我要杀了你!”
两个女人扭打成一团,又是扯头发,又是张牙舞爪到处乱挠痒,场面一度混乱,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屋里为女儿上药的张翠兰听到动静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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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二人如疯了一般扭打在一起,衣衫凌乱,满脸的血痕,整个人都吓得呆滞了。
她们二人打得很凶,特别是处于下风的张翠云,跪坐在地上被江如湄按压着打,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而老太太和容婉也默默的站在一旁干看着,压根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在她们看来,打赢了正好可以杀杀江如的威风,间接的打脸宋诗诗,为这段时间的不满出口气。
万一要是输了,那也是张翠云自己没本事。
反正他们丢不起那个人,只要不搞出人命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有陈小桔是个老实的,顾忌着江如湄和宋诗诗的关系,吓得她赶紧冲过去拦着。
“不要打了,嫂嫂若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有话可以慢慢说,最好是别动手。”
陈小桔可不是为了帮张翠云,完全只是因为他们俩打了起来,影响的是宋诗诗的名声。
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是张翠云没事找事,陈小桔心中的天秤不由自主的偏向了江如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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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你个拖油瓶,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再过来多管闲事老娘连你一块儿抽!”
张翠云要对付江如湄,还得抽空骂陈小桔,害得她都不能正常发挥了。
“滚远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不帮忙就死一边儿去!”
张翠云一脚把陈小桔踹开,然后继续扑向江如湄。
旁边的张翠兰已经吓傻了眼,赶忙把陈小桔拉到自己身后。
既然他们想打就打好了,这烂摊子反正有宋诗诗来收,张翠云不念姐妹之情伤她的女儿,张翠兰可不会再为了她凑上去挨打。
她已经不傻了,也不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或许是因为江如湄的惨叫声过于夸张,有邻居跑过来看热闹,怕事情闹得太大,赶忙去通知了村长。
而此刻宋诗诗悠哉悠哉的在王家喝着茶,吃着点心。
她兴高采烈的和王友根说着有关于山林果树种植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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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到关键处,大嘴巴王桂花杀了过来,中途还跑掉了一只鞋子。
“哎哟喂,不得了了,出大事了我的天!”
胖婶看着她那狼狈样,又好笑又无语:“你倒是搞哪出啊,你的鞋子呢?”
“婶子,别急,先缓缓。”宋诗诗倒了碗茶递给她。
王桂花抓起茶碗咕噜咕噜喝个精光,这才缓了口气,对着宋诗诗说道:“你,你家出事了。”
“我家能出什么事?”宋诗诗不以为然。
倒是王友根一脸凝重,问道:“又出什么事了,容家又整幺蛾子了?”
按理说不可能啊,前阵子王友根找容磊的时候,他保证过善待容浔两口子,日后也定会踏踏实实过日子。
怎么他这才出去几天,家里的婆娘又不安生了?
“不是,不是他们,是诗诗的舅母,和她娘打起来了!”王桂花说话的时候特兴奋,有种看好戏的意味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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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倒也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诗诗啊,你赶紧回去看看吧,到底是你娘,我看那样子被打得不轻。”
当然了,王桂花也不忘补了句:“你娘战斗力也不错,张翠云没占到什么便宜,他们半斤对八两。”
胖婶黑了脸,没好气道:“瞎说什么呢。”
没瞧见容浔媳妇儿脸都变了吗?
“诗诗啊,我陪你回去一趟好了,免得她们到时候为难你。”胖婶提议。
“嗯,女人的事你婶子去比较合适,我就不去了。”
王友根边说着,又嘱咐自家媳妇儿,“你看着处理,大事化小。”
这夫妻俩心肠好,什么事都能够为别人着想。
为此宋诗诗也没有客气,理所应当的接下了他们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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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宋诗诗,胖婶以及王桂花三个人往容家赶。
等到她们仨进门的时候,原本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个女人已经各自擦了药。
虽说动手是不可能了,毕竟两个人体力消耗了那么多,想打也打不起来。
所以当宋诗诗赶到的时候,她们两个人正在理解的打嘴炮。
“这桩婚事我不同意,像你们这样的人家如何会善待我的女儿,和离!”
江如湄的态度很明确,和离,走人,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不然她不会让容家好过。
张翠云不乐意了,拍着桌子吼道:“你说和离就和离啊,凭什么?离不离那是他们的事,你这个老狐狸精算哪根葱,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个外人指手画脚。”
啊呸,想要撇开他们一家,做梦吧!
这个老狐狸精越是要拆散他们,张翠云就偏不。
气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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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江如湄确实被气到了,顶着那张被抓花的脸,怒气冲冲道:“凭什么?就凭我是她亲娘,我说离就得离!”
“你们也别在这儿跟我耍花腔,不就是要钱嘛,只要你们家给了和离书,我给你们两千两。”
她就不信了,有钱还使唤不了鬼推磨。
两千两!!
张翠云彻底傻眼了,一时间竟忘记了反驳江如湄的话。
乖乖,那可是两千两呢,他们在村里干活几辈子都赚不来那么多银子啊。
她是真没想到江如湄竟然这么舍得,为了带宋诗诗离开,能花下这么大的血本。
张翠云舔了舔唇。
虽然很不想顺着江如湄的意,但她确确实实可耻的心动了。
然而没等她心继续可耻的动个几秒,宋诗诗的一盆冷水彻底把她给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