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可能会去惹她,明明就是她看我不顺眼,然后故意殴打于我,嘶……”
徐母目光闪烁,抽了一口冷气,哆嗦着嘴唇皮子,含糊不清道:“反正这事儿他们得赔银子!”
“不然我不是白疼了,哟哟……不行了,你去把桌上的药拿来,我再涂一些。”
边控诉着王桂花的恶劣行径,徐母着急的使唤着徐清隽。
徐清隽叹了口气:“娘,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太清楚自家老娘是什么脾气秉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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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她刚刚目光闪烁,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样,徐清隽可以断定有隐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挨打受伤的可是你老娘我,嘶……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徐母一肚子火。
本以为儿子回来了,她就有了靠山,谁曾想徐清隽是这样一个态度。
她是真的失望,当初家里男人死了,她一个年轻寡妇把唯一的儿子拉扯大。
这么多年来受尽多少人的白眼,被欺负了多少次,还含辛茹苦的送他读书。
而徐清隽如今竟然舍得看着自己老娘挨打活受罪,也不肯出头。
“行,你滚吧,老娘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儿子,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徐母愤愤道。
“娘,你这又是说的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他只是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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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徐清隽耐下性子哄道:“不是说了找王家赔钱吗,你不和我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如何上门要说法,要多少银子。”
转换了另外一个思路,徐母满脑子想的都是赔偿多少银子。
“儿子,我伤得这么重,最起码也得赔个十两吧。”
她一下子就消了气,神采奕奕的,身子骨都没那么疼了。
“不对,应该赔二十两才行!”徐母越想越亏。
得趁机多要点才行,不能白白便宜了王桂花那个老贱人。
徐清隽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再一次好声好气的问:“先不说银子,你把事情经过告诉我,我也好上门说理去。”
“就那样……吵了两句,她就发了疯的过来扯我头发了。”她弱弱道。
“只是这样,没别的了?”
徐清隽目光冷锐,直勾勾的盯着徐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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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母咽了咽口水,目光闪烁,说什么也不说了。
“娘,二十两……”
成功的再一次被捏准了命门,徐母不太情愿的含糊了一句。
“我就没忍住骂了两句不太中听的话,那婆娘就发了疯似的冲上来揪我的头发。”
徐母也是委屈得很,哭唧唧的控诉:“我又不是说她,她凭什么对我又是打又是骂的,我招谁惹谁了,她就是个疯婆子……”
“什么?你不是骂她,那你骂谁了?”徐清隽抓到了重点,心里也很迷。
徐母仔细观察着徐清隽的脸色,犹豫着要不要说。
本来她是不想说的,可又转念一想,夫子家的柳小姐,以及玉氏庶出千金都钟情于她儿子。
有了如此貌美且家世好的姑娘作对比,她儿子应该不能再惦记宋诗诗那个小狐狸精了。
如此一想,徐母放心大胆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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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宋诗诗那个狐狸精,大白天的就跟容瘸子拉拉扯扯,走在路上两个人还勾搭来勾搭去,我不是……”
“我不是看不惯她那副狐媚子做派嘛,就多说了两句。”徐母依旧觉得自己没错。
说着说着,瞧着徐清隽没啥反应,徐母就可劲儿的骂了起来。
“我又没说错半个字,骚狐狸就是水性杨花嘛,跟你的时候装得跟什么贞洁烈女似的,勾搭上容瘸子后就更放荡了,坑了咱们家那么多银子,害得我吃了整整一个月的咸菜!”
她骂那狐狸精两句,难道还说不得了?
关键是王桂花那个杀千刀的恶婆娘,也不知道被宋诗诗灌了什么迷魂汤。
竟为了宋诗诗出头殴打她!
那些看热闹的也不是好东西,就看着王桂花欺负她。
徐母暗暗咬牙发誓,等她好了,绝对要弄死王桂花那个老贱人!
“喂,你咋了,倒是说句话啊,咱什么时候去找王家赔钱。”徐母侧躺在床上,越想越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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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眸光亮了亮,怂恿道:“听说宋诗诗那个贱人遇到贵人了,现如今有数不清的银子花,要不咱们……”
徐清隽脸色大变,前一刻还站在徐母这边。
听到徐母打主意到了宋诗诗身上,顷刻间勃然大怒反驳道:“不行!”
“你干什么!”徐母吓一跳。
随即,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严厉的问徐清隽:“突然反应那么大,徐清隽,你不会还惦记着那个小妖精吧?”
像是莫名被戳中了痛点,徐清隽的表情都变得格外的不自然了。
“娘,你胡说什么,她那样的女人我怎么瞧得上。”
虽然徐清隽是一口否认了,徐母却没有立马相信他的话。
“好啊,要不是真的,你明天就给我上门要赔偿去。”
徐清隽嘴角抽了抽,郁闷道:“找王家我还能理解,找宋诗诗干嘛,和她又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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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如今宋诗诗今非昔比。
他都没搞清楚宋诗诗是怎么和玉玲珑搭上线的,瞧着玉玲珑似乎特别的信任宋诗诗。
据说,如今玉氏的制衣坊之所以那么火爆,都是宋诗诗的功劳。
得知这些可靠的消息,徐清隽越发觉得宋诗诗不容小觑。
与其得罪一个报复性极强的女人,徐清隽更想先抓住现有的东西。
他可不想忙活了这么久,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功亏一篑。
可徐母不是这样想的,她一口咬定徐清隽对宋诗诗余情未了,心中越发的恨了。
“我不管,此事都是因她而起,王桂花要赔钱,宋诗诗也得赔。”
就王家的条件比他们家也好不了哪里去,家中三个儿子都是泥腿子,地里刨食的能够有多少银子。
宋诗诗可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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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整个容家据说都是宋诗诗当家,那骚狐狸又说要买座山做什么生意,说没钱谁会信啊。
徐母打定主意了,这次必须狠狠敲诈宋诗诗一笔。
不然心头那口气她可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