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张翠兰为了姐姐出头被容磊误伤,张翠云便打消了赶人的想法。
也正是因为张翠云的一时心软。
不曾想自己的妹妹有无意识的勾引了自己的男人。
并且还真让她勾搭上了。
张翠兰虽说是张翠云的妹妹,但年纪上要比张翠云小不少。
加上张翠云常年劳作,皮肤状态哪里是年轻又爱打扮的张翠兰可比的。
数十年的夫妻,外加张翠云一次次的招惹容浔夫妇,差点害得容磊的计划泡了汤。
别说张翠兰有心勾引,就算没有这一茬,容磊心里也有了将张翠云休弃的打算。
二人趁着四下无人胡闹了一通,容磊被伺候得身心愉悦,大手一挥塞了个钱袋子给张翠兰。
“姐夫,这是……”
沉甸甸的钱袋子,不用打开就知道不少,张翠兰心里感动极了。
她铤而走险果然是正确的。
巴望着她的好姐姐从指头缝里漏点好处,还不如抱紧姐夫的大腿。
瞧瞧,不过是让男人尝到了点甜头,就得了这么多银子。
容磊喜欢被张翠兰崇拜的样子,看着她为了点银子就能感动成这样,当下虚荣心更满足了。
“给你就拿着,给自己买点衣服,胭脂水粉什么的。”
他再怎么着,也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女人。
“姐夫,你真好~”
拿到了好处,张翠兰鼓足勇气在男人脸上猛亲了一口。
这一亲倒是让容磊措手不及。
刚反应过来,想要再拉上这小妖精继续闹上一场,张翠兰却早已跑开了。
容磊望着女人渐渐消失在视野的窈窕身影,难得有了一种毛头小子般的冲动。
还是兰儿好。
若是这次顺利,他这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到时候把张翠云休了,再将兰儿扶正,倒也不错……
他们一前一后相继离开,以为地方足够隐蔽,四下又无人,绝对不可能暴露得了。
不曾想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盯得死死的了。
伴随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紧跟着他们的那道黑影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另一边,宋诗诗下午在系统商城兑换了些原材料,足足花了她一千的积分。
她心疼得都快要吐血了。
等再次做出了新的一批绿豆糕红豆糕,宋诗诗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容浔看着十分心疼,原本要去村长那商量买地的事儿,也暂且放在了一边。
想着有现成的帮手,宋诗诗突发奇想,要是做个简易版的烤箱,是不是就能做烤面包了?
说干就干。
宋诗诗推着容浔进了屋,殷勤的翻找出笔墨纸砚,央求着容浔给她把土烤箱给画出来。
对于宋诗诗的要求容浔哪里有不应的道理。
哪怕小妻子描述得再抽象,凭借着容浔聪明的头脑,照样给画了出来。
宋诗诗看到图纸兴奋得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风风火火的就要自己动手做土灶。
容浔见状立马黑了脸,严肃的“训斥”她不准动,自己却二话不说撸起袖子直接干了起来。
啧啧啧,别看小相公身子单薄,露出的胳膊虽然白皙,但宋诗诗再次看到了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
宋诗诗很是没出息的看迷糊了,坐在一旁花痴的笑着,活像个小傻子。
就这样,夫妻俩一个堆烧土灶,一个在一旁送送水,擦擦汗。
时间一晃,一个下午就回去了。
宋诗诗明明啥也没干,却破天荒累得不行,晚饭都没吃倒头就睡。
就连脸都是容浔打来的热水,亲自给她擦得干干净净,确定掖好了被子不会着凉,容浔才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浔哥,你可算来了,有消息了。”
贺宏猫在山脚处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等得无聊了,索性架起了火烤起了红薯。
容浔前脚刚茅草屋,红薯刚烤好,贺宏憨笑着把第一个烤好的递了过去。
“我不饿,你吃吧,可以边吃边说。”
示意贺宏坐下,微暖的火光倒映在容浔清俊的面容上,为他的冷漠增添了几分暖意。
“浔哥,果然如你猜测的那般,容磊先一步去找了槐老,槐老不仅没有答应他的请求,还用扫把将他赶了出来。”
贺宏越说越解气:“也不看看他是个什么货色,槐老那样的人物岂是他能够请得动的。”
“不达目的,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有人比容浔更清楚容磊的尿性。
前世容磊便是靠着攀附上京那边,一步步实现荣华富贵。
贺宏拍着大腿,激动道:“浔哥你真是太聪明了,老狐狸在槐老那儿碰了壁,转而收买了槐老的徒弟。”
槐老的徒弟是他早年间收养的,这么多年来二人相依为命,不是夫子也胜似夫子。
只不过槐老嫉恶如仇,他的徒弟却是个极有野心的。
容磊能够找上他,并且成功收买,容浔不难猜出容磊给出了多么诱人的条件。
他一个乡野村夫能有什么能耐,定是上京那边许诺了他什么。
容浔一想到前世今生的仇,满是冷漠的黑眸瞬间暴虐肆起。
看得贺宏都不免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浔……浔哥,他们肯定是在密谋什么,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他只不过是听话办事的,真正拿主意的还是容浔。
只要容浔开口,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贺宏绝对眼睛都不眨一下。
容浔敛了敛心神,指腹轻轻摩挲着。
沉默了半晌,他才低低的开口:“明晚这个时候,你跟我去个地方,做什么听我指挥就好。”
“行,听哥的!”
只要有饭吃,有活儿干,贺宏都满口应下,对容浔那是盲目信任和崇拜。
容磊那只老狐狸压根儿没想到自己竟被容浔盯上了,而且自己想干什么容浔都一清二楚。
两个人都十分期待三日后祭日。
而有了大把大把银子花的张翠兰,这两日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在宋诗诗面前就如同一只开了屏的孔雀。
“我说容浔媳妇儿,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选了一个瘸子,要我说你还不如嫁给容峤呢。”张翠兰不止一次瞧见容峤暗戳戳的,想要偷拿宋诗诗的肚兜。
其实容峤不仅觊觎宋诗诗,还偷看过她洗澡呢。
简直就是个色痞。
张翠兰只要一想到宋诗诗在容峤身下承欢,还挺痛快的。
故而寻到了空隙免不得刺上宋诗诗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