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译在楼下都能听到他的声音,懊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找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没想到居然被臭小子给听到了,恨不得立马飞去医院。
他不让他去,他非要去。没办法,趁着臭小子跑到楼上换衣服的时候,他干脆把人锁在了房里。
刚才只是跟陆司宴打了个电话,夏译都能想象得到他有多恼怒多焦急,肯定二话不说就往医院赶了。自家臭小子这会儿过去的话,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到时候,说不定就不是被关在家里这么简单了。
想到这儿,夏译咬了咬牙。
这小子也是绝了,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别人的老婆!
夏译走上楼,伸手敲了下门,嫌弃道:“别闹了你,好好在家里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夏敛不听,执拗道:“我要去医院!她受伤了,我一定要去看看她!哥,你开门!”
“我是不糊开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不开的话,我就绝食!”
夏译嘴角一抽。
这臭小子,真够没出息的。
他冷哼了声,“行啊,那你今晚就别吃饭了,饿着吧。”
说完,转身离开。任凭夏敛说什么也不为所动,还叮嘱佣人不许给他开门。
夏敛看着纹丝不动的门,挫败地将自己放倒在了软沙发里。因为太过生气和焦急,胸口重重地起伏着。
他现在真的很担心许流苏,可是,不知道她伤势怎么样,也没法见到她。
难道真的只能待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吗?
夏敛很不甘心,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无意间看到了落地窗——
…
陆司宴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走到病床边上时,他拉了张椅子坐下,目光沉沉地看向许流苏。
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紧闭着眼,额头上缠了几圈绷带,原本就白皙的脸现在一片苍白。她左手用夹板固定着,另一只手正输着液。
今天中午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甚至可以跟他拌嘴。但现在,却毫无生气地躺在病房里!
陆司宴伸手握住了许流苏搭在床沿上的那只手,将她微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攥在手里。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心却在翻涌着可怕的怒火。
他真恨不得将那个剧组就地解散,以后都别想再拍戏。在这之前,他必须将造成这次意外的人找出来,让他付出代价!
陆司宴定定凝视着病床上的人,耐心地等着她醒来。而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会对一个人这么的有耐心。
许流苏……一次次地开了他的先例。
或许因为迫切,时间过得好像格外缓慢。不知不觉的,外面的天都黑了下来,夜幕已然降临。
病房里的白炽灯亮着柔和的光,陆远山的电话又一次打过来,询问许流苏的情况。得知她还没有醒,陆远山特别想过去看看,病房里的白炽灯亮着柔和的光,陆远山的电话又一次打过来,询问许流苏的情况。得知她还没有醒,陆远山特别想过去看看,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