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我早就知道被你们盯上了。”
“鬼医门的樱花香,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我在门口发了信息以后,一切你们都还没有明白。”
“再之后,你就上门了,一进门我闻到了樱花香,我当然对你有了疑问。”
“所以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天衣无缝,也许你以为自己计谋实现的时候就是你倒霉的开始。”
“你难道没有发现当你出现在鲁美辰的身边,她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因为我在出门的时候早就给她打了一个手势,她心里已经明悟。”
“当我拉着你询问医生的位置的时候,风儿在你眼皮子底下躲进了床下,你不知道吧?”
“你说的那个什么医生,根本就不存在,我倒是觉得,那个你说的医生最好存在,而且还是鬼医门的人,那样我就可以多杀几个。”
“你竟然会知道鬼医门的樱花香?”幽冢佐和子一脸惊异:“要知道樱花香一般人根本闻不到,如果闻到早就成了一具尸体,你以前在哪里闻到过?”
“呵呵,听说幽冢家也算是鬼医门一个大门派了,难道你们竟然没有听说我,秦朗。好奇怪的感觉。”秦朗的眼神有些玩味。
“是了,鬼医门行事诡秘,可能对内对外一直封锁我的名字,你们真是胆小如鼠,有眼无珠。”
“要我说,你们身上的樱花香已经植入你们的血液,走到哪里我也能闻到你们那股味道。”
“而你们互相之间不需要太深厚的功力,就可以闻到对方,这样就不会误伤,还可以轻易的发现同门。一举两得。”
“你能闻到,那简直是一个奇迹,因为没有人能闻到。”幽冢佐和子分外震惊。
风儿在一边也比较纳罕,确实,樱井凌以前也是鬼医门的杀手,可是她见到樱井凌以后从没有闻到过。
只是秦朗杀了小泉武正,那可是鬼医门的盟主,作为鬼医门的弟子幽冢佐和子居然不知道,这更是奇迹。
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鬼医门封锁了一切消息,把小泉武正的死亡说成了寿终正寝,这样就不会丢尽颜面,只是那仇恨,不知道在哪个鬼医门高层的内心最深处,他们一直在伺机而动吧。
“以后你就知道,我和鬼医门渊源已久了。”
幽冢佐和子差点吐血,因为她觉得秦朗话中有深意,就好像对她们鬼医门了解颇深似的。
“别说了,秦朗,我认栽,我现在已经被你控制,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不然我们幽冢家是不会放弃报仇的,我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弟弟死去。”
俏丽的脸蛋露出了狰狞:“你杀我啊,你敢吗,有本事你就杀我啊。”
“呵呵,幽冢佐和子,你那点心智,我心里都懂,你想速死是不是,你挑衅我,刺激我,就是为了一个痛快。”
“想法很好,只是我不能满足你。”秦朗眼中出现一丝戏谑。
“因为你还不能死,你得带我去找到你爹。”
“我在这世上只是一个孤零零的人,你们找我就可以,为什么要找鲁美辰一个弱女子。我需要你们解释一下。”
“我料到了,你是要把我当成威胁我爹的人质?呵呵,我幽冢佐和子反而成了棋子。”幽冢佐和子自嘲道。
秦朗随之就将几根银针刺进幽冢佐和子的腹部,给她把血止住。
“解释、你杀了我弟弟,还要我们解释?”幽冢佐和子冷笑道。
“谁跟你说我杀了你弟弟,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行吗?是我杀的我当然认,如果不是我杀的,你说你是不是有些鲁莽了,佐和子小姐?”秦朗笑笑,仍然带点戏谑。
幽冢佐和子气的吐血,她不是很相信,因为情报都是东瀛人传递给幽冢家的,怎么可能出错。
鲁美辰也是一愣,有点意外幽冢朝岗不是秦朗杀的,她明白秦朗根本不屑于矢口否认,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走吧,带我去找你们的人。”
秦朗一把握住幽冢佐和子:“到时候我给你一个答案,让你弟弟死个明白。”
秦朗刚才在走廊里法国信息,那边孟慧贤已经审问清楚了。
黄昏,燕京神户山庄。
这里停放着幽冢朝岗的尸体,为了让幽冢有一个体面的死法,在相关部门做过尸检之后,幽冢家族就将幽冢朝岗的尸体运进了神户山庄。
这里是一个东瀛人在华夏的住所,地势宽阔,环境极其清幽,于是就就地开辟成一个类似于殡仪馆的临时地点。
幽冢朝岗运入这里以后,鬼医门既在这里祭典,幽冢家族也在这里落脚。
幽冢路野这次急匆匆来华夏,不仅带了女儿和大儿子,还带了五十名东瀛极好的武者,都是在东瀛的好手,准备誓不罢休。
将近六点半,几辆黑色奔驰驶入神户山庄,停在了幽冢朝岗的灵堂前面。
车门打开,七八个魁梧汉子走下来,绕着在车子四周散开,随时保护的架势。
接着,车上走下来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二十多岁,一声黑衣,把自己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既显得肃穆,又有些性感。
女人的头发盘起,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一个闪着璀璨光芒的钻石项链,香肩挺拔,气息怡人。
女人正是和秦朗争执过的项家千金项亚悦。
项亚悦神情悲哀,其实她是真正的伤心,因为项亚悦和幽冢朝岗同气连枝,而且有暧昧的情感在里面。
她捧着一束花,走进灵堂,然后放在幽冢朝岗的前面恭恭敬敬来了三个鞠躬。
灵堂很大,可是来祭典的人并不很多,到了六点多钟,人就更少了,几十个东瀛人在一边守灵,显得清冷凄凉。
项亚悦,拜了几拜以后,随后走到一个东瀛男子身边凄声道:“安溪先生,节哀顺变。”
她微微鞠躬,身子前倾,氤氲出一抹细腻的雪白。而男子大概三十多岁,身形高大,身体就像是铜墙铁壁,脸庞如刀削斧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