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事烦心,听曲一解烦闷!”
司马孚说着,眼光早已落在了十来个姑娘之中的刘妍身上。
“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司马孚指向人群之中低着头抱着琵琶的刘妍。
崔远闻言,心头一喜。
估计是司马孚看上了这位女子。
之前,他早就听说司马孚有一个爱好,喜欢洛阳歌女。
看上那个,当晚便让她陪侍,还许以重金。
崔远没少给司马孚投其所好。
今晚这十个姑娘之中,本以为司马孚一个看不上,谁知道临走之时却看上了能弹奏胡曲的刘妍。
这个女子也一个月前来到醉月楼。
自称是从朔方躲避战乱而来。
崔远和查过她的底,干净得很。
“快快让司空大人瞧瞧,你有福了,能被司空大人看上!”
也许是吃腻了山珍海味,也想换换胃口。
这从胡地而来的女子,鼻梁挺拔、皮肤白皙、整体大气,有一种说不出的粗狂野性之美。
司马孚顿时生起征服的欲望。
刘妍身材修长,个子挺高,在一种歌女之中,鹤立鸡群。
这让司马孚一眼看中。
仔细打量刘妍之后,司马孚点点头。
“崔老弟,便让她们给我好好献唱。”
崔远面露喜色,让姑娘们准备一番。
不一会,司马孚便在家中安排下人摆上宴席,十个歌女款款而来,载歌载舞。
刘妍犹抱琵琶半遮面,轻启歌喉,婉转动弹。
司马孚甚至满意,喝得红光满面,一天的烦恼一扫而空。
直至深夜,酒宴散去,崔远单独交代刘妍一番,便把她留在司马孚府上。
几个奴仆妇人给刘妍换上红妆,验明正身,惊喜发现还是一个处子之身。
急忙飞报司马孚。
司马孚一听,喜不胜收,大撒赏银,又让人送了大量金帛与崔远。
崔远不敢要,原封退回。
还带话说以后司空大人有需求,一定会全力满足。
司马孚心情更是大好。
蒋济四人失踪就失踪吧!
朝中能人多的是,到时候提拔几个年轻有为的上来就是了。
蒋济四人年纪也大了,该退位了。
想到这,司马孚瞬间释然。
而他家中的妻妾对此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暗地里摇头哀叹。
虽然歌女被宠爱后,第二天就会送走。
但自从司马孚有了这个嗜好之后,这些妻妾早已空窗许久。
趁着酒意,司马孚摇摇晃晃走进刘妍的房间。
房间周围,下人早已清空。
大人的私生活,岂能让人偷听。
一袭红妆,红盖头,红烛摇曳,顿时让司马孚宛如有当新郎的感觉。
嘿嘿,今晚好好享用这个北地来的女子。
看她骨架大,想必别有一番滋味。
司马孚搓搓手,性致勃勃走了过去,掀起红盖头。
烛光下的女人格外美艳。
司马孚正准备放开手脚,大快朵颐。
“大人,小女子未经人事,有幸为大人侍寝,还望大人多多怜悯。”
“放心,我一定会温柔的!”听到女人如此说,司马孚心头一乐,一把将刘妍抱起,满是酒气的嘴就要凑过去。
“大人别急,咱们喝了这杯合卺酒!”
刘妍装作羞涩,将司马孚轻轻推开,起身走到桌子边,倒了两杯酒。
“哈哈,有点意思!没想到你一个胡地来的女子,还懂得中原的礼仪。”
司马孚更加开心,迫不及待端起酒杯,两人交杯,一饮而尽。
“美人儿,我来也...”
司马孚话没说话,身子一歪,就要栽倒在地。
刘妍眼明手快,将他扶住,接着,从琵琶之中,抽出了一把短剑。
......
马谡和李信在钟会府上,百无聊赖渡过了一天。
钟会还是忧心忡忡,生怕司马孚将四人失踪之事,彻底怀疑到他头上来。
当晚吃饭的时候,钟会有些魂不守舍。
就这么沉闷的渡过一晚后,第二天一早,马谡又被钟会吵醒。
“李靖,不得了了!”钟会这下神色更加慌张了。
“何事啊!”马谡不动声色。
“司空大人昨晚被人要了脑袋,成了一个无头尸体。”
“整个洛阳城,炸开锅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钟会满脸惊讶。
还没等马谡回答他的话,就听到钟府管家匆匆来找钟会。
“公子,蒋大人他们四个有着落了!”
“洛阳皇宫前面的广场旗杆上,挂上了蒋大人他们四人父子的人头!”
“皇城卫、进奏曹、御林军、洛阳卫,三公九卿几乎全部都到齐了,纷纷议论这个事情!”
“现在洛阳城中的官员,人人自危啊!”
钟会又惊又喜。
惊的是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如此行径,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衅。
喜的是,自己应该可以撇清了干系。
如此明目张胆干掉蒋济四人父子,明眼人就看得出来,肯定不是钟家所为。
马谡闻言,也不禁愕然。
黄龙他们,是唯恐天下不乱啊,这个动静也是太大了。
这样一来,司马懿不受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就在刚刚醒来的时候,系统提示,刺杀司马孚等五人的任务已经完成,获得15000金币。
喋血洛阳的任务进度,也显示完成1/5。
“李靖,你觉得这是何方势力所为?”
钟会听到这些消息之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皱起眉头思索。
“还用说,肯定是蜀汉那边的人干的!”
马谡似笑非笑说道。
“蜀汉那边有可能,但是,我觉得曹氏宗亲也值得怀疑。”
马谡没想到钟会却想得这么多:“钟将军,你现在可是在闭门思过,担心这些事情干嘛!”
“我怎么不担心?你看这些被刺杀的人,都是太傅手下的得力干将。”
“说不定哪天会找到我头上来!”
马谡呵呵一笑:“要不钟将军趁机浑水摸鱼?”
“如果操作得当,钟将军马上就能官复原职,带兵出征了!”
钟会一惊,连忙问道:“什么意思?”
“如果钟将军昨晚也遭受刺杀了呢!”
“我好端端的,谁会来刺杀我?”钟会马上反驳,忽然声音一顿,“咦,好计谋!”
钟会一点就通,面露喜色,来回踱步。
“好就这么干了,李靖,你砍我一刀,我要做得天衣无缝!”
马谡心头噗嗤一笑,还有人求他砍人的。
“这不好办,钟将军你忘了我还懂一些医术,绝对让人看不出来,你身负重伤是假装的!”
两人商议一番后,便布置起假现场。
一切妥当之后,管家飞报洛阳府尹,言昨晚钟会也在家被人刺杀,受了重伤。
一时间,洛阳城中,陷入一片白色恐怖。
那些亲司马懿的官员,一个个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