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励黄龙几句之后,马谡准备叫上黄舞蝶骑马赶往东乡封地。
封地就在少华山山脚下,距离潼关,不过是一个时辰的路程,快马加鞭,一会就到。
刚到封地外,有一个亭台门楼,十来个人把守着,领头之人正是黄舞蝶的那黄家村十个护卫之一,外号鬣狗的家伙。
那日马谡挨打,坐着板车回华阴,离开长安,吕玲绮城外索曲,状态魅惑无比,鬣狗多嘴两句,马谡一下子记住他了。
“将军,小姐,你们来了!”
鬣狗远远看到两人,马上赶了过来迎接。
“听闻将军在潼关打仗,主母一直担心不已,今日见您平安过来,定会高兴得紧啊!”
“小姐,你又瘦了,一定是军营之中受苦了...”
他一阵唠叨,喋喋不休。
关凤虽然年纪小,但可是这庄园的主子,尽管还没和马谡正式成亲操办婚礼,鬣狗这些人岂有不知的道理,已经将关凤称为主母,并非常顺口了。
马谡乐得逍遥,毫不在意,反而倍感温情。
“你们几个,看守好这里,我先带将军和小姐去庄园!”
“不用了,你忙你吧!我们又不是不认识路!”马谡摆摆手。
黄舞蝶早已策马扬鞭,抛下马谡,先行进庄。
她远远看见,一道倩影,在庄子外头张望,不用猜,此人必是关凤,黄舞蝶有很多话要和她诉说。
马谡刚要跟着追上去,鬣狗拉住了他,悄声说道:“前几日,长安那个女人来庄子找你,被我拦住,讪讪而走,留下一句话,说她现在在华阴小住。”
这...
那一夜风流之后,马谡留纸条,承诺来接她出来吗?
马谡准备把她安置在长安的住所里,暂时不想让关凤黄舞蝶二人知晓。
大抵有种金屋藏娇的意思!
可她怎么就这么等不急,主动找上门来了。
这些天,马谡可是在潼关浴血奋战啊!
“将军别误会,我鼻子灵,但嘴巴紧,哪些事该说不该说,我清楚得很,此事我从没跟主母提起。”
马谡怔怔看着鬣狗。
这人不是对吕玲绮有些反感吗?为何又替马谡保密起来。
不过,上次回来,吕玲绮半路索曲之事,关凤黄舞蝶似乎一概不知,这个鬣狗看来口风很严。
“很好!”马谡想通这一茬,在他肩头重重一拍!
“将军,下次打仗,能否也带上我啊!听闻黄龙大哥几人都纷纷立功,可我却在这里...”
原来他打这个主意,怀揣着马谡小秘密,要求上战场。
“鬣狗,你要是怀着这样的打算,那你就回黄家村去!”马谡脸色一冷。
自己太平易近人,搞得这些人一个个都没个大小,应该敲打敲打了。
“这...”鬣狗一开始茫然,接着马上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他虽然是黄舞蝶的护卫,但马谡才是这里的主,他这番举动,就有要挟之嫌疑。
没等他告罪,马谡早已骑马离开。
马谡一进庄子,看到黄舞蝶和关凤两人拉着手,时不时掩嘴开心说着私密话,清脆的笑声荡漾,让人陶醉。
马秉和三个里正也赫然在一旁,还有几个侍卫丫鬟一大帮人。
“凤儿,想死我了!”
马谡不管这么多人在旁,一过来就大呼小叫。
关凤一脸尴尬,这家伙当着这么多人面,如此叫唤,成何体统。
她急忙上前截住马谡。
哪知马谡一跳下马,突然使劲,将她拦腰抱起。
“哎呀,这么多人看着呢,怎么如此没羞没臊!”
关凤满脸通红小手无措捶打着马谡肩头,马谡就是不放手。
在这么多人面前,平日里的威仪尽失。
黄舞蝶见状,连忙让其他人回避:“进屋进屋,外面日头大得很,别晒着了!”
“你们两个也赶紧进屋,马大哥,你看把凤姐姐搂得直冒汗。”
马谡闻言,哈哈一笑:“对,进屋,进屋!”
“黄婶婶,你们这是要跟我叔叔比武吗?两人打我叔叔一人,加油啊!”
马秉想起那日和关樾在马谡房外墙根听到的那事,好奇的问。
“什么比武!”
“就是那日在长安住所,关婶婶来的那天晚上啊....”马秉一股脑说了出来。
什么!!!
关凤和黄舞蝶两人大羞。
黄舞蝶急忙将马秉赶跑,没想到三人行,居然被马秉听了墙根,还说成是比武。
“为何她们会脸红?大人的世界,真是不懂,真想长大!”
“不知关樾在军中,如何了?”
“......”
马秉不禁呆呆出神,马上想起了他的小伙伴。
......
黄舞蝶自觉离开,没有跟了进去,而在庄园里找上几个黄家的旧部,叙叙旧。
他们两人在军中得以相处,时常见面,军中也不宜男女之事,两人多以军中事务为由交流,仅没人的时候,马谡就会腻歪几句。
此刻,她觉得应该多留些空间和时间给马谡和关凤两人。
两女雨露均沾,才可和睦相处,何况将来成婚,可是关凤肯定要做正室的人。
黄舞蝶有这个自知之明。
室内,一间凉爽通风卧房,香气氤氲,红萝轻纱,让人浮想联翩。
墙上,还挂着一张雕弓,箭壶之类做装饰,还有一张关云长刮骨疗伤的画像。
画像中,关羽丹凤眼微闭,袒露一肩,正与马谡的兄长马良对弈。
身后,关平手持青龙偃月刀侍立。
而华佗正用一把小刀,划开关羽胳膊。
各人形态,栩栩如生。
马谡也看到了马良的面目,跟记忆中相差无几。
关凤久在庄园,养尊处优,一身富态尽显,维密大长腿还是保持着圆浑弹性。
马谡忍不住要下手把玩,搂了过去。
关凤吓了一跳,连忙指了指墙上的画像。
“先人都看着呢,怎能如此不敬!”
马谡不禁哑然,上前将画像翻转一面,邪邪一笑:“这下好了,他们看不见了!我们可以做我们爱做的事情了!”
什么!!
现在?
这里?
关凤绯红着脸,圆睁凤眼。
“怎么就不行了?”
马谡才不管这些,动手开撕,“孔子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们两个这么天没见,我要把这些日找回来!”
关凤被弄得全身酥麻,欲拒还羞,挣扎几下就瘫软了下来,任由马谡施为。
一具完美无瑕的躯体,刹那间呈现在眼前。
马谡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进入。
“马将军,马将军!”
“费祎刺史传丞相急报!!”
庄子外有人高喊,声音震耳欲聋。
什么!!!
“打了这么多天的仗,怎么不能让我乐呵乐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