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小爷我这条命呢,都不是那么的值钱,如果到时候非要我死,那就死了也算了,毕竟早死晚死都得死,不过现在你可以让小爷我享受享受,如果你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还可以求求情饶你一命把你赐给我做我的老婆。”
“你做梦,我宁愿是死也不可能做你的老婆!你只要碰我一下,我死后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抱歉,你这句话对我来说没啥威慑力,我也不怕,不然今天小爷我必须是要享受的了。”
话音刚落,门就从外边被打开,“干什么呢?吵吵嚷嚷的。”
“头儿,你看兄弟这些天在那守了这么久了也没个结果,反正上头说了,只要留他一命就可以了,但是可没说不让我碰他呀,头儿,你就行行好吧。”
看着那人苦苦求情的样子,带头的人皱了皱眉“行吧,那你快点解决,记住一定要留他一命,要是他死了,我到时候饶不了你。”
“放心吧,头儿,保证会让他又想死,又不会死。”
“你别过来,啊,你别碰我,”叶清浅无助的往后退去,但是她的身后除了墙还是墙,已经无路可退。“啊,你别碰我,别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滚啊,啊,不要!不!”
即使里面的声音再凄惨再大声,但是这个地方周围的人家早就已经搬走了,就算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早就说了让你配合我,从了我听话点,但是你就非得跟我杠,结果现在呢,不还是从了我吗?熟了我也累得够呛,也不跟你在这多说什么了,好好呆着吧你。”
那人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裤子,然后拿起一旁,早就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扔在了叶清浅的身上。“把衣服穿穿,要不然到时候需要你干啥还多丢脸。”
别人穿好所有衣服之后,骂骂咧咧的打开门走了出去。那角落里杂草堆之后,叶轻浅,默默的伸手,把那件还能给自己遮羞的衣服拖了回来慢慢的穿上。但是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声色,之前那些人是关押他,不过再怎么样都没有欺辱过他,所以他一直都很坚强,眼神都很介意,但是现在双眼无神,十分空洞。“娘亲你先在这待会儿,我想过去买几个小吃过来,你等我啊。”
“好,快去快回。”
把叶夫人安排在旁边的茶摊之后,她直接从一个小巷子的拐角拐了进去。“怎么样了?可有找到?”
“叶红镇的兵力,的确都在叶微天的手里,而且我已经接触过了,是真的刚好,等明天我需要出来看一下婚服这样就可以把东西拿出来,咱们到时候就可以直接动手了。”
“你确认叶红镇的那些人,只会认那块牌子吗?”
“他们会不会是那块牌子我不知道,但是绝对会认叶威天这个人,毕竟我们魔界的易容术可不是吹的,想要易容陈叶微天,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好了你也不方便出来,太久东西拿着赶紧回去吧。”
“好。”
“清浅回来了,快过来,这是我们的客人。”
我坐在位置上看,向了那个从大厅走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呢自然是叶家的夫人,另一个则就是叶飞天一直跟我提起的叶青浅。只是他一进来,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个叶清浅身上怎么有一股魔界的气息?之前在梵净山杀了那么多魔界大军,我早已闻惯了她们的味道,而现在叶清浅一出现,让我有这么一种直觉。“爹爹,这两位是谁啊?”
“这两位是咱们府上的贵客,你虽然不认识,但是到时候你的婚宴会有这两位参加,行了,没什么事情了,你回后院去歇着吧。”
“爹爹还未曾跟我介绍这两位公子的名字呢。”
“这位是韩公子,另外一位是叶公子。”
“你也姓叶?”
“正是,在下要是和你们叶家有一些缘分。”
叶尘抬了抬手。“原来是韩公子跟夜公子,小女这厢有礼了,虽然不知道韩公子和叶公子是何时认识的,爹爹不过你们能参加小女的婚宴,是小女的福分。”
“听说叶小姐自己开了一家御香坊,而且每天的生意都很好,是吗?”
“是,毕竟女孩子都喜欢一些美的香的东西,我不猜不知道什么调香的配方,所以请教了别人,这才一点一点的把预想法开起来,不过若是没有爹爹帮我,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叶大人能够支持叶小姐的御香坊,想必也是爱极了自己的这位女儿。”
“那是自然,他可是我的独生女,我们也家宠在心尖上的宝贝。”
“在下还有一事想要询问一下叶小姐,布置叶小姐,可谓在下解答一下?”
“韩公子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就可以了。”
“在下想知道玉兰香是怎么配的?我今天去了一下叶小姐的御香坊,看了一下玉兰香是卖的最好的一款香又可做香料,又可与小姐随身佩戴或者土语各位小姐肌肤之上能够保持一天的香味,所以自然很是好奇,这玉兰香是怎么配出来的?”
“你是在问我配方吗?”
“我知道开厢坊的问配方这是不对的,我只是问一下叶小姐,这玉兰香需要哪几位花草来配,至于详细的配方就不用告诉我了,叶小姐只需要告诉我需要什么花草,需要什么香料。”
“这个”“女儿,这个是不会涉及到你的商业机密的,你的确可以告诉给韩公子他们,你不妨给大家讲一讲?”
“父亲女儿今天在外面已经逛了许久,有些乏累了,这香料配方确实很多,所以我有些记不住了,而且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奔波,所以必然会忘记一些相量的配方,不过这些配方都在我的闺房当中放着呢。”
“我听闻叶小姐之前可是爱极了调香,这欲相反,哪怕是没有你父亲的支持,你是铁了心都要开的,每一种香料你都是牢记于心的,怎么可能就因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而忘了自己最在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