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一走,王芯芸就叹了一口气,满眼担忧得看着我。“你为什么一定要出头呢,我好不容易告诉了所有人让他们接受没有人搭救的事实,接受这个地方的生存环境。”
我有些不解,“你为什么要让他们接受这些?你们这里面究竟怎么了?”
王芯芸小心翼翼得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然后拉过了我,在我的耳边小声说了关于这个驻地的情况。说完之后王芯芸就开始赶我走,我看着王启正也朝着我这里来了,就干脆先撤离这个地方了。王芯芸告诉我,这个地方现在被理胜管制的像是以前的旧社会了。男人可以任意跟这驻地的任何女人提出要睡觉的需求,女人可以选择不同意,但是会没有饭吃。我听着虽然很是恼火,但是又没有一点办法。据王芯芸所说,理胜他们当初对游轮的人进行了掠杀,但是对游轮的女性还是放过的。至于死在我们面前的那个刘姐,杀了她是因为她对着来袭击的人下了重手。所以这群人是压根不挑食的,他们可不管这岛上的女性年龄如何,对他们来说闭上眼都是一个样的。我回到船上的时候王启正一直在我旁边追问那个看起来很性感的女孩是谁,我一直以为他说的是王芯芸,所以不太想回答他。直到他终于形容明白了头发的颜色,我才知道他看上的是季风。可是我依旧不想跟他说更多的关于季风的事儿,毕竟我还是担心王启正这个人会不会有着跟理胜他们那群人一样的想法。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把男人的理性贬低的一文不值。可是偏偏在这个罕无人烟的岛屿上男人又把男强女弱的这件事展示的明明白白,我看着谭菁菁跟着包风的屁股后面跑上跑下问东问西,不由得也开始替这两个女人担忧起来。若不是我一直护在她们跟前,可能她们现在也是理胜那个驻地的一员了……又熬过了一个晚上,我感觉一晚上做梦都是梦见王芯芸和季风的每一个表情。我简直无法想象陈媛被逼迫穿成王芯芸和季风那样,在驻地的每一个男人眼皮子底下备受奸视。“你想什么呢,半天叫你都没动静!”
陈媛拍了拍我的肩膀,满眼担忧得看着我,又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我抓住了陈媛的手,“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跟紧我,千万别落在谁的手里。”
陈媛被我的话说的莫名其妙的,“你说什么胡话呢!”
“没怎么,我昨天去看了王芯芸,觉得他们那边的状态不太好,想着提醒你一下。”
我摆摆手,“我想一个人待一会,你去找谭菁菁聊天吧。”
说完我一个人下了游轮,顺着海岸胡乱走着,抬头都能看到那边炸了的游轮,黑乎乎一团看着十分明显。我一个人在海岸边靠着礁石吹着海风,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更能看到夕阳了,谭菁菁找到了我,并且告诉我现在可以出发了。我点点头,“这会儿出发,万一到那边了天黑了岂不是很危险?”
“人少不怕走散,就我们两个人去。”
谭菁菁见我没有回答,急忙又解释着,“陈媛姐的烧应该是要退了,我给她喂了退烧药。”
“那走吧。”
我跟谭菁菁准备了一些彼得潘分出来的吃的,我带着到现在一枪没开过的左轮,还有郑飞留下的骨刀和弩,以及最重要的两个火把以及一个手电。看起来这一些装备是我们在岛屿上目前来说最宝贵的东西了,船上知道我们计划的几个人帮衬着让我们,把这些都留给了我们。谭菁菁一直提着一个塑料袋一样的东西,我不由开口问她,“这里面是什么?”
“挂钩绳子。”
谭菁菁一边解开着袋子,一边在里面摸索着。我依稀看到了一些轮廓,别说,还真的有些像是麻绳。“你不会趁着我们出去的时候搓了根麻绳吧?”
“什么麻绳啊,这是吴宝弟从那个坍塌的洞口底下找到的藤蔓,说是可以当绳子用。”
等谭菁菁拿出来的时候这个藤蔓居然是黑色的,我用手触摸了一下才发现这个藤蔓发黑是因为已经干裂了。就是这种干裂的*像是麻绳,我使劲拽了几下,发现好像是挺结实的。“行了,别想那么多了。”
谭菁菁故作大气得看着前方,“你放心,带回来王芯芸,我就开始教你那个秘籍上的东西。”
“等你变厉害了,能保护我们了,就不用再担心理胜他们欺负我们了……”谭菁菁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便不再开口,一直目视着前方。看着夕阳西下,我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像是我们选择去找这个蘑菇就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坐上了皮筏子,陈媛一直眉头紧皱,似乎很不安心。“杜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苦笑着看着陈媛的表情,像极了生离死别。哪有那么夸张啊!坐上皮筏子,王启正安排了人用大船的船桨使劲推了我们一把。谭菁菁似乎不是很能适应这个皮筏子的左右摇晃,一直双手死死抓着皮筏子,紧张得左右环顾。“我总感觉我们会翻船,讲真的我现在都担心这个船会不会一会儿遇见个大鱼就翻了。”
谭菁菁紧皱着眉头看着我,“我现在脑子里都是那个鱼肚子里的人手!”
我拍了拍谭菁菁的脑袋,“别想了,害怕就闭上眼,一会到了我叫你。”
谭菁菁乖巧闭上了眼,一只手抓着我的大腿。她的手很小,就算使了再大的力气,对我来说还是拿捏的刚刚好的力道,像极了按摩店里师傅们的手法。“那个,你要不抓我胳膊?”
我被谭菁菁这弄的十分不舒服,就小声得询问了她一句。谭菁菁睁开眼,用一种十分嫌弃的眼神看着我,“你不是把我当妹妹吗?哥哥对妹妹还有感觉?”
我瞬间被谭菁菁的话堵得无法回答,只能干巴巴得看着她,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