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络罗夫人脸色煞白,颤抖的问道:"你……你……"
苏酒一把捏住郭络罗夫人的手:"她想联合外人除掉我与孩子,视我为仇敌,本宫只好先下手为强,处理掉一个不得宠的庶妃,就跟辗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额娘何必这么惊讶"?
"她是你的姐姐?"
"自从她逼迫我进宫,想让我做一个没名分的通房时,我们的姐妹情份已尽"。
郭络罗夫人捂着脸,不敢哭出声,眼圈儿却越来越红:"是额娘的错"。
苏酒一把掀开郭络罗夫人的手:"就是你们的错,本宫既然入了宫,就不再是你们手中的棋子,如今我为主,郭络罗一族为棋,只能选择我"。
"额娘这么怕我"?
"不……不是,我是自责"。
″日后便不必进宫了……"
郭络罗夫人无力地跌坐在凳子上,表情悲泣。
宫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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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皇上的到来,宴会才达到高潮.
后宫嫔妃早就知道皇上今日必然会出现三小只的满月宴。
嫔妃们是各显身手,精心装扮,只盼皇上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自己.
只可惜,皇上心心念念的便是苏酒.
早先就问了敬事房,苏酒的绿头牌可有挂上去?
想都未想便翻了苏九的牌子.
这让精心打扮的僖嫔愿望成空.
内心自然不满,又派人到太子那里传话。
太子如今年幼,心性不定,自然觉得苏酒母子是抢了自己的皇阿玛。
临到晚上,便大哭大闹,绊住皇上的脚步。
皇上面容威严:"保成,如此哭闷成何体统?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保成到底是年纪小,脸上挂着金豆豆,口中却将人出卖:"僖嫔娘娘说了,齐妃母子是跟儿臣抢皇阿玛的,儿臣讨厌他们"。
"放肆,你这般大了,怎么还不知明辨是非,老四,老五,老六是你的亲兄弟,你怎能听信一个外人的挑拨,来质问朕"?
"可是……可是,僖嫔娘娘是儿臣的亲姨娘,皇阿玛为什么不封她为妃,宫人们都议论皇阿玛不喜赫舍里氏,让儿臣在后宫抬不起头来"。
"来人,将太子送回东宫面壁思过,不想清楚不准出来"。
"僖嫔无视宫规,教唆皇子,罪大恶极,打入冷宫,无召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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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满腔怒气,对于元后留下来的唯一的皇子,亲自教养,隔离与后妃之间的距离,没想到他还是听信僖嫔的挑拨,实在是令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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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肚子怒火,李德全儿一看,便觉得麻烦了.
"皇上,齐妃娘娘还等着呢"。
皇上余怒未消,气哼哼的往咸宁宫走去。
李德全擦了擦汗,总算为这些小崽子们保住了狗腿,多谢齐妃娘娘,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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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酒身具木系异能,身体早就修复完毕,忍了这一个月实在是极限。
今日水房送来了水,好好的沐浴花瓣儿澡,又洗了头,穿着一件江南流纱裙,半躺在贵妃榻上休息。
皇上一进门,便见佳人面色红润,薄薄的纱衣勾勒出那人丰满的身形,白嫩的肌肤如上等的羊脂玉。
屋子内淡淡的熏香,美人春睡着实勾人。
皇上有些渴……粗糙的大手将家人搂在自己的怀中.
皇上的吻充满了占有欲,他唇瓣湿润,微冷的舌灵巧的撬开她的牙关,深深的掠夺起来,炽热又缠绵。
苏酒觉得自己脑子有些宕机了,脊椎骨酥麻的厉害,全身被吻的发软,素了大半年,着实经不起这样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