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好使得..”
段建军看到这碗里这么多肉,喊住想要离开的阁柏:“刚刚周知青已经给我们送了大米了,这些我们不能再收了。”
粮食这么珍贵,他们怎么好意思白吃白喝。
段建军的儿子段戚也点头同意,刚刚那些米,杨英瑕已经拿来煮粥分给众人了,平时都是吃的粗粮,内心已经很感激那个小姑娘了,怎么好意思再收人家的东西。
刚刚屋里太黑,阁柏没有看清,现在在门口看清了段戚的样子,双眼一眯,这个段戚看着这身气质不简单,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看着这些人不简单也没想过攀关系:“留着吧,老的小的都需要吃。”
说完大步离去,没管众人的目光。
留下的人面面相觑,段戚看着阁柏的背影,这个人通身都是不简单的气质,让他有些惊讶、这个小乡村还有这等人物。
“周叔,爸,留着吧,等找机会再谢谢他们。”
而刚刚吃饱的小骋献依恋的在妈妈怀里撒娇,诉说刚刚在阁家吃的好东西,被哥哥拉着耳朵教训。
“周骋献,你再乱跑,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周骋渊是真的很生气,要不是弟弟太小他真想揍他,一个人跑出去,这村里人对他们这些人多不友好,弟弟没出去过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一想到骋献处在危险之中,他就害怕的发抖。
就剩这几个家人了,爸爸跟奶奶已经坚持不住过世了,他一定要保护好家里人。
小骋献瑟缩了一下脑袋,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的错,但是他不后悔,因为这样碰不到姐姐,就救不了爷爷了。
晚上吃完饭后,周立农按照周琪的吩咐吃了药喝了水,当时整个人身体就轻松了不少,惊讶的不行,但他没有张扬出去,只是默默感激那个小女娃。
……
等阁柏回去之后周琪已经洗漱好了,两人在院子里又温情了一番,阁柏将周琪等洗漱水提出来倒了,还顺手把周琪等衣服洗了,周琪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现在的坦之若然。
男朋友给自己洗一下衣服不是应该的吗,这么想着她也就不害羞了,俩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眼神如胶似漆,周琪除了做饭,阁柏啥也不让她做。
要不是她太坚决的态度,不然阁柏饭都不想让周琪做,这一日日的感情升温,让周琪感觉跟阁柏好像来到了热恋期一样。
阁柏一边哄着媳妇,一边问道:“媳妇,刚刚那里的人有点不简单,我看他们身份不一般。”
周琪听了从阁柏怀里抬起头,狐疑的看着他,这人是不是也是传书的,不然他咋知道里面的人身份不简单的?
那里的人确实不简单,那个段家其实是军部的,而且还是很厉害那种,等翻案之后,大概今年过完年之后就会被接回去,然后慢慢做到军区一把手,不然女主也不会这么顺风顺水。
还有那个冯家夫妇,两夫妻都是文化人,冯巩新是b市首都大学校长,而他妻子则是文化遗产保护专业的教授,两人在学校的话语权可不低。
至于周家,这两人在商业道路上也不得不为厉害,全国各地都是周家的产业,女主正是因为有政,军,育三方面有人保驾护航,那可谓是加大的粗手指,不愧是天道的宠儿。
周琪对这些人这么好,不忍心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其二就是希望以后这些大佬回去了,不要帮着女主对付他们就行,也可算是不求回报了。
但她现在没法对阁柏说这些,只能说看小骋献太可怜,能帮一点是一点吧,周琪在这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阁柏自己想去黑市做点生意的,她有空间是百分百不会被抓住的,但是阁柏不知道,万一他不同意怎么办。
对了周琪突然想起要教他们三人做试卷来着,可是自己也是个学渣,高考题早忘了,这么一想她有点忧愁。
阁柏抚平周琪的皱眉,轻轻的环抱着她:“怎么了,怎么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就是我想让我们一起继续念书。”
“念书..”阁柏听到这话复读了一次,眼里闪过一丝深意,就听见周琪继续说道。
“阁柏,我们一起继续念书好不好,万一哪天高考恢复了,我们带着弟弟妹妹一起读书。”
阁柏听了周琪的话,嘴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他这个身份,现在是不能继续念书的,眼底的暗色周琪没有看见:“你去念,我养你。”
周琪有些感动,她现在没办法解释到时候谁都可以高考的,只能依依不饶的纠缠着阁柏,跟他撒娇:“我们一起嘛~我去找几套卷子跟题目,我们一起学习好不好。”
阁柏神情一下子放松下来,他以为周琪的意思是在村里呆腻了,想回市里读书,那样他见不到她了,心里很是不舍,看着周琪跟他撒娇,他没办法拒绝,只能答应。
周琪见阁柏同意,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阁柏看周琪这么开心,心底也很高兴,俩人相处了一会就回房睡觉了。
…….
夜晚,屋里一人轻手轻脚的从屋子里出来,黑漆漆的天空,夜光照耀在他的身上,给他披上一层亮光。
阁柏从家里出去之后,进了深山,今天收获不错,打了一头野猪一头狼,深的山里仿佛一只野兽吞噬着他,他不在意这些,不过刚刚肉搏道时候手臂不小心被剐蹭到了。
他有些懊恼,应该再小心些的,不然明天清晨被小女人看见她又要担心了,想到周琪阁柏眼角的笑意挡都挡不住,脚程飞快,周琪费力的进镇对他来说都不是事。
深夜的镇里街上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镇里与白日不同。
他转身来到一个角落,轻轻敲了敲房门。
他嘴角微动,吐出了夜里的暗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屋里偷偷开了一个缝隙,等他说完暗号,里面的人立马将门打开了,把人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