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先是一愣,紧跟着眼中流露出恶毒之色,冷声道:“妈的,原来还是邻居,好小子,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连你涛哥的闲事也敢管,我特么弄死你们!”
而萧炎他们离开医馆之后,姑苏庆满脸犹疑地看着萧炎。
“这么看我干吗?”
萧炎发现之后,苦笑道。
姑苏庆摇头道:“没啥,我就是不明白,你明明知道这家伙不还好意,还把名字和咱们医馆告诉他,你就不怕他事后算计咱们?”
“那张涛明显就是个小人,这家伙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萧炎看着姑苏庆笑道:“怕什么,不是有姑苏少爷在嘛,他再敢找麻烦,我就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来收拾他。”
姑苏庆一听哈哈一笑。
“对,这话倒是没错,本少爷就是懒得搭理这种小喽啰,否则捏死他跟捏死蚂蚁没两样。”
这话倒是没吹牛。
堂堂姑苏家的大少爷,要是还收拾不了张涛这种骗子,那就别混了。
这时再说中年妇女,她满脸感激地看着萧炎和姑苏庆:“两位大兄弟,这一次真的多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这钱恐怕是要不回来了,大姐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这钱大姐要给孩子看病,要不大姐跪下给你们磕两个头吧!”
说着,中年妇女就要给萧炎他们下跪,不过被两人拉住了。
萧炎道:“大姐不必如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这也是在为我们自己积德行善,哦对了大姐,我看你这孩子病得不清,我正好会一些医术,不如我来给看看如何?”
“……”
大姐闻言,看着萧炎,嘴角微抽,下意识地把手里的钱往怀里塞了塞,眼中流露出满满的戒备之色。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这怕不是把萧炎也看成是黑医了!
当初张涛就是这么忽悠她的。
不过萧炎毕竟帮她把钱要回来了,大姐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拒绝。
“哈哈……大姐,你不会把我们也当成是黑医了吧?大姐你放心,我跟他们可不一样,实不相瞒,这位小兄弟姓萧,可是超级厉害的神医,扁鹊在世。”
姑苏庆笑着解释。
萧炎可不敢承认自己是扁鹊,冲着大姐笑道:“大姐,没那么严重,不过我确实是会一点医术,我看你这孩子病得不轻,我怕你就算是去了医院,恐怕也未必能治好。”
“不如让我瞧一瞧。”
“放心,治不好我不收钱。”
大姐一听这话,总算是放心下来。
“那中,那中!”
当下,萧炎带着大姐,来到了对面的中医馆。
萧炎让大姐把孩子放在床上,他伸手搭脉,片刻之后,萧炎微微蹙眉,脸色有些沉重,大姐见状都快哭了:“大兄弟,我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啊,不会是绝症吧。”
“呜呜呜,我家仔仔这命,咋就这么苦呐?”
姑苏庆宽慰道:“大姐,你先别哭,等我兄弟在瞧瞧,放心,他医术了得,你孩子的病他一定能治好的。”
姑苏庆对萧炎那是信心十足。
毕竟当初他爹的病,整个华南的名医都束手无策,就连神医传人都治不好,结果到了萧炎手里,还不是手到病除。
“呼……”
这时,萧炎长出了一口气,点头道:“好了。”
“大姐,你听我说,你家孩子并不是病,而是中毒了,而且是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寒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家孩子应该是吃了一种叫做蛇腥草的植物,导致他出现了发烧,浑身痛,最后昏迷不醒。”
“……”
大姐这下真的惊呆了。
顿时是长大了嘴巴。
“神医,您真的是神医啊,没错,我家仔仔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后来就出现了一系列的症状,去县医院治疗,县医院说是可能是食物中毒,又是洗胃又是挂消炎药的,可是就是不好,反而后来越来越严重,后来我们又去大医院,结果人家说病情耽误了,治不好了!”
咕咚!
说着,大姐双膝一弯,直接跪在了萧炎面前。
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道:“神医啊,求求你救救我家仔仔吧,您既然看出来了,就一定能治疗对不对,求求你,救救她,我给你磕头了!”
说完,大姐砰砰砰连续给萧炎磕了好几个响头。
萧炎和姑苏庆连忙把人拉了起来。
萧炎道:“大姐您别这样,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您先冷静一下。”
大姐闻言点头。
萧炎叫姑苏庆给他取来银针,还有一个几个火罐,随后他解开小男孩胸口的衣服,结果却见小男孩的胸口大片的紫青,上面还结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
姑苏庆在一旁看着,患有密集恐惧症的他,见此一幕,差点没当场吐出来,连忙捂住了嘴巴,到外面干呕去了!
萧炎也有些不适应。
他也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种情况。
忍着不适,拿出银针,瞬间封住了小男孩胸口几处大穴,然后开始给小男孩拔火罐,与此同时,萧炎又拿出毛笔,朱砂,还有黄符纸,写写画画起来。
他在画祛毒符。
中年妇女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
片刻之后,萧炎画好祛毒符,将其重重地按在了小男孩的胸口上,而原本昏睡的小男孩,突然有了动作,浑身抽搐起来。
“仔仔……”
中年妇女吓了一跳,急忙按住孩子。
“别动,别紧张,这是正常反应,马上就没事了。”
萧炎在帮孩子拔毒,而小男孩的毒素已经浸入五脏,拔毒的时候自然会有些痛苦。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小男孩终于平静了下来。
安稳地躺在床上,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那个,神医,我家仔仔没事吧?”
中年妇女见孩子没有了动静,反而有些担心了。
萧炎又是针灸,又是拔火罐的,最后还画上符了,神神道道的,不会把他儿子给治死吧。
萧炎没管中年妇女,而是紧盯着火罐,果然,肉眼可见之下,就见开始有黑色的鲜血,顺着皮肤表层,一点点地渗透出来,被火罐给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