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朗展开最快身形,将自身的战斗力提升到极致,如同疾风步一般,急速朝着河堤而来。
幸好选的地方不远,要是在大市区或者什么自己不认识的地方,那还不急死自己啊!
没一会儿功夫,高朗就来到了河堤前,隐约看到河堤上有灯光忽闪,应该是手机灯。
再就是二三十号人在那晃晃悠悠的跟僵尸似的。
高朗赶紧换了装束,变成金丝眼镜高朗,几步窜上了河堤。
如此突然的出现,倒是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妈的谁?!”一个光头汉子,却是蒙着面,被突然窜出来的人影吓得一屁股坐在河堤的地上。
其他兄弟们也是凑了过来。
而一个娇弱的美人,正被反绑着双手,突兀着一对肥奶,坐在河堤上的一个树桩上。
看的周围混混们一阵婬邪吞口水。
长发在江上传来的夜风中飘舞,娇媚婀娜的身影有些瑟瑟发抖,一看金丝眼镜高朗来了,不由得又是惊喜又是着急。
不是梨佳欣还能是谁?
“你们不是找我么?!老子来了!!”金丝眼镜高朗如同冰窟中走出的人一般,浑身撒发着刺骨的寒意和杀气,一步一步的朝着梨佳欣走了过去。
光头蒙面人和周围的混混们一个个竟然有些呆立着,眼睁睁看着金丝眼镜高朗穿过人群,来到梨佳欣身前。
“欣欣~!”金丝眼镜高朗将梨佳欣搂在怀里。
感受了下怀里佳人的状态,还好,应该没收到侵犯之类的。
只不过脸上一个淡淡的巴掌印,应该是刚才挨了一巴掌。
妈的!!心疼死老子了!!
“你干嘛来啊!他们就是要抓你的!你怎么那么傻~!!”梨佳欣用头拱了拱金丝眼镜高朗的狼躯,却是焦急的娇嗔。
“瞎说,我怎么能不管你,别说这些人了,刀山火海我也得来啊。”金丝眼镜高朗笑笑,却是环抱着梨佳欣,伸手到后面解开了束缚着那双小手的绳子。
梨佳欣仿佛有些沉迷面前男人的体味似的,一脸沉醉的偎依在金丝眼镜高朗怀里。
“在这儿做好,一会儿我带你走。”金丝眼镜高朗摸了摸梨佳欣的美颜,竟然还亲了口后者的小嘴,然后慢慢站起来。
“说吧,你们是谁?谁指使你们来的?说出来,我留你们个囫囵。”
金丝眼镜高朗实在是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人,毕竟自己得罪了不少,无论是段仁根、伍基霸,还是老陈、三毛,还是伍伟、丑贩子,亦或者隐藏在未名中的...剪刀手爱德华那种杀手?
还是说周镇长、梅素志又或者谁谁这些反面角色?
那蒙面光头一听,却是哈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蒙面混混们也都是跟着笑起来。
不过这笑声中却是夹杂着一丝丝令金丝眼镜高朗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但是一时间没分辨出。
“什么?!你说什么?!你留我们个囫囵?!哈哈哈笑死人了!!”蒙面光头却是从后腰抽出两把匕首,其他混混们也是各自亮出看到棍棒的,在月色下锃光瓦亮的明火执仗之色。
吓得梨佳欣“哎呀~!”的娇嗔一声。
“有我在,不怕。”金丝眼镜高朗摸了摸梨佳欣的臻首和香肩安慰道。
“不怕你麻痹!!你还是祈祷老子们手下留情吧!老子们今儿就是要来废了你的!!知道你能打!!我就不信你能应付得了我们这么多人!!”
“对!!群殴死你个小逼样的!!”混混们一阵吆喝嚣张。
“看来...你们是不肯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金丝眼镜高朗早就忍不住心里的怒火了,不由得重新蹲下来,双手捧着梨佳欣的美颜。
“乖!把眼睛闭上,把耳朵堵上,数三十个数,就没事了...开始。”
“啊?噢噢...”梨佳欣自然是对金丝眼镜高朗的话深信不疑似的听从,急忙玉手藕臂紧紧捂着耳朵闭着眼睛,开始数数。
“一,二,三....”
谁知那蒙面光头却是来了句,“你他妈还装逼....”
话没说完,刚数到“四”的梨佳欣但觉得身前刮起一阵狂风,紧接着河堤上一片凌乱的脚步声和惨叫声,夹杂着肌体碰撞的声音和身体倒地打滚儿的声音。
还有点“丁零当啷”的杂色。
河堤上顿时一片大乱。
梨佳欣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瑟瑟发抖的闭眼捂耳数数,丝毫不敢睁眼松手,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十个数,但是觉得竟然比三十年都难熬。
好在数到“二十六”的时候,一张温暖踏实的大手轻轻从下面伸进自己领子里,牢牢的摸了一把自己的酥胸。
“啊~!!”梨佳欣顿时一声尖叫的跳起来,却是一愣。
是金丝眼镜高朗正笑眯眯的大手留在自己衣服里,还看着自己,大手又捏了捏。
梨佳欣美眸呆了呆,看了看四周,却是发现刚才还一个个耀武扬威、嚣张跋扈、凶恶狰狞的混混们,此时竟然全都躺在地上打滚儿。
仿佛都被狠揍了一顿似的,各个鼻青脸肿、口鼻流血,刀枪棍棒也是散落了一地。
而面前的男人竟然大气都不喘,风轻云淡的在摸自己的胸脯。
但是很明显,就是面前的大帅哥干的。
“高哥...”梨佳欣芳心完全沦陷,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形容自己如何如何把身心完全挂到金丝眼镜高朗身上去了,醉人的眼神和湿润的祝唇仿佛能够诉说这个绝色的美人是如何动心的。
“没事了,解决了。”金丝眼镜高朗抽出手,一把将梨佳欣搂在怀里,却是问道,“你的脸...刚才哪个打的?”
谁知梨佳欣还没说话,那个蒙面光头竟然挣扎着,翻滚着,一下子从河堤跳了下去,隐没入滚滚河水中不见了。
“哟!纯爷们儿!肯定是你了!那就算了!...其他人呢?谁代替一下?”金丝眼镜高朗冷冷的说到。
谁知那些混混一听,顿时也是学着蒙面光头,一个个忍着浑身不知道是内出血还是骨折的,纷纷滚下了河堤,遁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