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飘飘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飘飘我陪你去。”高朗也站了起来。
“人家就开个门,你去干啥?”高朗老妈问道。
“大晚上的,不放心。”高朗笑笑,却是勾着白飘飘。
“自己家有什么不放心的呀?”白飘飘一愣。
“哎呀走吧,黑灯瞎火的,这两天村里不太平,我顺便上个厕所。”高朗说着,就拉着白飘飘出了屋子。
“看看啊,看看,这不是郎情妾意是什么,开个门都得陪着,还拿上厕所当借口,咱们这亲家算是当定喽~!”老太太笑着握了握高朗老妈的手。
众人也是笑笑。
高朗拉着白飘飘出了屋子,径直朝着家门而来。
夜空中倒是没什么月色,黑漆漆的。
“哎,你干嘛陪我啊,这是我家啊,我还能出事儿不成?”白飘飘扶着高朗一边走一边无语道。
“对啊,别是什么坏人来敲门。”
“我家门口还有狗呢,叫着呢,怕啥...”
“有狗怎么了?拴着链子呢,光汪汪叫,又不能怎么样。”高朗瘪了瘪嘴。
不过高朗是真的担心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上厕所也是顺手,毕竟白飘飘家卫生间在屋里,他只不过是想到门外呲大树和小草而已。
谁知白飘飘幽幽的来了句,“你...不会是喝了酒又想占我便宜吧...这可是我家啊你注意点...”
“哎你...”高朗有些哭笑不得的站住了脚,也拉住了白飘飘。
“哎?干嘛?”白飘飘一愣,有些不明白高朗走的好好地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了。
“好心好意陪你,你还误会我,我要是不干点什么岂不是浪费了...”高朗说着,竟然左手一下子搂住了白飘飘的细腰,一口亲在了后者香喷喷的小嘴上。
“哎呀你!...唔唔唔...”白飘飘吓了一跳,哪里料得到面前的臭流氓说来就来,还没来得喊什么,自己的小嘴便被一个带着浓重男人味和酒味的嘴巴堵住了。
而且一只炽热大手紧紧搂着自己腰际的同时,另一只大手要跟泥鳅似的一下子滑进了自己衣服里,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肥兔。
“唔唔高朗...你果然...”白飘飘双手狠命的推搡着高朗,可是后者本就是个健硕的男人,又喝了酒,力气大的惊人,那里推得动。
不但如此,自己的嘴巴还胸脯也是被一阵阵酥麻弄得浑身无力,推着高朗的手也是越来越没力气。
“嘿嘿。”高朗坏笑着,嘴巴偷偷喘了口气,继续在白飘飘小嘴上肆虐,还把后者顶在了院子里厢房的院墙上,一手依旧搂着后者蛇腰,另一只手好一顿爱抚那胸口白肉。
所谓的壁咚?
感受着怀里白飘飘如同蠕动一般的挣扎,慢慢高朗搂腰的大手也是缓缓下移,一下子钻进了白飘飘的裙子里,将那对包裹在性感透明白色内内的蜜桃握在了手里。
十分的挺翘和肉感,甚至某个部位一丝丝的潮热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哎呀~!!”白飘飘更是娇躯一抖,两条大白腿都开始支棱着来顶高朗大腿。
高朗心里旖旎,刚要伸出一根指头再往里一探究竟。
“邦邦邦...家里有人不?”门外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还跟着一个女人的声音。
宿丽娟。
“哎呀!!走开啦!!”白飘飘一惊,却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高朗,一脸羞怒的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来到门口。
高朗也慢腾腾跟过来。
“嘎吱。”门开了,果然是宿丽娟站在门外。
“飘飘啊,高朗在这儿不?...哎呀高朗?!”宿丽娟刚问了白飘飘一句,却是发现高朗正好走到白飘飘身后。
“嗯宿主任他在的...侬...”白飘飘面色还有一丝潮红,一下子将身后的高朗拽了过来,把后者都弄了个踉跄。
“哎我去干嘛啊...”高朗不爽的嘀咕道。
“哎哎慢点慢点,别这么拽他嘛...”宿丽娟竟然一脸心疼的一把接住了高朗,朝着白飘飘埋怨道。
“呵呵,宿主任你要不要进屋,我们正好在吃饭呢?”白飘飘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用不用,我就找下高朗,打扰你吃饭了哈,你快回去吃饭吧,我跟高朗说个事儿。”
“那进屋说呗?”
“不用不用,先在这儿说就行,一会儿再说...”宿丽娟说着就把高朗拉出了门口。
“哦行,那你们聊着,我进去吃饭,说完了进来坐坐喝杯酒吧。”
“哎好的飘飘,你快进去吧。”宿丽娟扶着高朗,朝着白飘飘笑笑。
“嗯。”白飘飘开着门,扭头进去了。
高朗却是感受着宿丽娟紧紧搂着自己的胳膊,胸前那对玩意儿都挤得要长到自己胳膊上了。
“宿姐你咋来了?找我有事儿啊?咋知道我在这儿的?”高朗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又开始叫“姐”,省的宿丽娟发骚纠缠。
“我去你家找你的呀,你家里没人,我之前打听你们在老白家帮忙,就过来找你了啊?”
“是不是有急事儿啊,不是跟你说了么大晚上别乱跑!”
“没事啦,姐走的大路,我把事儿跟村里说了呢,村里这几天特意都开了路灯,路上还有不少人遛弯儿跑步乘凉呢。”
“哦,这样啊。”高朗点点头。
“哟哟,你是不是关心姐姐啊,姐姐好开心哟,也不枉跑这一趟找你呢...”宿丽娟笑笑。
“啊?啊,呵呵,那是,就怕宿姐再出什么事儿...”高朗扶了扶墨镜,“宿姐你找我到底是...”
“哦,姐就是告诉你,我把昨晚的事儿跟村里说了以后啊,村长竟然不让报警,说他自己会处理,也不知道啥意思...”
“啊?不报警?这么大的事儿不报警?”高朗一愣。
“可不!也不知道段仁根那个老东西什么意思,连分片儿的梅队长都没说,就找伍基霸那个死胖子商量了什么,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不心疼我了,还是说自己心里有什么鬼。”
看来宿丽娟虽然一大早在段仁根面前哭哭啼啼的,倒也不完全没了方寸,心里还是留意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