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妈,这不是有代沟嘛,我和嫂子、萧姐有话说,她们还给我夹菜呢~!您只顾自己的…”高朗一副坏坏的样子。
“哎你还挑你妈的不是!”高朗老妈说着拿筷子敲了高朗额头一下。
“看看,这就是亲妈!”高朗撅了撅嘴。
“哈哈哈!”大伙儿一阵善意的哄笑。
说的晴美和萧菲倒是面红耳赤的不好意思。
“孩子这眼睛…”周婶儿家男人看了看高朗。
“没事儿,在国外当兵的,眼睛中毒了,能恢复。”高朗老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哎呀呀老嫂子你这是啥态度啊,咋跟不着急似的。”周婶儿家男人笑道。
“没事儿,我儿子我知道!不打紧!”高朗老妈嗔怪的看了高朗一眼,仿佛是在怪罪后者装瞎使得自己被埋怨的意思。
不过气氛很快恢复正常,周婶儿家男人喝着白酒,调动着氛围,大家伙儿都是吃吃喝喝的。
满桌子的人里面,可能就高朗最爽了。
一左一右,左边是晴美,右边是萧菲,两个极品熟女陪着不说,还都是一心任自己摆布的那种。
两人各自穿着裙子,大长腿在桌子下晃动着,不时碰着高朗的腿,弄得后者旖旎不已。
高朗也是胆子大,仿佛跟二女心有灵犀似的,左右手都不老实,想要谁夹菜了,就用哪边的手摸摸或者捏捏哪边的娘们大腿,甚至还在腰臀和花园揉捏勾勒一番。
弄得晴美和萧菲吃饭的时候面色一直红红的,玉手还不断在高朗左右狼腰上的肌肉面揪啊揪的。
当然,桌面上的人哪里知道三人的勾当,各自吃着聊着,就连晴美和萧菲互相也是不知道。
吃了一半儿的时候,晴美和萧菲就已经被高朗的左右手弄得花园湿漉漉的了,二女也是私下里娇嗔不已,连食欲都被影响了不少。
隔着晴美坐着的小乔倒是时而不时的瞄着高朗,怀里抱着孩子吃着饭,但是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当然,毕竟自己的老公徐刚还在,小乔还不敢太放肆,只能忍着心中的旖旎,慢慢的吃着,寻找着可能的机会。
其他人就没什么了,正常吃喝。
一顿饭吃到了两点多,大家伙儿都很尽兴,吃饱喝足,都开始慢慢的各自散去。
白飘飘回家,杨希希带着周婶儿孩子回了幼儿园,萧菲去了诊所,徐刚家、潘婶儿家两口子四个人回了家。
高朗母子陪着晴美和老太太回家。
“大娘,我背着你吧。”高朗说着便蹲在了床沿。
“哎呦好孩子,你简直成了我半个儿子了!”方明老娘感动的说到。
晴美也是一脸感激和欣慰的摸索着高朗的肩膀。
“什么话啊老嫂子,他小时候和没少吃你烧得饭,不当儿子当啥!让他背就是了!眼睛不好使力气多呢!”高朗老妈笑道。
“哎呦我说高朗他妈啊,你别老是说孩子眼睛眼睛的,孩子心里苦呢!你这当妈的多安慰安慰,别以为能恢复就不当回事儿,这不还没恢复么!”
方明老娘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好心的数落着高朗老妈。
额!高朗老妈无语的摇摇头,急忙说道,“好好好,老嫂子说啥就是啥,我知道啦!这也不耽误孩子背你!”
说完又踢了踢蹲着的高朗,“有点数啊,可别摔着大娘!”
“放心吧妈,我就是摔着也给大娘当垫背!”高朗笑笑。
晴美也是笑着扶着婆婆往高朗后背爬。
一行四个人跟周婶儿两口子打了招呼,出了门,一路回到了家。
“妈你还想回去吧,我去嫂子家。”
“嗯好,小心点啊!把大娘安顿好。”高朗老妈叮嘱了一句,便回了家。
高朗继续背着大娘进了晴美家,来到里屋,将大娘放到床上。
晴美给婆婆把了屎尿,又伺候着躺下,盖好了毯子,便出了房间。
来到自己屋子,高朗正坐在沙发上。
“安顿好大娘了?”
“嗯。”
“那我回家吧。”
“等一下!”晴美却是突然将站起来的高朗按在沙发上。
“嗯?”
“高朗…嫂子…嫂子…”晴美却是摸索着自己的衣角,一副面色潮红的样子。
高朗自然看的到,却是只能装作看不到似的问道,“嫂子你咋了?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嫂子…嫂子…就是想要了…”
“啊??”高朗一愣,这才明白晴美一脸潮红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儿。
“哎呀~!”晴美却是娇羞的捂住了脸。
高朗摸索着站起来,扒拉了几下晴美的藕臂玉手,坏笑道,“嫂子你是被我吃饭的时候弄得嘛?”
“一方面是…还有就是嫂子…这几天排卵期…”
“那好啊,正好怀宝宝哦~!”高朗却是说着,一把搂住了晴美,就将后者往床上按。
“哎呀…慢点…”晴美却是一副欲拒还休的娇嗔。
“慢什么慢啊!嘻嘻,还不好意思啊…”高朗说着,却是撩起了晴美的裙子,一摸。
那片花园早就是泉水汩汩、流水潺潺了。
衣裤早就被打湿了。
“哎呀嫂子你都这么水了,可不能浪费啊~!”高朗说着,却也是宽衣解带一般将自己清除干净。
晴美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仰面躺在那里,捂着嘴连,一副任由高朗摆布的样子。
高朗笑笑,又将晴美的身体开了一些,让那片等待着灌溉的水田展现在外。
如同少女一般的稚嫩紧致花园地带,却是看的墨镜后高朗的眼睛有些发直,黄瓜根本不用任何人为刺激,早就昂头挺胸的敬礼,十分的有精神!
“嫂子我来了哦,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跟我要哦~!”高朗没脱衣服,也没脱晴美的衣服,就是直接压在了晴美身上,便是与晴美完美无瑕的结合到了一起。
“啊~!!”晴美一声娇嗔,咬着牙,双臂也是紧紧搂住了高朗狼腰。
高朗也不说话,双手隔着衣服,压着晴美娇弱幽香的身躯,只顾着用自己的犁耙在那片男人渴望的水田里进出耕耘。
不大的屋子里只是一片春色和春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