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扫了扫手上的碎玻璃,而地上的老鬼鲜血淋漓,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
也正是这时,包房的门再一次被人推了开来。
紧接着,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走了进来,看了看地上的碎玻璃,又看了看自己的包房被人弄的乱七八糟的,直接开口道:“好大的胆子,连老子的地盘都敢砸,现在立刻给你们家里人打电话要钱!”
看到那青年的一瞬间,整个包房都安静了下来。
身为天海市人,他们怎能可能会不认识眼前这个青年。
那赫然就是天海市地下三大龙头之一的秦然!
这整个金沙俱乐部也都是他的产业,如今他既然过来了,那江宁肯定算是废了!
徐柳婷也是浑身一颤,立马躲在了江宁的身后,她没想到今天竟然把秦然都给惹来了。
而老鬼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哭诉道:“秦老大,您总算是来了,你看看我让这群人打成了什么样子,我这是在你地盘挨打的,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
秦然看了看老鬼,随即震惊道:“好家伙,你这可真是没被轻打啊!”
老鬼也是欲哭无泪,随即指着一旁的江宁开口道:“我他妈现在最恨的就是这个小子,今天要是你不给我把他弄死,咱们俩的合作就免谈!”
秦然顺着老鬼的方向看了过去,随即诧异道:“姐夫?你怎么在这?”
姐夫?
听到这个称呼的一瞬间,整个包房里的人都傻眼了!
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秦然竟然会管这个穷小子叫姐夫!
钱震懵逼了,浑身上下顿时冷汗淋漓,额头上那豆大的汗珠更是不断滚落在地。
这个一直被自己针对的穷小子竟然是秦然的姐夫!
而秦然那可是自己父亲都得罪不起的存在啊!八壹中文網
想到这里,他更是一阵后怕,本以为老鬼就已经够恐怖的了,没想到竟然又出了个江宁!
老鬼也傻眼了,这个暴打自己的小子竟然是秦然的姐夫,那自己今天的仇岂不是报不了了?
徐柳婷听到这个称呼后也是满脸错愕的看着江宁,身子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
他……已经结婚了么?
而就在这时先前的经理也走了进来,听到秦然这个问题后立马就开口道:“秦少,我先前告诉过您江先生来俱乐部了,我还给他上了酒。”
秦然愣了愣,随即尴尬道:“那可能是我没看到消息吧。”
直到这一刻,众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先前包房里送来的酒根本就不是钱震买的,也不是经理送错了,而是给江宁送来的!
钱震的肥肉不断颤抖,他发现自己越了解江宁,便感觉这个男人越是恐怖。
十多万的酒直接送了这么多瓶过来,这面子简直就是大到了极致!
而自己先前究竟是多有眼无珠,竟然连这么恐怖的存在都敢得罪?
只要他想,怕是动动手指就能把自己给按死!
但人已经得罪了,他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一旁的老鬼更是直接开口道:“秦老大,就算他是你的姐夫,那他打了我这账怎么算,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咱们合作的事情便直接作罢!”
“咔嚓!”
秦然手起瓶落,又是一个酒瓶砸在了老鬼的头上,随即不屑的开口道:“让你跟我合作是看的起你,少在旁边喋喋不休的,你话怎么就这么多!”
老鬼直接倒在了地上,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紧接着,秦然便开口道:“姐夫,这些人怎么处理?”
“把那个胖子留下,剩下的人让他们走吧。”
江宁平静的开口道。
钱震被吓得直接躺在了卡座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更是泪流不止,一看到那躺在地上已经跟个血葫芦似的老鬼他更是感到一阵后怕。
周围众人也是傻了眼,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没听到么,我姐夫让你们走!”
秦然呵斥一声,众人立马作鸟兽散,没敢有丝毫的迟疑。
老鬼也被他的几个手下直接就给抬走了。
一时之间,整个包房里就只剩下了江宁几人。
秦然看了看躲在江宁身后的徐柳婷,随即一脸震惊道:“姐夫,这又是你什么时候找到的女人,我姐知道么?”
他现在已经有些佩服江宁了,只要一出来身边就肯定带着个女人,而且都不带重样的。
但不管怎么样,自己老姐都能把江宁压的死死的。
看来这天底下现在能管住江宁的除了自己老姐以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这是我发小徐柳婷。”
江宁立马介绍道。
“哦,原来是青梅竹马啊。”
秦然立马笑了笑,随即看着徐柳婷道:“你好,我叫秦然,以后在天海市挨欺负了可以报我的名字。”
徐柳婷性格有些内向,不过看到秦然跟自己打招呼还是回应了一句道:“你……你好,我不是江宁哥的发小,我是他初恋!”
秦然顿时一愣。
江宁也是不禁苦笑,这丫头某些地方跟自己还是挺像的,明明怕的要死,却还是强调一下自己的身份。
一旁的钱震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此刻更是欲哭无泪。
这怎么一会功夫就从表哥变成初恋了,这城市的套路就这么深么!
“好好好,初恋初恋。”
秦然笑了笑,显然也是没打算跟小丫头一般见识。
不过看她这幅样子,摆明了也是对自己姐夫有心思,看来自己的老姐又多了一个对手啊。
而且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八成自己老姐一辈子也赶不上人家。
徐柳婷俏脸一红,尽管知道了江宁已经有了女朋友,甚至可能已经结婚了。
但她也不觉得自己会输,毕竟自己可是江宁的初恋!
而且曾经她就被迫放手过一次,如今又怎能再放手!
而江宁这时也将目光望向了一旁躺在卡座上的钱震道:“别装死了,我要问你点事情。”
听到这话,钱震立马拖着那肥硕的身子跪在江宁的面前哭着道:“您随便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您能饶我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