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吕布已经快要杀到皇城脚下。
却不想被一支人马打断了节奏。
“马超,你这是何意?”吕布问道。
马超手持金枪,冷哼道:“奉先兄休急!且看某如何拿下你的项上人头,成就战神之名!”
“哦,既然如此,那便请小孟起小心为上,不要被摘了人头。”
说完之后,二人各自策马,冲向对方,展开厮杀。
只听见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惨叫声连绵不绝。
很快,两军各有战战损,但依旧没有停止。
“小孟起,为兄来也!”吕布大吼一声,用力将马超劈退几步。
“来得好!”马超眼中精光闪烁,双腿猛蹬马腹,身子凌空而跃。
长枪直取吕布的喉咙,若是刺中了必死无疑。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吕布的实力。
在关键时刻吕布侧过脑袋躲过致命一击。随即反手一戟,马超手疾眼快地挡住。但却因为惯性的原因,倒摔出去老远。
马超脸色微变,再次翻身跃起,手里的金枪抖动个不停。
枪芒闪耀,带着凌厉的气势。
吕布则是毫不示弱,挥舞方天画戟,迎了上去。
两把兵器交接,火花四溅。
“铿锵——”
清脆悦耳的金属碰撞声响起,震荡全场。
吕布和马超分别倒退数十米才稳定下身形,互相注视着对方。
马超感觉胸口发闷,差点吐出一口鲜血来,忍不住暗骂一句:‘该死,这家伙果然名不虚传!’
刚才交手之际,吕布的力量比马超预料的强悍许多,使得他差点吃亏。
“怎么样?小孟起,现在知道你跟某的差距了吧?”吕布笑道。
马超脸色阴沉,“奉先,你确实是一位难缠的敌人,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胜过我吗?未免太天真了吧!”
吕布哈哈一笑,“小孟起,你尽管放马过来便是!”
“哼!”马超冷哼一声,再次攻了上去。
这一次他施展出浑身解数,誓要斩杀吕布。
吕布丝毫不惧,与马超战作一团。
两人都是武艺高强的猛士,招式凶险,让人惊叹。
转瞬间已经交手了五十余回合,仍旧没有分出胜负。
“砰——”
又是一记重击,吕布和马超纷纷被巨力推到数丈外,嘴角溢出鲜血。
这一战,竟是平分秋色。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均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
这一幕落在观众的眼中,更是激烈无比。
“吕布果然不愧是战神,竟然与我家主子打成平手。”
“没错,这样的武将世间少有。”
“不知道谁会赢呢?”
“当然是我家主子了,吕布根本不算什么,他只是靠运气罢了。”
“……”
吕布看着马超,笑道:“你让我想起了几个人,他们的实力与你相差无几!”
“是谁?”马超问道。
吕布指了指东边,笑道:“一个刺客,三个贼。”
马超闻言,眉头紧锁:“一个刺客,三个贼?”
能让吕布夸赞的人并不多,看来这四人的实力应该不在吕布之下。
随后马超咧嘴一笑:“我记住了,下次定然会去与他们比划比划!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你吕奉孝!”
说罢,马超再度冲了上去,长枪化作漫天枪雨笼罩吕布周身。
吕布见状不慌不忙地挥动方天画戟,抵御着漫天的枪雨。
渐渐地,局面逐渐明朗。
吕布占据上风,压制马超。
但是马超自信十足,岂肯轻易认输,拼命催动气劲。
吕布虽然实力高强,但马超也不是浪得虚名,两人僵持不下。
突然,吕布抓住机会,一戟刺出,穿透了马超的肩膀。
顿时,鲜血狂涌而出。
“啊!”马超惨叫一声,脸色苍白无比。
吕布乘胜追击之时,不想被身后一名将士的声音叫住。
“主子,不好了,城门快失守了!”
吕布一愣,立刻收敛了杀气,返身回援。
马超也趁机脱离了战斗,并没追击吕布,虽然过程有些意外,但结果没有变,转而带领大军朝皇宫而去。
吕布看到城门处的情况,眉头皱起,喝道:“这些西凉铁骑果然厉害!”
吕布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西凉铁骑,苦笑说道:“看来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兄弟们,杀出去!”
吕布举起方天画戟,怒吼一声。
顿时,所部士兵齐齐怒吼,准备杀出重围。
但是,吕布话音未落,一阵箭矢袭来。
这些箭矢速度奇快,眨眼间射入吕布大军之内。
“扑哧扑哧!”
一个个士兵被射穿了喉咙,栽倒在地上。
吕布副将们大惊失色,怒喝道:“保护主公!”
一时间,所部士兵奋勇争先,组成盾牌阵型保护吕布等人。
但西凉铁骑的弓箭实在是太犀利了,每一次射出都能带走至少七八名士兵的生命。
“杀!”吕布看到己方伤亡惨重,当机立断选择了继续突围。
高顺听到后面回援主子的命令,便知主子救驾计划失败,于是大喝一声:“陷阵营准备!”
顷刻间,陷阵营士兵摆列整齐,准备突围。
“给我杀!”
高顺率先冲了上去,手中长刀狠狠地砸在西凉铁骑的盾牌之上,将其轰碎。
高顺如虎入羊群,一路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西凉铁骑虽然骁勇善战,但是遇到陷阵营这种专门用于攻伐得到特种兵,就显得无比脆弱了。
短短片刻,就被高顺带着陷阵营冲杀出了包围圈,朝着洛阳而去。
……
与此同时,河东安邑城外。
“岳父,你快看那里!”唐俭眉头紧锁,指着狼烟四起的安邑县城。
蔡邕抬头看去,脸色大变,“这是怎么回事?”
“岳父莫急,我先过去看看。”唐俭担忧道。
“好、好、好!”蔡邕心心急如焚!
唐俭赶到安邑县城外,看着满目疮痍,心中一颤,“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唐俭心中一惊,一种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
“不应该,这时间貌似对不上啊!”
唐俭心里嘀咕着。
“按照历史进程,这时候还是李傕、郭汜内乱的时候。”
“难道是……”
唐俭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因为自己的干预,发生了某些变化!”
“或者说,这个三国只是事件类似而已!”
“不好,文姬有难!”
唐俭心中焦急不已,连忙跑进了安邑县城里。
除了残垣断壁,满城皆是尸体,一股浓郁的烧焦血腥味弥漫全城。